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在傅澤以回頭之前,陸晚及時刹住車,按下了心中澎湃著,想給他一個大大的熊抱的奇怪想法。
並且,她為自己曾經對傅澤以產生這種想法感到羞恥。
明明說好了這幾天留下來隻是想繼續幫他、改變他,怎麼突然動起了歪心思?
傅澤以自然是不知道陸晚心中想了這麼許多,隻是聽見她的腳步聲,便開口說道:
“幫我把煙灰缸拿來。”
陸晚剛得了人家的好處,說好分工乾活,他卻幫她把把一大半兒氣球都給吹好了。她拿人手短,也隻好老老實實找了煙灰缸給他遞過去。
……
對方冷冷一眼瞟過來。
陸晚竟然一下子懂了他的意思,直接將手裡的煙灰缸放到他麵前的茶幾上。
放完了剛要坐下跟他說話,卻聽身邊的男人狀似漫不經心地自己低聲抱怨了一句——
“唉,累了一下午,連個給小爺捶背的都沒有。”
他是假裝自己漫不經心低聲抱怨,實則聲音並不低,卻是實實在在說給陸晚聽的。
陸晚與他相處這些天,倒是從沒見過他像此時這個模樣,一時竟覺得格外可愛。
連帶著,竟也信了他的邪,覺得他累了一下午,這點小小的要求算不得什麼。
纖纖素手按在男人的肩上,先是稍稍使力,捏了一捏,而後才攥成拳頭,輕輕在他背上敲打著。
這樣認真且用心的態度,已經是陸晚能拿出來的十成十的好態度了,偏偏享受著的人得寸進尺,指揮著:
“重點。”
陸晚聽話地照做了。
乖巧的像是古時候給豪門少爺捏肩的小丫鬟。
男人仍覺得不夠,又從煙盒裡拿出一根,執在手上,下了“令”道:
“把煙點上。”
陸晚臉上原本的笑意漸漸僵住,看向正悠哉悠哉倚靠在沙發上的傅二少爺,恨不得就這麼伸手捂住他的嘴,給丫憋死。
對方卻仍是不知見好就收的道理,催她:
“點煙啊,愣著乾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