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最後一個人有些慌了,舉起手槍把最後幾顆子彈打了出去,直到手槍發出了“哢哢”的聲音依然沒有察覺。
躲在防盜門後麵的人自然也聽到了手槍撞針擊空的聲音,隻見他獰笑一聲,扔掉了手中的防盜門身形就是這麼一閃,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那人的麵前伸手一拍,將他手中的手槍拍落在地,隨後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後又往地上這麼一頓。
一股大力傳來,弄得這個人頓得直翻白眼,整個人連站都站不穩,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來人自然就是蘇童了,做完了這一切後,他走到門旁,按下了開關,當燈光亮起後,房間內的三個人也暴露出了身形。
最先被蘇童用花盆砸暈兩個人穿著一身黑色西服一身的腱子肉,一看就是當保鏢的料,而另一位被蘇童頓得暈暈乎乎的這位年紀則大了許多,約莫四十出頭,一頭濃密的褐色頭發,還帶著一副金絲眼鏡,乍看上去並不像一個黑i老大,反倒更像一名大學教授。
蘇童沒有理會那兩個被花盆砸暈的保鏢,而是走到了那名中年人麵前用英文問道:“格裡戈裡先生?”
“我就是,你又是誰?”
雖然被蘇童頓得現在還站不起來,但讓蘇童感到驚訝的是這位的頭腦居然還很清醒,而且還能說得一口流利的紐約口音的英語。
蘇童把手一攤:“我隻是一個找你談生意的人,但是你的手下卻不怎麼友好,所以我隻好用這樣的方式和你見麵。”
“談生意?我從來不和陌生人談生意?”
“不不……你這個習慣可不好。”蘇童笑了起來,露出了雪白的牙齒,“你最好把這個習慣改掉,否則你很可能會因為這個習慣而喪命。”
格裡戈裡隱藏在眼鏡後精芒一閃,獰笑道:“是嗎,我不信,你如果敢殺了我,你絕對走不出這裡。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去看看,這一帶全都是我的人?”
“我還真不信。”
蘇童也笑了,隻是他一邊笑一邊抓起旁邊的一個煙灰缸,右手這麼一捏,伴隨著“咯吱咯吱”的聲音,這個不鏽鋼製作的煙灰缸慢慢的被揉成了一團。
看著在蘇童手中慢慢變形的煙灰缸,饒是格裡戈裡定力過人,也看得嘴巴張成了一個圓形。
“上帝啊,這個家夥是魔鬼嗎?”他的心裡暗暗叫苦。
格裡戈裡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麵前這個亞洲人願意,他可以輕而易舉的用一隻手捏碎自己的脖子,而且從剛才的情況來看,這個家夥不但身手了得,還兼力大無比,一旦讓這樣的家夥近身,能活下來的幾率實在太小了。
“說罷,陌生人,你今晚找我到底有什麼事?”腦子飛快的轉了一圈後,還是求生欲戰勝了心裡的憤怒。
蘇童淡淡的說道:“沒什麼,隻是想跟你做筆生意而已。”
“生意?”格裡戈裡眼中露出一絲譏諷之色,“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生意的嗎?”
蘇童左手抓住了他的衣襟微微用力一體,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輕輕的放在啥發生。
“你做什麼生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果喜歡這個東西,我們就有了談話的基礎?”
看到蘇童微笑著將一根金燦燦的金條放在茶幾上時,格裡戈裡的眼神立刻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