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不知是怎麼吻起來的,但糾纏到了一起之後就再也分不開了。
路深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似地吻他,咬著他的舌頭se、情地吞含,直到林衍哼哼唧唧地抗議,說自己的嘴巴都禿嚕皮了,路深才稍稍放過,但隨即又從他的脖子往下tian,一邊親一邊脫,然後要給他kou。
“等等!”林衍把他拽了起來,他頂著一張紅撲撲的臉,桃花眼水光泛濫,還硬要強裝鎮定:“今晚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
路深的手沿著他的小腿往上摸,勁瘦的腰肢嵌入他的雙tui間,同時用那漆黑的眸子認真地望著他,“您算,我聽著。”
“……”林衍深吸了一口氣,“身為選手,你不能……彆動!你不能隨便動手,打人會被禁賽,會影響隊伍成績,知道了麼。”
“知道了。”路深低頭親親他的鼻尖,“對不起,下次我避開攝像。”
“……你下次還打?”
“嗯。”
“……”林衍拍他腦袋,“我們不提倡使用暴力。”
路深一哂,捉過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口,然後和自己十指相扣,俯身去舔他的耳蝸。
林衍不知道小年輕哪學來的這些**手段,他還真有點招架不住,身體很快就酥得一塌糊塗,被他抱在懷裡各種輕薄。
“剛才……看見您給他上藥,我恨不得殺了他。”
“什麼?”
被吻得暈乎乎的林衍陡然間聽到了這句話,頭皮一麻,他立刻偏過頭去看路深。但也隻是撞進了青年深邃如海的眸子裡,他的唇角甚至帶著笑意,著迷地望著自己。
“我說我愛您。”
“……啊。”
愣神間對方已經有了動作,攬著他的yao吻上了那兒。林衍受不了,攥著他的發絲喘得厲害,……tui在對方的背後亂蹭,把他的襯衫蹭得皺巴巴的。
這種事情林衍不是沒有經驗,但和路深做不一樣,他感覺自己的血是熱的,心也是熱的,渾身都很熱。酒精慢慢上湧,把臉頰蒸得紅透,路深把手給他抓著,然後儘數吞去。
“抱您去洗澡?”
路深捏捏他的臉,溫聲笑道。
閉著眼睛把氣喘勻,林衍一把攥住他的襯衫坐起來,“不繼續了?要不要我幫你?
”
“不用……”
林衍沒理,直接上了手,青年又ying又燙,哪裡是不用的樣子。
路深喜歡林衍,喜歡他身上每一寸地方,林衍的手在他眼中更是不忍褻、瀆的美好。他不需要林衍在這種事情上取悅他,比起生、理上的疏、解,欣賞心上人陷在□□裡的雙眸顯然對路深更有吸引力。
但任哪個男人看到他毫無瑕疵的手指上沾滿了自己的汙、濁,都不免雙目赤紅,難以自持,路深在林衍耳後壓抑地粗、喘,就像他的一條狗。
洗澡的時候林衍讓對方小心自己的手腕,上麵用油彩塗了一麵國旗,他說不想擦掉,路深就讓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然後半蹲在浴缸外幫他洗。
“你為什麼不脫?”林衍問他,青年非但沒脫襯衫,今天還在裡麵穿了件工字背心,顯然是提防上了。
“給您洗,我為什麼要脫?”路深反問。
“我想看。”
“看什麼?”
“腹肌。”林衍摸著自己的肚皮,“不能隻有你看我的。”
路深也跟著摸摸他的肚皮。
白白的,滑滑的,沒有一絲贅肉,但比他邦硬的腹肌軟多了。
林衍嘟著臉拍掉他的手,感覺自己虧大發了。
“你要好好比賽。”把閉著雙眸的人放回床上,就在路深以為對方已經睡著的時候,林衍卻開了口,聲音溫柔:“我答應等你退役了……一切可以再商量,好不?”
路深猛地抬頭看他。
***
“你這些天去哪了?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傅以騫一邊敲打膝蓋上的電腦,一邊掃了眼端了小板凳坐他旁邊發呆的青年。
“沒去哪。”林衍含糊著,湊到了傅以騫手邊,一起看他的屏幕。
“你看得懂?”傅以騫摸摸他毛茸茸的腦袋。
“我怎麼看不懂了?我也是高材生好嗎?”林衍理直氣壯,“不就是股票麼。哥你沒事少忙這些,養好身體最重要,你又不缺錢。”
“我得養你。”
“誰也要你養?我自己有錢。”
傅以騫把手裡的電腦合上放在一邊,雙手交握放在膝蓋上,垂頭喪氣的,“你不要我養?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不活了。”
“……又來了。”林衍抓頭發,“就知道撒嬌,多大人了。
”
“那你還這麼久不來看我,不知道我會想你?”
“我這不是來了麼。”林衍趴在了他的膝蓋上,聲音溫和,“和你開玩笑呢,你想做就做,我哥是厲害的操盤手,說出去也有麵子。”
“那最好還是不要往外說。”傅以騫笑,“說不定我會被仇家找到然後殺人滅口。”
“可怕。”林衍說著閉上了眼睛。
傅以騫輕輕順著他的發絲,唇角不由自主地揚起。
“最近……柏林不是有比賽麼。”許久之後,林衍忽然出聲,“我見到他們了。”
傅以騫手指一頓,隨後又輕輕順了下去,“哦?他們都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