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是他身為配角,至少在這方麵比不過張鬆濤。
這下陳玉鳳就有點忐忑了,其實韓超時間長不長,她一點都不在乎。
但她又不好告訴韓超那本書的存在,這事兒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改變。
這可怎麼辦,怎麼安慰他?
“媽媽。”忽而蜜蜜一聲喚,陳玉鳳回頭一看,就見她手裡捧著兩隻甜筒小雪糕,糊了一嘴巴的雪糕,還要給她遞。
陳玉鳳從隊伍裡擠出來,有點生氣了,拍了一把蜜蜜的小屁屁:“蜜蜜,媽媽說過的,不能隨便亂拿彆人的東西,誰送的,走,還給人家。”
甜筒小雪糕這種東西,萬一有人在裡麵加料呢,現在拐孩子的人又那麼多。
這丫頭怎麼是個總說不聽的性格啊。
蜜蜜看媽媽著急了,忙說:“不是呀媽媽,姐姐跳舞賺來的。”
順著孩子的目光一看,肯德基的門前,一大幫孩子正在聽著音樂跟著服務員跳舞,彆的孩子都是亂蹦噠,但甜甜完全不一樣,她跳的比服務員跳的還好。
而且排隊的人都在看甜甜,等到她跳完,服務員不但又送了一支甜筒,還給了她一小盒玩具,排隊的人,居然好多人在給她鼓掌。
“媽媽,一人一支喔。”甜甜跳的滿頭大汗,舔了一口自己贏來的雪糕。
這時陳玉鳳好容易排到半途的隊已經被人填掉了,而且已經下午三點了,有服務員在喊:“後麵的客人請彆排啦,今天我們的原材料已經用完啦。”
這趟肯德基之旅可謂白白受累,隊也沒排到。
但甜甜贏來的甜筒特彆香,口感細膩奶味濃鬱,散場時好些人在回頭看陳玉鳳,那眼神仿佛在說:彆人家的孩子咋就那麼能乾呐,會給媽媽贏雪糕吃。
按理甜甜該驕傲吧,不會,當她不跳舞的時候,隻會躲在媽媽懷裡,安安靜靜的呆著。
陳玉鳳逛了半天,也累癱了,索性坐在商場的台階上,準備吃完小甜筒就坐個公交車回家的。
話說,韓超辦事,就跟書裡形容的一樣向來穩準快。
陳玉鳳正在查公交車的站牌,忽而聽有喇叭聲,回頭一看,趙方正搖下車窗,正在招手,她於是帶著倆閨女趕了過去。
當然,一上車倆孩子就急著問:“爸爸,錢包找著了嗎?”
韓超溫聲說:“找著了。”
陳玉鳳一聽找著了,興奮差點跳起來:“怎麼找著的?”
東西確實找著了,但是趙方正給韓超當了一天馬仔,而且是走路要跟在後麵,見了凳子要擦,捧茶點煙,還要屁顛屁顛,時不時喊聲老大,他心裡不忿,正好陳玉鳳說了個快嘛,他就幸災樂禍,就說:“小陳,你哥這人乾啥都快。”
陳玉鳳不接招,問:“哥,你咋找著的?”但她忍不住也說:“這麼快?”
