在警校有著豐富會議經驗的幾人迅速在黑暗的室內坐定,害怕被注意到這裡的動靜,幾個人乾脆沒有開燈,而是用每個房間都會放著的應急手電筒照著彼此。
還是安室透先開口了,他表情嚴肅,赫然一副平時公安開會的架勢,現在情況很緊急,你們有什麼辦法嗎?
沒有。
完蛋。
毫無思路。
栽原研二暴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陣平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老實說連我都沒見過他發這麼大的火…
但是再怎麼生氣說出那種話也不應該。諸伏景光歎了口氣,生氣的時候說的話最傷人,他當時的表情你們又不是沒看見。
這樣這樣。伊達航想了半天,建議道,你代表陣平,你代表格吾,我們出主意,然後你們兩個代表他們想一想這個辦法可不可行。
秋原研二和諸伏景光迅速正襟危坐的點點頭。
把他們兩個扔一個房間鎖門。
駁回——三人同時喊道,荻原研二先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小陣平這次真的生大氣了,要是兩個人再在裡麵起衝突不是二次傷害嗎!
你想想格吾剛才的表情…看上去真的被陣平那句話傷到了,短期內估計完全不敢和對方對上線。
是啊,萬一這兩個人都不先開口怎麼辦。在裡麵乾坐一天出來第一件事估計就是……安室透對著自己的脖子,比劃了一個滅口的姿勢。
那就找一個人突破,勸到他願意開口和對方說清楚為止。伊達航再次建議道,隨後又皺起眉頭,但是該找誰呢...
半長發的男人思索片刻後舉起手,裁判官大人,我認為讓小陣平不彆扭比米花從此不發生命案還難,陣平氣成那個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消氣,我們不如支援格吾采用直球道歉法直擊敵人要害!
我反對。諸伏景光瞬間挺起腰,皺眉道,雖然這件事是格吾有錯在先,但是鬆田說的那句話實在有點過了,格吾估計根本不敢去找對方,那家夥隻要一縮起來誰都彆想拉他出去,而且…….
他使勁拍了拍桌子,你怎麼說這麼重的話啊!有什麼不能好好說嗎?!
荻原研二連忙土下座,私密馬賽私密馬賽!但是格吾那個舉動真的有點過分了,幾十公裡的山路,還下著大雪你也敢走過來!不怕中途出什麼事情嗎?!
諸伏景光雙手放在膝蓋上,低頭道,抱歉.…
你們兩個在這道什麼歉啊?!安室透又無語又著急的捂住臉。
入戲太深了。栽原研二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從地板上起來。到底該怎麼辦啊現在.…….
幾個人排列組合出無數種方法,又—推翻了,最後在手電筒都撐不住閃爍著斷電後他們終於放棄了掙紮,橫七豎八的躺在地板上。
怎麼和你們出來旅遊比公安做任務還累…….安室透真情實感的感慨完後勉強撐著困倦不堪的身體起來,再不睡就要..….敕原,栽原?你怎麼這個表情?想到什麼了嗎。
所有人的視線都投向了旁邊的莉原研二。
他愣了幾下,然後避開自己幾位好友的視線,有些艱難的開口,呃…是…….剛進來的時候月山拿的那件衣服好像是陣平的來著。
嗯?諸伏景光放下手裡的水瓶,說了一晚上話的喉嚨還在隱隱作痛,什麼?
就是那件…我看月山拿了兩件衣服來著,那件衛衣應該是他自己的,我在小霧那裡見過同款,但是襯衫不是,而且我記得陣平有件一模一樣的,最近還穿過。他想了想,厚絨的衣服會妨礙傷口透氣,估計是小陣平回去路上撞上了月山,然後自己找了件合適的衣服讓他轉交給對方的。
·...你覺得格吾看得出來嗎?
看得出來吧,小陣平前幾天還穿著這件衣服在醫院揍過他,而且那家夥狗鼻子,不是每次聞聞味道就能知道是誰嗎…….秋原研二說著說著,聲音逐漸小下去,自己那位金發同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笑容很是和善。
你的意思是說,其實鬆田那個家夥嘴上說這種話實際上轉頭就拿了自己的衣服讓月山帶過去給格吾穿,兩個人現在完全就是因為傲嬌都不願意開口彆扭著,其實各自都後悔了,隻要把他們倆扔進一個房間鎖上門讓他們倆說開就萬事大吉,而我們真的以為陣平想一刀兩斷,為了沒必要的勸和在這裡討論到淩晨兩點?
..大概,是這樣。栽原研二縮了縮脖子。
明天早上六點,你負責鬆田陣平,我負責春日川格吾。安室透指了指伊達航,把那兩個人家夥拖到敕原房間裡關起來,然後我們回去繼續睡覺。散會!
哎?為什麼是我的房間,我要在裡麵圍觀他們怎麼和好嗎,有我在他們才說不出話來吧?!
不,敕原。諸伏景光拍了拍他的肩膀,zero的意思大概是你彆想睡了。
讓你這種事情拖到現在才說,出去睡走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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