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午後,大量蒙古軍響應木華黎號召援入博爾術麾下,揚言“以更高強度打壓越風”,成批小秦淮將士和原定西金軍抵禦失利而捐軀。所幸在越風撫今鞭力挽狂瀾過後,絕命海盟軍有局部扳平之跡象。戰況慘烈,風饕雪虐,掠掃過敵我無數兵將屍體。塞上風雲接地陰,雪間波浪兼天湧。
那也正是木華黎預判“嵬名令公無論戰備是否妥當、二月初六都必然兵臨居延城下”的根因。
煎熬是相互的,自正月十九至二月初六,這場號稱宜將剩勇追窮寇的殲滅戰,蒙古軍前前後後硬磕給越風兩萬餘精銳,
傷敵一萬自損八千,還被越風一次次逃出逆境、絕境、死境,一步步離花帽軍和百步穿楊軍更近。蒙古軍所謂的鐵桶包圍越來越小,當然也越收越緊,最終,被鎖定在絕命海北部——
西、北兩麵皆是冰川,形勢險要,峭壁聳立,雖有雙郭和沈氏遊散但敵軍無人注意,越風清楚那是眾人最有可能的生路;東是安貞桓端甚至林阡的救兵,但與越風部之間有數萬蒙古軍橫亙,好在他們以阻斷兩路盟軍會師為目的,“博爾術怕被前後夾擊,主動進攻的可能性極小,他們以阻斷為主。”越風派斡烈守住彼處關隘,殷柔則保護民眾分散藏匿在靠近西北的“清雲台”,一來地形安全,二來隨時暗度,三來氣候稍暖。
清雲台和南麵敵軍之間,還有一條苦寒的“向陽道”,由於外圍沒有盟軍鉗製,蒙古軍隨時都能殺入。
苦寒——若無內功支撐,盟軍的尋常士兵會因為耐不了僵凍而行走困難,如何還能交兵?但蒙古軍卻不一樣,他們自幼生長在極寒之地,越殘酷的境地越適合他們。
隨著內外衝突的不斷升級,絕命海形勢已到粉碎邊緣,最慘烈的戰鬥眼看就在這向陽道打響,小秦淮卻已經不剩幾個內功高手
越風說:“我守。”
他一開口,便沒人再怕。
鞭引大風,穿峽掠空,神威頃刻卷冰幕,十萬軍聲吼鳴瀑。
蒙古軍正自排兵布陣,寶刀寶劍紛紛被削成泥屑,瞠目結舌,布是不布?
“名不虛傳,‘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這向陽道並非狹穀,卻被他越風守出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魄!見狀,十二樓總算不再隻是帶兵打仗的戰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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