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基本所有的寄生獸都會選擇在無人的場合展開殺戮,同時食用屍體。
但從幾個婦女的話語來看,這次的案件顯然並不是為了食用,而是有目地的殺人。
如果一切真如那個婦女所說。
能夠讓寄生獸有目的性擊殺的人類……女高中生……再加上在東福山市……
神斯眼中流露出一抹殺機,轉身向著案發現場走去,但就在這時兜裡的電話突然震動起來,神斯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麵的來電人麻煩丫頭。
見狀,神斯神色一鬆,接起了電話。
“喂喂喂,神斯,神斯,你回廢棄屋了嘛?”
聽著對麵傳來的熟悉聲音,神斯再次變回先前懶散的模樣,懶洋洋的道:“我回不回去跟你有什麼關係,不想死就不要半夜出來瞎逛。”
“什麼叫瞎……”
君島加奈反駁,但還不等她說完,神斯便將電話掛斷。
確認了加奈的安全,神斯對於這裡也沒了興趣,轉身便要走。
但神斯剛剛邁出一步,身後便傳來一陣嘩然,隻感覺一道勁風襲來,仿佛是什麼厚重物向著自己砸來一般。
這重物速度不快,神斯隻是微微向旁邊一轉身便閃了過去。
隻見一道身影重重砸在神斯先前所站之處,半躺在地,捂著肚子咳嗦了幾聲,看樣子顯然是被人一腳正中肚子踢飛過來的。
這是一個穿著白色體恤的少年,年齡和加奈差不多,應該也是一個高中生。
少年抬起頭,目光在旁邊神斯臉上停頓了一瞬,隨即向著將自己踢飛的人看去,那是一個身著正裝,戴眼鏡的男子,看上去大概三十歲左右,從其裝扮來看應該是一個警察。
神斯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一幕,不過目光卻是主要集中在少年身上。
因為,剛剛那一眼雖然隱藏的很好。
可這少年在看到自己時,眼中明顯有一瞬間的波動。
認識我嘛?
還是說從我身上感覺到了什麼?
“廣川樹!”
戴眼鏡的中年警察目光看著地上少年,鏡片下的目光中透露出冷厲之色:“把你知道的情報都給我吐出來。”
被稱為廣川樹的少年聞言不語,隻是冷漠的看著中年警察。
戴眼鏡的警察臉色一沉,抬腿,猛然向著廣川樹輪擊而去。
但少年卻很是沉穩,表現的完全不像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孩子,微微一仰頭,以最小的動作躲過了這一腳。
“切!”
戴眼鏡的警察見狀冷哼一聲,也沒有繼續追擊。
“一之瀨……”
伴隨著嗬斥聲,一個下巴帶著些許胡須的中年警察跑了過來,一把拽住眼鏡男:“你在想些什麼啊?”
但被稱之為一之瀨的警察卻是一甩手,將中年警察甩到一邊。
而在這時,廣川樹也站了起來,依舊還是那一副冷淡的模樣,看著一之瀨一言不發。
“又死了一個人。”
一之瀨上前幾步,直視廣川樹,壓低聲音道:“不要跟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的朋友在地下車庫被碎屍,而開車載你和深間警官的增田警官同樣也被碎屍,然後這次……又是同一個學校,甚至同班的同學被殺!”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我想你應該知道些什麼吧?”
“一之瀨!”
嗬斥聲再次傳來,那個中年警察看了看周圍,輕聲道:“有什麼是回署裡在說。”
一之瀨聞言看了看周圍,點了點頭。
兩人決定後,也沒有逗留,而是直接帶著那少年離去。
少年沒有反抗,隻是默默跟在兩人身後。
“廣川…嘛?”
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神斯嘴角微微一勾。
“這倒是很有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