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初年紀還小,這幾年,他又一直在邊陲之地,卻還沒有來得及在朝堂上培養自己的勢力。
想到這裡,劉恒不由隱隱有些責怪自己的那一位已經走了的父親,
順順利利的將位置傳給他不就行了嗎?
如今卻還要經曆這些變數!
看了一眼張良離開的背影,劉恒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現在不管是誰都靠不住了,他能靠的就隻有自己!
好在這些年,在邊陲之地,雖然遠離朝堂,卻也無人監管他,他也暗自培養了一些人手!
真要到了那一步,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他生於大漢!長於大漢!
他才是真正的漢王!
不多時,張良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但他沒有直接進去,而是走下了馬車,親自將一枚不起眼的令牌,掛在了門口。
然後才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麵,開始一邊看書,一邊等待。
很快夜色降臨,轉眼已經到了深夜,
正當張良等的有些焦躁的時候,他的屋頂上突然傳來了一陣響動。
張良心中一動,手中握緊了佩劍,在沒有明確對方的身份之前,他還是要小心一些。
好在很快一道黑影便翻身下來,到了他的房間門口,說到,
“丞相可有何事召喚?”
聽到這話,張良微微鬆了一口氣,隨後沉聲說道,
“如今,5年之期已到,兩位王子,也都歸來,開始為國選王!!”
“但王後呂雉,結黨營私,故意阻攔選王,有長久把持朝政之意!”
“還請為大漢,為漢王,清除阻礙!”
黑影聽完了之後,便沉聲說到,
“漢王遺命,我等必然保證選王照常進行!”
“還請丞相去信給將軍灌嬰,其他事情交給我等便是!”
說完便再次翻身離開。
等對方離開之後,張良直接叫來了自己的心腹,隨後拿出了之前的信件,交給了對方。
很快對方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張良這時候不由得,看向了王宮的方向。
他知道,明天早上便是決定漢王的時候!
不久前,王宮之內,呂雉回到了宮殿中之後,便帶著幾分怒意,對自己的隨從說道,
“那些人是怎麼回事,今天本宮示意他們,居然隻有一人出來!”
她培養了那些人這麼多年,卻沒想到關鍵的時候,居然不敢站出來!
隨從苦笑了一聲,回到,
“王後息怒,如今形勢不明,其他人多少還有些顧忌。”
呂雉卻有些不依不饒的說道,
“有什麼好顧忌的!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罷了!”
“真要等他們,坐上王位!他們可還能夠如此肆無忌憚的為自己撈取好處?!”
“你去告訴他們,明天上朝,必須為本宮說話!不然如果本宮退下去了,他們也彆想全身而退!”
聽到這話,隨從微微有些咋舌,要知道,那王子劉恒也就罷了,可王子劉盈是對方親生的。
居然也被當做了敵人!
倒真是狠得下心!
隻是現在,他也不得不聽從對方的命令,於是很快領命離開。
等對方離開了之後,呂雉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她當然不甘心,就這麼將權力交出去,很快問到,
“樊噲將軍在何處?”
另一個隨從,很快回到,
“樊噲將軍,就在王宮外守衛,可需要傳趙詔?”
呂雉想了想,最終還是要多說道,
“不必了,待會兒夜裡,記得送一些酒肉去給樊噲將軍,就說他辛苦了!!”
現在樊噲還在她的掌控之中,有對方在,不必擔心有人對她動武。
這樣的權力鬥爭,他還是要小心一些,籠絡對方對自己有好處。
隨從頓時領命離開,去準備酒肉。
很快,夜色深了。
王宮的城牆上,樊噲正在巡視,看完了一圈之後,便回到了營帳之內,
卻看到裡麵擺好了酒肉,不由得喜笑顏開說到,
“我那嫂子,又給我送酒肉了?”
一旁的漢軍笑著回到,
“將軍英明!”
樊噲頓時大快朵頤,現在沒幾個人比他的地位更高,
當然要享受享受。
不得不說,他這嫂嫂還是會做人的很。
酒足飯飽之後,很快便沉沉睡去,
隻是第2天一早,便有人送來了軍令,
看著麵前的軍令,樊噲帶著幾分茫然,對麵前的人說道,
“讓本將軍去王城外圍守護?還不準一兵一卒進來!”
“這是誰下的命令!?”
他這幾年,都是守著王宮,和朝堂的。
再說這樣的命令,也有些奇怪,就好像麵臨大戰一樣!
對方這時候卻隻是麵無表情的說道,
“漢王令,由將軍灌嬰接管王宮和朝堂防衛。”
“還請將軍,仔細看落款。”
樊噲這才眯著眼睛仔細看過去,隨後便瞬間,睜大眼睛站了起來!
“大…大哥!”
上麵的落款,uu看書 以及簽名,正是他的大哥!
但樊噲沒有立刻遵命,而是直接拿出了武器,質問到,
“哪裡來的狗東西?敢假傳命令!”
他大哥早已經走了好幾年,怎麼可能傳遞給他!
傳令兵這時候,卻再次拿出了一封信件,遞給對方。
看完了之後,樊噲頓時神色複雜起來,隨後說到,
“既然是大哥的命令,本將軍自然遵從!”
說完,便帶著人離開了這裡。
灌嬰這時候看了眼天色,已經到了上朝的時候了,
隨後命令到,
“等所有大臣進入朝堂之後,封鎖一切通道!等待新漢王的命令!”
“今日口令,誅呂後,迎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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