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喜歡你(您就沒懷疑過她們?...)(2 / 2)

不過算了,反正下周婆婆和媽一來她就搬過去住了。

躺在一張床上,他總會主動吧?

總不能還像七年前,啥不要臉的事都讓她一個人乾不是?

周一據說在申核,周二軍務處的勤務兵騎著自行車,挨家挨戶通知,。

然後大家就可以去財務處簽合同,繳錢了。

合同一簽十年,房租則是一收一年,繳錢,領鑰匙。

家屬們終於可以趁上改革開放的春風,富一把了。

不過甭看錢不多,最便宜的一年才200塊房租,但軍人普遍津貼低,一時間要拿這麼一筆錢出來也不容易。

包嫂子周二早晨接的通知,下午去辦轉業,因為大裁軍的緣故,對於她這種不安置工作,自主擇業的轉業,軍區批的特彆痛快,但是,轉業金得先欠著。

這可愁壞了包嫂子,她本來就是為了下海才轉業的,軍區把她踢出門了,卻不給錢,叫她咋整?

好在她是本地人,眼看軍區的錢指望不上,索性回娘家借錢去了。

陳玉鳳怕鋪子要被彆人搶走,六百塊錢隨時揣在身上,等勤務兵來。

周三她沒等到通知,還不著急,到了周四,眼看通知還不來,心急了,她雖然不喜歡馬琳,但總不願意相信對方為了張豔麗,會刻意搗鬼,不給自己租房子。

周四這天依然沒有來通知,陳玉鳳準備好,第二天親自上軍處處找馬琳了。

次日早晨,送倆閨女去上學的路上,忽而,蜜蜜喊:“媽媽快看,那就是摩托車,哇,騎著像在飛,我好喜歡。”

一台好漂亮的哈雷摩托車從陳玉鳳眼前疾馳而過,騎車的是個很帥氣的小夥子,皮夾克,綠軍褲,拉的則是齊彩鈴,齊彩鈴手裡揚著一串鑰匙,一頭大波浪在風中飛揚。

所以齊彩鈴的鑰匙都拿到了,她的鋪麵還沒有批下來?

“媽媽,我以後一定要學騎摩托車,我去上學啦,再見!”蜜蜜揮著手說。

陳玉鳳準備現在去軍務處的,不過就在這時,忽而身後有人喊:“陳玉鳳?”

是馬琳,她提著一個黑皮質的公文包,手裡拎著一串鑰匙。

肩扛四顆星的女軍人,她是蜜蜜最羨慕的對象。

“馬處長你好。”陳玉鳳上前說。

馬琳模樣有點憔悴,雖然在跟陳玉鳳說話,目光卻一直在育苗班的方向,六月的朝陽下,一群軟嘟嘟的孩子們進了育苗班,有的在吹泡泡糖,還有的在吹小喇叭,有小女孩新紮了一個頭花,也要給同伴炫耀一下。

蜜蜜隻有王嘉嘉一個朋友,見麵就你搗我一拳頭,我揪一下你的耳朵。

甜甜則跟自己相熟的小女孩攬在一起。

“這酒樓是你的了,合同在我這兒,咱們進去看看吧”馬琳說著,把鑰匙給了陳玉鳳。

陳玉鳳隻從外麵看過,還沒進過裡麵,這是個獨幢樓,據說在戰爭時期是專門的機要處,負責破譯各種機電密碼的,直到前幾年才被改造成酒樓。

一樓有四張桌子,質量很好,但臟的可以。

然後就是後堂,雖然處處都是灰塵,而且泔水直流,但有自來水,煤氣灶也有,還有個很大的冰櫃,三個洗碗池,就是太臟了一點,破盤子爛碗碟扔的四處都是,臭氣熏天,無法踏腳。

