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算盤打的我在教室都聽見了!!]
[等等你們怎麼都開衝了?!這裡沒有你們在意的人了嗎?(提褲子)(假裝無事發生)沒有人注意貝姐回憶的那段內容嗎,什麼並發症啊,貝姐胳膊上的那片陰影是不是就是並發症的問題]
[感覺短信內容就是明示這個是並發症造成的了,但是在之前貝姐出場的時候身上都沒有,君度身上也沒有,感覺要麼是兩個人遮起來了,要麼是有其他辦法可以緩解...會不會是那個之前提過的緩和劑可以緩解的症狀?]
[君度那個時候是不是看起來比現在年輕一點?(#端糊糊截圖#)(#脫衣服時正臉截圖#)雖然感覺沒什麼變化但是好像回憶裡確實年輕一點,眼睛畫的沒有現在這麼...呃不知道怎麼形容,感覺輪廓沒有現在這麼深,像還沒有完全長開一樣]
[他不是和貝姐一樣被注射了那種可以永葆青春的藥物嗎,居然也會老嗎?這麼說的話確實有點,但是又不是很明顯,感覺像是從二十一二歲到了二十六七的樣子......]
[yysy,感覺二十一歲到快十也沒什麼變化,詳情請見某娃娃臉公安和咖啡廳老板]
[但是對於馬自達來說真的差彆很大!!!]
因為後麵這幾句話,原本討論的話題又繞到了到底誰是真正的不老戰神上麵,之前他們說的那個話題又被匆匆略了過去,但是卻在羽穀緲心裡留了一筆。
他的容貌真的有變化嗎......?
現在這個地方根本沒有鏡子,隻有一個端著糊糊發呆的公安,黑發男人隻能先把這個想法撇到腦後,將手裡隻喝了一點的糊糊放下了。
說實話,味道真的越喝越怪,看來以後不能把這幾種水果混在一起。不過剛才那幾口已經足夠他撫慰一下因為酒精隱約抽疼著的胃部了。
男人把勺子隨意放進洗碗機裡,還沒來得及把剩下的東西倒掉,就聽見旁邊的安室透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一樣歎了口氣。
金發黑皮的公安放下手裡隻喝了一口的糊糊,拿起了旁邊沒人用過的圍裙,係在了自己腰上,“喝湯嗎?”
“......?”正準備回去睡覺的羽穀緲腳步一頓,不由轉頭看他,總感覺麵前這個人的表情和之前來宿舍做慈善接濟工作的諸伏景光一模一樣。
“奶油蘑菇濃湯可以喝吧,喏,這裡的食材剛好能做這個。”沒等得到回複,安室透就自顧自從冰箱裡翻出了一小份白蘑菇還有調味料,“忙了一晚上,還是好好吃頓夜宵犒勞一下自己比較好。口味我會調淡一點的。”
上一次喝這種湯品還是在波士頓彆墅的時候,那位擅長精致菜肴的廚師給他做的。被蘑菇切開時散發的香味勾起了食欲,羽穀緲看了會兒對方熟練的動作,還是點了點頭。
安室透做菜很快,他讓羽穀緲隨意去已經關門的酒吧裡找個地方坐著等,沒過一會兒就端著一個托盤回來了,上麵除了兩盤粘稠的、配料故意切的很小的奶油蘑菇濃湯外,還有兩疊配湯的麵包。
並不是傳統那種烤的焦脆的麵包片,而是蒸過後極其鬆軟的麵包胚,甚至切成了方便入口的小塊。
這位公安的手藝確實沒得說,吃下第一口後羽穀緲的神色就柔和了不止一點,看著對方的表情,安室透假裝沒注意到一樣自己吃著自己那份。
酒吧幾乎是全封閉的設計,但是在最旁邊卻多出來一個打不開的透明圓形窗戶,用以欣賞外麵的景色,羽穀緲將最後一塊裹滿濃湯的麵包片送進嘴裡,在看見窗外的海麵時,原本放鬆的眉毛又擰了起來。
“怎麼了?”安室透敏銳的感覺到了對方的情緒。
“不太對勁。”羽穀緲皺起眉頭,看著波光粼粼的海,“無論是航行的速度,還是方向......都不太一樣。”
聞言,公安也往外滿看了幾眼,但是除了晃蕩的海水外卻什麼都看不見,他對於海可以說得上是陌生,一時也找不出不對在哪裡,“可以確定嗎?”
“隻是直覺。”
黑發的男人站起身來,將自己吃的差不多的餐盤放進了旁邊的托盤裡,隨後又頓了一下,還是開口補充起來,“......我曾經在大海上待過很長一段時間門。”
從船艙狹小的窗口處往外看,入眼的全都一望無際的湛藍海水。從日本轉運到美國的路上,他不知道在一艘搖搖晃晃的走私船上待了多久,看膩了海上浩瀚的日出日落,幾乎快要和那片汪洋的海生長在一起。
“雖然隻是直覺,但是可以確定。速度和方向都偏離了原本的計劃。”
安室透的眉頭擰的很緊。
他下意識由著對方那句話聯想到了會在海麵上飄蕩很久的走私船,但是又無意在現在這種時候糾結對方的過往,隻能先順著君度的話往下麵推測下去,“也就是說......朗姆臨時改變的計劃?難道他已經察覺到了......”
“我更傾向於,這隻是他慣常的行事風格而已。”想起傳言裡那個幾乎是完全利己主義者,卻又極度小心的家夥,羽穀緲隻感覺頭疼,他正要再說點什麼,就感覺到口袋裡的手機細微震動了一下。
[明早九點,到甲板上來。
——朗姆]
他草草回複了這封郵件,在公安詢問的視線中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