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說:“之前在永寧宴會上好像見過你啊。我是五皇子李承鄞,你叫什麼?”
趙瑟瑟看著他臉上友善的笑,卻不知為何心裡一股沉悶,隱隱有些頭痛。
她忍著奇怪的感受,朝著麵前的人行了一個規矩的禮,回答他的問:“小女是趙將軍家的女兒,趙瑟瑟。”
他似乎來了興致,重複說了幾次她的名字,“趙瑟瑟,瑟瑟。你名字真好聽。”
一副對她很有好感的模樣。
小九看小姐這樣和外男在無人處說話,不太好,便說讓趙瑟瑟回去,免得老夫人久等。
趙瑟瑟本來也不想和這五皇子說話,便借此回他:"小女還有事,先退下了。”
她一向溫和待人,麵上也是常年保持淡淡的笑。
永寧公主最鄙夷的就是她這點虛偽。
不過她到覺得這偽裝挺好的,至少李承鄞沒看出她的不耐煩和不舒服。
他以為她真的是急著走,便說:“那再見。”
反正後麵見麵的機會多著呢。
趙將軍的女兒,他是勢在必得。
看到她扶著婢女,不正常的走路姿勢,反應過來,她可能是腳扭了。
“趙小姐。”他叫住她。
趙瑟瑟聽到他叫她,不得不停下來回頭。畢竟裝聽不見也太假了,才幾步遠。
“殿下有什麼事嗎?”麵上還是一樣的笑容。
男人走上前來,說:“我看你走路的身影想是腳歪了,我練武的時候經常受傷,這點外傷還是可以治的。要不我幫你看看。”
腳?
豊朝女人的腳可是隻有夫婿才能看的。他什麼意思。
無事獻殷勤。
他望著她的眼神倒是溫柔極了,可趙瑟瑟卻覺得他比她還要虛偽。
她終於知道永寧為什厭惡她了。就像她厭惡李承鄞。
趙瑟瑟拒絕:"男女有彆,不勞煩殿下了。"
語氣淡淡,沒有羞澀也沒有惱怒,拒絕之意卻很是明顯。
李承鄞覺得趙家小姐比自己想的要難搞的多。
“趙小姐,是我考慮不周,這是金玉膏,外傷都可以治。”他從懷裡拿出一罐藥膏遞給趙瑟瑟。他覺得現在就肌膚之親也有些快了,沒有強求。
看著眼前的藥膏,趙瑟瑟真的挺鄙夷的。
她父親是將軍,她會沒有藥用?
麵上還是平靜得很,接過遞給小九,“勞煩了。"
之後用不用自是兩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