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見識過蘇童那神鬼莫測般的醫術的,僅憑他用兩根手指從自己的大椎一路向下移動到尾椎,就治好了困擾了他多年的痛風,這樣的手段已經不是醫術,而是近乎於神跡了。
相比於任何妖怪都不許成精的華夏,從小就信奉東正教的格裡戈裡更容易接受神跡的存在。
在他看來,今天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除了神跡再也沒有彆的解釋,而能施展這一切的蘇童更是成了他要巴結的對象。
從小的方麵來說,他的痛風雖然被治好了,但誰又能保證今後他不會生病呢?一旦自己得了哪種連醫生都棘手的病症,恐怕還得求到這位蘇先生的頭上。
而從大的方麵來說,畏懼死亡是人的天性。象蘇童這樣的神醫一旦跟他有了良好的私交,今後烏克蘭政商界的哪位大佬一旦得了某種疑難雜症,自己開口求對方出手恐怕也容易許多,這一來二去的能撈到的好處可就太多了。
蘇童自然不知道格裡戈裡心裡打的小九九,不過看到麵前麵露好奇之色打量著自己的這位金發碧眼的妹子和格裡戈裡緊盯著自己的目光,也不禁感到有些頭疼。
格裡戈裡嘴裡說的是今晚的舞伴,但實際的意思但凡是男人都知道,他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碰到上杆子送美女的事情。不是我軍不給力,而是頭一回碰到這種事啊。
不過他轉念一想,人家隻是說了是今晚的舞伴,自己如果推脫掉反倒顯得自己心裡有鬼了。
“你到時有心了。”蘇童微微頷首,“不過我可不大會跳舞,而且也不大喜歡這樣的場合。這樣好了,我們就到旁邊坐一會好了。”
“當然沒有問題。”
看到蘇童並沒有拒絕自己的好意,格裡戈裡心中便是一喜,趕緊領著蘇童來到了不遠處的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坐了下來,而那位烏克蘭美女有些緊張的挨著蘇童坐了下來。
三人落座後,蘇童微笑著轉頭對坐在一旁的妹子用英文道:“這位美麗的姑娘,請問您會英文嗎?我叫蘇童,來自華夏,您還未告訴我應該如何稱呼您呢。”
“尊敬的蘇先生您好,我叫黛莎·艾絲塔費瓦,很榮幸認識您。”看到蘇童發問,這位美女趕緊用不是很熟練的英文回答。
“黛莎·艾絲塔費瓦,真是一個好名字。”蘇童讚賞的點點頭,“對了黛莎,聽說你是基輔大學大四的學生,應該準備畢業了吧?”
“是的……。”黛莎點點頭,“我現在正在準備論文答辯,隻要通過了就能正式畢業了。”
蘇童和黛莎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反倒將一旁的格裡戈裡給晾到了一邊。
格裡戈裡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心中暗喜,找了個機會便告辭,留下兩人在一旁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