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先把慕二還來!”洪瀚抒雙鉤更加暴戾。
“你可知吟兒身上的毒需要定時服下解藥,這不是鬨著玩的!”林阡心中最懼怕的,便是瀚抒跟他的意氣之爭禍害吟兒。
洪瀚抒臉上掠過一絲恐慌,稍縱即逝:“哈,難道這麼多魔人的命是鬨著玩的!”
“你口口聲聲說慕二在我手上,實則不過是以此為餌擄走吟兒!”林阡怒不可遏。
“好一個盟王林阡,今可算撕下了你虛偽的麵皮!”洪瀚抒哈哈大笑,“做得出,卻不敢認!”他說罷,有好一群瀕危魔人一起靠來,窮凶極惡殺機更重:“把二當家還回來!”
“找我何用,是他藏了起來!”林阡大怒,也不能真傷了不知情者的性命,吃力挑開這些末路凶徒,因人太多的緣故冷不防就被雙鉤刺中。
“他們最多隻剩一天可活,林阡你於心何忍?!”洪瀚抒咄咄逼人。
他們最多隻剩一天可活,而吟兒,不知熬得了這十日否……痛心之下,林阡眼神一厲,刀鋒急轉,洪瀚抒應承不及,手上登時裂開一道口。
“洪瀚抒,既然他們都隻剩一天,仗也不可能一天便結束,不妨你我約定,明日決一死戰,何如?!”到這地步了,林阡不想教更多人受害,也斷然不會再把洪瀚抒當兄弟。
“好得很!我等這一天很久了!就覺得前幾次不過癮!”洪瀚抒大笑三聲,正色,“在哪裡打,你選就是。”
“何必要選,下陰山即是你葬身之地!”林阡厲聲,毫不留情。
林阡這回,卻真是因為失去理智而產生了誤判,吟兒她,其實根本不在洪瀚抒手上。
怪也怪洪瀚抒此人性格所致,被在意之人誣陷的時候,他非但不據理力爭、澄清是非,反而嘴賤說就是我乾的就是我乾的怎麼了。
也擔心吟兒的身體,可看著林阡氣急敗壞的樣子他心裡高興,千金難買他高興。得到林阡說決一死戰了,更中洪瀚抒下懷。
夜深人靜,他不是沒有想過吟兒可能的去處,問了不少人吟兒失蹤的經過,洪瀚抒覺得很可能是臘八那天街上人多衝散了,鳳簫吟那半吊子不認路……然後林阡急了――就這麼簡單。
“林阡,你這小子,不去找人,反來賴我!”洪瀚抒心裡罵林阡說――可是洪山主,誰讓你當著人家麵死皮賴臉承認了?
就像上回他明明強暴未遂還對林阡說,鳳簫吟已經是我的人。不惹林阡誤解有鬼!
可是,“玉石俱焚”打出來的那一刻,洪瀚抒就已經懂了:鳳簫吟,不是他的人啊……
為什麼卻還不放手,為什麼要在葉碾城大婚,為什麼現在還不肯離場?
道理很簡單,就像當日他總結的,情場和戰場一樣的:地多的,自我膨脹,地少的,才得強搶。
然而,你搶或者不搶,林阡就在那裡,不動不移,吟兒拚儘力氣都要追往他去,無論中間隔著怎樣的距離,要經曆多少的顛沛,無怨無悔。
林阡,鳳簫吟,你二人害得我好苦……他心裡一陣燒灼,抓狂地抱住頭在帳中:“小吟,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