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似愉悅又似痛苦的低吟聲...)(2 / 2)

學生年代打攪學神學習會有罪惡,現在打攪霸總賺錢,池宴同樣會覺得罪惡。

池宴沒有拉手的那隻手揮了一下,想著自己要更有分寸感。

傅越舟皺眉。

池宴忙問:“怎麼了?”

“沒有打攪。”傅越舟拉著對方的手,揣入到自己的口袋裡,帶著池宴往前走,“你要記住,合法夫夫身份下的任何事情都不是打攪。”

池宴本就在愣神,被大跨步這樣一帶,直接撲入到了對方的懷中。

公眾場合就這樣撒嬌嗎?

傅越舟的耳朵有些紅,又覺得挺享受這個感覺,把人一抱,傅越舟難得小聲湊到對方耳朵說:“暑假人少,你撒嬌是可以的,以後人多的情況下,還是要注意影響。”

說完之後,鬆開了池宴,還拍了拍他的衣服。

池宴哭笑不得,沒反駁傅越舟的話,而是眨了眨眼,“那我私下裡和你撒嬌。老公~”

最後的語調刻意拉長,像是小提琴的弓弦輕快跳躍,讓人心尖兒一顫;又像是在炎炎夏日裡燒了柴火,把人烤得口乾舌燥。

這種躁動的感覺,讓傅越舟怪上了天氣,甚至有一種衝動,現在就把人給提溜到有空調的車上才好。

這天實在是太熱了,熱得他腿軟,身上發燙。

隻是傅越舟又想到,他的小丈夫應該很期待自己自己多陪著逛醫科大。

傅越舟捏了捏眉心,重新站好,再次攥住對方的手,“不是說要逛學校嗎?還有四十五分鐘。”

忍過四十五分鐘就好。

*

兩人走在滿是綠蔭的學校大道上,漸漸燥熱的感覺褪去,流轉著的是淡淡溫馨。

池宴原本手心有些發熱,到了後來,也習慣了這個溫度,一一介紹藏在高大樹木之中的各個學院。

在醫科大裡生活了四年,一開始記憶像是蒙了一層輕紗,現在就是完全揭開了輕紗,讓池宴把記憶裡醫科大有趣的事情都分享給旁邊的人。

繞著林蔭大道,很快就到荷花池。

旁側栽種了許多的柳樹,池宴說道:“這裡是我們學校的戀愛聖地,就算是夏天很多的蚊蟲,也有不少情侶在這裡接吻。”

“你是在暗示我嗎?”傅越舟說道。

傅越舟的喉結不自然地滾動,這一路上,池宴害羞又熱絡,把他的心勾得一顫一顫的。

一開始池宴肯定是因為害羞,說得磕磕巴巴的,後來在他無聲的鼓勵下,池宴說話自然了很多,學校裡發生的很小事情也會和自己分享。

就像是池宴積攢了許久感情,終於在今天合法領證了以後,釋放了出來。

傅越舟覺得自己感受到了這種灼熱的情感,也被這種情感弄得熾熱起來。他甚至也明白了,自己剛剛不是因為熱想要回空調車裡,而是因為他不曾屬於的一種欲·望在體內升騰。

他們是合法夫夫。

像是有人大聲地在他腦子裡重複這句話,並且還高聲蠱惑他,隻要是不違背風序良俗,他做什麼都可以。

傅越舟把目光凝在他的唇瓣上,早晨在出租房裡就碰觸過,他深知這唇瓣會有多柔軟,隻是上午是淺嘗則止,現在不一樣,現在最多是有經過的陌生情侶,不會有其他人。

傅越舟再也忍不住了,低頭含住了他的唇。

池宴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含住了嘴唇,這次不是在家裡的淺嘗,而是一個深吻。

池宴被親的腿腳發軟,不知道什麼時候背後靠著柳樹才回過神來。

傅越舟一隻手把池宴的下頜微微抬起,製造出來了一個很適合接吻的姿態。

兩人的氣息交融在一起,灼熱得讓池宴發燙,偏偏身後的柳樹又是涼沁沁的,兩種溫度交織讓池宴要發瘋。

一開始的傅越舟動作是凶猛地,他來勢洶洶地壓下來,等到撬開了牙關以後,又像是陷入了不知所措,用牙齒輕輕和舌頭輕輕地刷過池宴的唇。

這種笨拙得玩弄讓池宴下意識地用舌頭去回應。

像是打開了一個開關,傅越舟的手臂收緊,池宴發出了一聲悶哼,兩人的親密接吻更加激烈。

找到了訣竅一樣,傅越舟成功讓新婚對象發出了似愉悅又似痛苦的低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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