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泉州抽出劍,立刻跟這位泉州第一美女糾纏不停,金士緣在看台上微笑看著。金陵起初打得有些吃力,進不了狀態,風行使勁捏了一把汗,後來總算暢順起來,管泉州被逼迫得敗相畢露,眼看著金陵再一劍便能決勝,但令人奇怪,令世界震驚,令時光窒息的是——金陵忽然間停止出招,棄劍不顧,而且……居然好象在挑指甲縫。
鳳簫吟以最慢的速度揉眼睛,最無力的語氣說:“她……她這是在乾什麼?她想嫁給這個管泉州麼!?”管泉州驀地看見她低頭掣劍,抓緊機會送了一劍上去,厲風行差點叫出聲來,金陵說時遲,那時快,猛地也過去一劍,軟劍將管泉州的劍纏繞住甩開,再一劍,已將他的命玩弄於股掌之間。
風行長籲了一口氣,鳳簫吟笑著揭短:“乾嗎這麼擔心啊?”風行臉上一陣紅暈:“誰擔心?擔心她作甚?”鳳簫吟故作不知:“我沒說你擔心她啊。”風行隻得扯開話題:“這個陵兒,真拿她沒辦法!也不枉了她的外號——出其不意。”“真夠出其不意,比武還有空挑指甲。”林勝南點頭。
勝南觀看著,不由得奇道:“奇怪,這位出其不意,武林大會上為何沒有出其不意?”風行解釋著:“武林大會高手雲集,她一根筋繃得緊緊的,現在對付平庸之輩,也不需要太認真。”“拜托,那是決定她一輩子的大事啊!”鳳簫吟用一種“孺子不可教”的語氣。
風行尷尬地笑:“陵兒看得最重要的是她的指甲,有一點灰都不行。”吟兒歎惋:“怪人……”
下去一個管泉州,又上來一個管福州,但兩人武功平庸,白白辜負了名字,但金世緣卻在兩人的名字旁邊畫了勾,他在名冊上看了看,眼光掃了一遍——還有一個“葉文暄”。
風行看得正眼花繚亂,突地一個激靈跳起來:“我們忘了一件大事了!武林中排的名次可以隨時隨地挑戰,假如你鳳簫吟冒充金陵打敗了葉文暄,那麼他的第五名不就要拱手讓給陵兒麼?”吟兒一拍腦袋:“對啊!要不要我先告訴師兄一聲?”她想到就做,風行一把拉住她:“你瘋啦!”壓低聲音:“以後再說,等這場比武作廢,咱們一起向武林澄清。”勝南略帶些顧慮:“萬一這段時間葉文暄想不開怎麼辦?”“放心,師兄不樂觀就不會有今天啦!”吟兒信心十足。
就在這時候,葉文暄終於縱身躍上了擂台去,吟兒嘀咕不已:“師兄為何要來參加比武?他不會是為了財啊……”風行猛的推了她一把,她這才會意,急忙往後台趕,台上金陵傲氣十足看了文暄一眼:“我有點累。”說罷匆匆往後台趕,一看見鳳簫吟,鬆了一大口氣:“你這個呆子,嚇死我了!”吟兒一邊笑著戴麵紗一邊道:“你沒和葉文暄打過,怎知一定不行?”金陵笑道:“我能打得過天哥麼?”“這不一定,我也打不過獨孤,最後還不是勝了?”鳳簫吟還想嘮叨,已經被金陵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