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是行軍,有些規矩就必須說好…”
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有一名匈奴貴族站了起來,帶著幾分凶悍說到,
“哼,大王子,你的單於之位可沒有得到我們的承認,現在我們聚到一起自然是誰強聽誰的。”
所有人都不由得看向禮,想知道對方會怎麼應對。
在匈奴,部落中強者為尊,這也是傳統。
禮現在的力量的確還是弱小了一些。
聽到這話禮卻沒有絲毫的慌張,隻是神色淡然的看了對方一眼,說到,
“現在形勢危急,你是想先好好的相互殺一場,讓秦軍撿了便宜嗎?”
“還是說,如果以你為主,在之後行軍的過程中,是不是要先讓所有比你弱的部落去拖住秦軍?”
匈奴貴族完全沒有察覺到這話有什麼異樣,而是直接點了點頭說道,
“我們匈奴人本來就是弱肉強食,隻有強者才能生存下來。”
隻是周圍的匈奴貴族們都微微變了臉色,他們當然也知道這一路必然是要和秦軍戰鬥的。
如果真讓這個貴族做主,那麼自己這些人恐怕隻會被當做炮灰。
禮這時候嘴角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然後淡淡的說道,
“在本單於這裡,所有部落一視同仁,狼群隻有團結才能活下來。”
“你既然實力如此強大,不如就單獨行動,諸位覺得怎麼樣。”
周圍的匈奴貴族們聽得紛紛有些意動。
匈奴貴族這時候卻直接暴怒,氣勢洶洶的走到了禮的麵前,怒吼道,
“稽粥!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
噗。
一聲皮革被金屬刺破的聲音……
匈奴貴族有些不可置信的低下頭,就看著自己肚子上多出的一把匕首。
他靠得太近了。
禮這時候神色冷然的轉動了一下手中的匕首,徹底斷絕了對方的生機,才對旁邊的左賢王問道,
“公然冒犯本單於是什麼處罰?”
左賢王目瞪口呆的看著已經緩緩倒下去的匈奴貴族,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回到,
“處死。”
禮這時候將匕首拔了出來,擦了擦上麵的血跡,隨後點頭說道,
“那就處死吧。”
“他的部下,本單於與諸位均分。”
看到這一幕,其他的匈奴貴族們都麵麵相覷了一陣,卻沒有人敢行動。
禮這時候在看了一眼這些人說到,
“諸位執行命令吧,秦軍可不會等著我們。”。
這時候所有的匈奴貴族們才回過神來,不再猶豫,齊聲說道,
“是,單於。”
隨後便紛紛走了出去。
不多時,營地外就傳來了一陣混亂的交戰聲。
禮卻充耳不聞,這一課是他的父親教給他的。
很快匈奴貴族的部落就被瓜分完畢,營地也開始緩緩的動了起來。
隻是所有的匈奴人臉上都不免有些悲切,他們要離開自己的家鄉了,不少人唱起了悲傷的匈奴歌謠,
失我焉支山,令我婦女無顏色。
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
悲傷的歌聲一路飄向遠方。
而此時的遠方,張良正和周勃,還有呂帶著秦軍緩緩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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