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童不禁苦笑起來,這個女人還真是水做的呢,一言不合就能哭給你看,他從身上掏出了紙巾遞給了她,“好了黛莎,你哭什麼呢,讓彆人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沒事,這不關您的事,是我自己的問題。”黛莎接過紙巾擦了擦眼睛低聲道:“您知道嗎,我的母親原來是一名小學教師,如今她已經退休了,她每個月的退休金隻有一千多格裡夫納(約莫四百華夏幣),現在她每天都在菜市場擺地攤,賣各種服飾補貼家用。”
說到這裡,她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您肯定認為我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可是我的弟弟明年就要上大學了,可是上大學的學費到現在我們還沒湊出來。我已經快畢業了,所以我也要為家裡做出貢獻,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蘇童點點頭,“我們華夏有句老話,人窮誌短馬瘦毛長。任何理想都要建立在生存的基礎上,所以我並沒有嘲笑你的意思,你也不用這麼敏感。”
不遠處的格裡戈裡雖然依舊在與周圍的人談笑風生,但他的目光卻不時注視著蘇童所在的方向,看到蘇童和自己精心挑選來的女孩談得這麼投入,原本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但凡是個人都怕死,即便是作為基輔黑i道大佬的他也不例外,能夠跟這麼一位神醫保持好關係比什麼都重要,原本他最擔心的是這位神醫長期在華夏,自己一旦有什麼病的話,人家也不一定願意來,現在好了,隻要讓他願意收下這位美女,也就算有了牽掛,今後自己想請對方的難度自然就小了許多。
什麼……用強?
這個念頭他從來就沒想過,用強硬的手段強迫一名神醫替自己看病,這得多腦殘的人才會有這種想法啊?
格裡戈裡腦殘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他能夠一手創建光頭黨,並成為黑i道大佬,靠的可不光是打打殺殺,如果沒有清醒的頭腦,他早就被人乾掉了。
這次他有預感,隻要能和這位華夏來的神醫打好關係,他的事業肯定能更上一層樓……
陽光透過紗窗照進了臥室。
坐落於市中心附近的四季酒店的商務套房的臥室裡,剛睡醒沒多久的蘇童舒服了伸了個懶腰,轉頭看了看左邊依舊熟睡的倩影發出了一聲滿意的呻i吟。
他已經記不清多久沒睡過這麼舒服的覺了,自從他大學畢業跟女朋友分手後,就一直單身到現在,說起來也算是好久沒開葷了,而且昨晚他驚訝的發現,黛莎居然還保留著一血,這讓他在驚喜之餘也有些撓頭。
原本沒有這事的話,兩人滾床單充其量隻能算是你情我願,可現在要了人家的一血,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
蘇童的思想還是比較傳統的,拔啥無情的事情他是做不出來的,但讓他娶一位金發碧眼的毛妹他卻沒有這個打算,他可不想幾十年後他依舊年輕,但陪伴在他身邊的愛人卻已經白發蒼蒼,那種感覺可不大好受。
隨手從床頭抓過煙盒,點燃一支香煙後剛抽了一口,一隻白皙的小手就從旁邊伸了過來將煙奪走,蘇童不用看就知道是誰。
他轉過頭笑著對黛莎道:“你醒了?”
黛莎將皓首伏在他懷裡,深吸了一口香煙,熟練的吐了個眼圈,這才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好久沒睡過這麼舒服的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