“原來我小叔子承包過這個酒樓,但他本身是個不務正業的性格,乾了一段時間就扔下了,有點臟,得你們自己打掃。”馬琳解釋說。

二樓總共有五個包房,桌椅板凳都很不錯,牆壁貼的還是壁紙,但也臟,蜘蛛網四處亂爬,伸手一摸就是滿手的油。

三樓跟二樓之間沒有門,得從一樓的後麵外掛的樓梯上上,這是個閣樓,裡麵一間間的,也是房間,原來應該是員工宿舍,有幾張樣式很老的床,還是實木質地。

“這些床也很老了,原來機要處的人夜裡回不了家,要值班,就住在這兒。”馬琳說著,抬腳踩了踩,說:“這樓上的地板經過特殊處理,非常隔音。”

陳玉鳳也沒想到,外麵看著樸樸通通,這小酒樓裡,會有一種跟時代不相符的豪華感。

馬琳轉口又說:“豔麗對你們一家有很大的偏見,我代她向你說句對不起。”

這種對不起還是帶著維護的,陳玉鳳不想接受。

她說:“房租呢,我現在就去財務處繳納?”

馬琳掏了一張收據說:“今天財務發連級以下軍人的津貼,排隊的人特彆多,錢我替你交了,你給我就好。”

等了一周,陳玉鳳都快氣死了,可馬琳這樣說她就沒脾氣了。

為了能儘早租到鋪麵,她一直隨身帶著錢的。

把六張百元大鈔拿出來,遞給馬琳,她說:“您數一下吧。”

馬琳接過錢,並不數,又溫聲說:“豔麗當初是在你父母沒有離婚的時候跟你爸在一起的,這種行為很不道德,以後有機會她會跟你母親道歉的,不過我覺得一個男人能在婚內出軌,就證明他的人品有問題,女人離開他才是對的,你應該為你母親而覺得慶幸,你說呢?”

張豔麗現在恨死了陳凡世,甚至在盤算跟他離婚。

而陳凡世那種男人,馬琳更加瞧不起。

陳玉鳳依舊不想談這個,畢竟陳凡世她已經起訴了,很快他就會收到法院的傳票。

而關於張豔麗,她隻重審一點:“馬處長,我和張阿姨沒有任何親屬關係,我要開酒樓,也不歡迎她和她家任何人來吃飯,您把這句話轉告她即可。”

“我會的,她也向我保證了,以後絕不會再騷擾你。”馬琳說著,突然舉手,給陳玉鳳敬了個禮:“我以我的人格保證。”

陳玉鳳有點被嚇到,還挺難堪,也但願張豔麗能配得上馬琳這樣的擔保。

酒樓租到了,倆媽馬上就要來了,陳玉鳳也該著手收拾酒樓了。

鎖上酒樓的大門,她正準備要走,就見馬琳站在育苗班的鐵檻杆處。

這會兒正好是早操時間,孩子們蹦蹦噠噠的全出來了,跟著老師一起做操。

彆的孩子做操隻是比比劃劃,就蜜蜜最顯眼,她兩隻眼睛瞪的像銅鈴,一招一式都仿佛是在打拳,腿最短,可蹦的最高,旁邊的男孩子看她,眼睛都是直的。

馬琳鼻尖泛紅,臉頰也紅的厲害,她拿手帕擦著,先解釋:“我體質不太好,酒樓太臟,有點灰塵過敏。”繼而又說:“我女兒生下來,七天就會蹬被子,跟你家韓蜜一樣,頑皮,精力旺盛,人說孩子三翻五爬,但她三個月就會爬了,放在院子裡,總是四處亂跑。”

據韓超說她女兒是在張豔麗倆姊妹去給大家送飯時,被小阿眯偷走的。

可陳玉鳳能證明,王果果當時是在桂花鎮。

當然,還有那枚玉佩呢,王果果到底是怎麼拿到的,這個還不好說。

那塊玉佩是個麻煩。

即使他們能證明她當時沒害過孩子,可偷人徐師長的玉,她依然是不道德的。

所以在玉佩的事情打聽清楚之前,陳玉鳳不打算跟馬琳提婆婆要來的事。

雖然她也覺得荒唐,但還是忍不住說:“我聽說證人隻有張豔麗姊妹,您就沒懷疑過她們?”

偏見使人盲目,陳玉鳳也不相信張豔麗倆姊妹會害一個八個月大的無辜嬰兒。

但馬琳就從來沒有懷疑過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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