而她這一句不就給了趙方正揶揄韓超的機會,趙方正笑的齜牙裂嘴。
“回家再說。”韓超向來白皮膚,可此刻,他的臉居然紅了。
開著車,當然比坐公交車快,趙方正立功心切。
還有一點,這件事目前領導層還沒有批評馬琳,因為期限是明天,李嘉德訂的也是明天的機票,要今天把錢包還回去,馬琳就不會受批評。
但要今天不還,今天晚上馬琳怕是很難熬。
畢竟她是個女同誌,領導當的難,既然東西找著了,趙方正就想早點還回去。
結果剛到家屬院門口,韓超居然說:“你把車還了,就說護照沒找到,咱們明天再去還。”
趙方正覺得這樣不行:“今天還吧,要不今天晚上馬處長要挨批。”
韓超已經下車了,還把倆閨女也抱下車了:“我說明天就明天,快去。”
這下鬨的,趙方正乾著急吧,還摸不著頭腦。
但錢包和護照是韓超找著的,他也隻得認,一腳油門,開著車走了。
話說,甜甜對於任何事物的喜愛,從不會用語言表達,但是從她一直緊緊抱著那雙旱冰鞋就可以看得出來,她對那雙溜冰鞋有多喜歡。
一進院子,倆小丫頭也是迫不及待的拆開。
甜甜跳舞厲害,但旱冰不會滑,得蜜蜜抓著才敢顫危危的站起來。
輕輕往前邁一步,她怕的不行:“我要摔倒啦。”
“不怕,我在後麵扶著你呢。”蜜蜜說。
“那你可扶穩點兒啊。”甜甜說著,慢慢的往前滑著。
蜜蜜扶了會兒,看甜甜滑的很好,於是鬆開手,可她才鬆,甜甜立刻跌倒了。
“哎呀,我可真笨,我不想滑了,要不咱把鞋退了吧。”甜甜歎氣說。
蜜蜜說:“我一開始也摔過好多好次,但我現在已經學會了呀,咱們再試一次,好不好?”
甜甜猶豫了會兒,又站了起來,咬牙繼續往前滑。
倆孩子在外麵玩,屋裡陳玉鳳在洗臉,抽空也得問韓超:“哥,既然東西找著了,你乾嘛不給啊,李嘉德罵人罵的我們耳朵都要起繭了。”
韓超正在脫衣服,心不在焉,卻說:“明天吧,明天還。”
這時男人進了臥室,女人也跟進了臥室:“今天還和明天還有啥不一樣?”
韓超專門聽了會兒,聽倆小丫頭在外麵玩的不亦樂乎,於是把臥室的門給悄悄掩上了,這才回頭,當然,得耐著性子給陳玉鳳分析一下目前的情況:“馬琳的出發點是對的,她也是軍區難得的女領導,我很尊重她,但她這事辦的不太好,我們師和彆的軍區有個軍事競賽,目前急需要新的軍事工體來演練,她遲遲搞不定,我們從起步方麵就會輸給彆的軍區,我隻是個營級乾部,沒法跟領導說什麼,但等一天吧,讓她急一急,至少讓自己反思一下這個問題,明天我親自去還錢包。”
這些是陳玉鳳所不懂的,但聽起來,馬琳確實屬於好心乾了壞事。
因為明天李嘉德得走,今天晚上領導層肯定會狠狠批她。
但有一點她還是不懂:“馬琳挨了批,就讓她自己還罷,為啥你要去還錢包?”
突然,韓超伸手一把,把她推坐在床上了,看她不倒,又把她給推倒了。
“這錢包要馬琳還,臉找不回來,我還就可以。”他說著,居然還壓上來了。
李嘉德罵軍區,罵大陸罵了有段日子了。
但現在的首都確實臟,亂,差,不止陳玉鳳,所有人都認為這個臉找不回來。
而且陳玉鳳跟韓超不一樣,韓超是那種既要自己的臉,也要國家的臉,事事要臉的人,她是關起門來隻過自己小日子,可以沒皮沒臉的人。
男女有差異,不過她也挺好奇的,攤開雙手躺在床上,就問:“你準備咋辦?”
韓超咬了咬牙,望著妻子,答非所問:“鳳兒,咱們今天晚上得試三次,先來第一次吧,估計時間短點。”他從書裡看來的經驗,多來幾次,時間就能長。
陳玉鳳對自家男人愛是愛,真愛,但並不怕他。
畢竟一個男性,當他在生殖方麵不夠強時,女性由心理上就不會畏懼他。
而且她現在已經知道了,這事兒很可能就跟蜜蜜的頑皮,甜甜的憨一樣,是書裡寫定的,孩子她可以教育,但男人這個她真沒辦法。
女人笑嫣如花,吐氣如蘭:“哥,時間短點真沒啥,咱是過日子,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
這話多體貼?
但於韓超,簡直是誅心之言。
今天男人要找不回尊嚴,就白活了。
他雙目殺氣騰騰,全是曾經為混混的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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