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衣就更簡單了,隻是一條藍黑色超短百褶裙。底下配上白色足球中筒襪和簡單的球鞋。
她將黑色的長卷發高高束起來,妝容也稍微清減些。這樣站在鏡子前,儼然一個十**歲的學生妹。
清純中帶著一點小性.感。
等到她終於打扮好了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傅澤以早已收拾好了,就是一身普普通通的運動短褲短袖,若不是配上那張清俊的麵孔,這樣一定是要泯然眾人的。
看著穿著與前幾天截然不同的陸晚,男人投去的目光也怔了一怔。
不過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陸晚往前走兩步,確定傅澤以能看到她今天的打扮,才問:
“怎麼樣?我今天好不好看?”
“嗯”,
傅澤以又看過去一眼,冷冷定論,
“還湊合。”
“切,”
陸晚不滿,
“什麼叫湊合,妖豔賤貨今天做個人,也裝一把清純妹妹,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傅澤以不敢苟同。
他還是頭一回聽彆人把自己叫妖豔賤貨的。
不過他有一點不解:
“今天不是去夜店麼?你怎麼穿成這樣了?”
他記得前兩次去夜店,她可不是露背小黑裙,就是紅綢吊帶裙的,高調招搖。
“還不是為了你啊,”
陸晚坐到他身邊,
“你看,咱們說好帶你醉生夢死的是不是,所以整個計劃的主角就是你,你是紅花,我就是那個綠葉,雖然姐姐天生麗質吧,可也不能搶了你的風頭。”
傅澤以沒搞清她的邏輯,未置可否。
她便自顧自說起來,兩根手指輕輕扯了扯他身上的白色短袖:
“這個不行不行,太隨意了,換掉。”
“手上也太空了些,哎你有帶腕表過來嗎?”
“這麼好的鎖骨,不帶項鏈也是可惜了啊。”
她說著,右手手指便不由自主戳上他的鎖骨,可惜還沒觸到對方冷白細膩的皮膚,就被他一手捉住。
冰冷冷地告誡:
“不該碰的不要碰。”
不過,雖然他表麵上態度不太好,卻也配合地按照她的要求換了一身衣服。
白色襯衫,黑色休閒長褲。普通雖普通,可配上他頎長的身材,…誰都不吊的氣質,意外地有種禁欲的感覺。
陸晚上前,解開他嚴嚴係到頂的扣子。儼然把自己當做造型師,並沒有多想什麼。
解到第三顆扣子的時候,扣子的主人卻挨不住,握著她的手腕想要製止。
她頭也沒抬,下意識懟了句:
“乾嘛,不就露一點嘛,那天晚上在Ba你不是挺騷的麼?”
……
這個“挺騷”,用得很有靈性。
傅澤以乾脆退後一步,從她手裡扯回衣服:
“我自己來。”
***
捯飭了一下午,天都黑下來了,倆人才從酒店出了門,到了當地最大的一家夜場門口。
陸晚鐵麵無私,到了門口還不忘拉住傅澤以提醒:
“最後問一遍,還記得今天的任務要求嗎?”
“到當地夜店認識一群陌生的朋友,並且和他們一起愉快玩耍?”
傅澤以說得一字不差。
“沒錯,”
陸晚略帶讚許地點點頭,
“所以你今天要主動搭訕,最好找那種一桌朋友一起玩的,問問人家願不願意帶咱倆玩,好省點事。”
“行吧。”
男人說完,不情不願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倆人一進門,就開始環顧四周,尋找合適的任務對象。
很快,兩個人都找到了符合的人,倒也巧,視線幾乎同時鎖定在那幾個人身上。
陸晚看看他們玩的遊戲,下意識咽了口唾沫,問傅澤以:
“呃,你想好了?真要去嗎?”
男人冷冷瞥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