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環扣一環的結果就是,剛告彆義勇,錆兔就成功將灶門一家人交給了就等在小鎮前的一小隊鬼殺隊員和兩個隱的隊員。隱隊員那邊過來的還是匡近。作為曾經的鬼殺隊甲級隊員,見證了仁王從普通隊員一路走到柱的存在,他和仁王的合作次數已經多到不死川實彌非常在意的程度了。
將灶門一家人托付給這隊鬼殺隊成員,錆兔原本還想要解釋,善解人意的炭治郎卻表示“我知道你們要與敵人進行戰鬥,不需要擔心我們”。看著小少年的表情,錆兔嘴角抽了抽,猜測小少年可能在腦補什麼武士大戰。但他沒有解釋,而是轉身就朝著山上追去。
義勇用出水之呼吸時,錆兔就在其身後不遠處。
他見到義勇和仁王配合默契地開始進行攻擊,原本打算找準節奏配合進去。
但他很快感覺到叢林裡還有一個鬼在接近。
錆兔的呼吸是嵐之呼吸,脫胎於水之呼吸,結合對森林的理解,在叢林中的戰鬥力與洞察力都更強。他運起呼吸法和劍技起手式,是為了配合攻擊的,既然感覺到還有一個鬼,那自然要防止這個鬼偷襲。
在藤襲山考核時與手鬼戰鬥的經曆給了錆兔很多教訓,他也因此在戰鬥時會更加小心。
嵐之呼吸的劍術就這樣直接衝著鳴女去了。
正在朝著無慘接近的鳴女兜頭就是刀光,應付得捉襟見肘。
畢竟作為血鬼術是特殊空間的特殊工具鬼,鳴女在空間外的戰鬥能力其實不怎麼樣,主要被無慘當做特殊交通工具來使用。
得到了鳴女的反饋,無慘一肚子火。
“廢物廢物廢物!”他臉色變得猙獰起來,轉過頭看著配合進攻的仁王和義勇,揮舞的觸手變得更加密集,上麵的嘴也露出尖牙,整個人的氣勢都更加狂放起來。
這是他打算用出更多的實力去戰鬥了。
戰鬥節奏轉換的一瞬間,義勇也敏銳地停止了前進的腳步。他和仁王配合起來,在瞬息轉攻為守,擋掉一波爆發的攻擊。
不過無慘的爆發也隻在一瞬間。
他沒打算自己戰鬥,而是借著這搶來的節奏順著血脈的感應去找鳴女了。
自己的交通工具也是很重要的!無限城在某種程度上算是鬼的老巢了,如果鳴女出事,之後要召集上弦開會得多麻煩?無慘可不想以後召集上弦開會還得在一個地方等好久。
再有就是,被繼國緣一正麵片成碎片以後,無慘就不太想親自和鬼殺隊的人戰鬥了。
要打也要召集了全體上弦以後群毆,而不是現在這樣,二對三,自己這邊數量還更少。
無慘移動到鳴女旁邊時,隨意控製著自己的肉刺攻擊了正壓著鳴女打,並且在短短時間內已經傷到了鳴女的錆兔。
錆兔想要搶時間殺死鳴女,因此沒有第一時間回身抵擋無慘的攻擊。按照鬼殺隊中劍士對鬼的理解,血鬼術的攻擊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目前遇到的上弦鬼中,就算是童磨的□□,起效也有一定時間,是可以通過控製呼吸壓抑體內的循環,爭取到治療的機會的。
隻是仁王的直覺卻告訴他,如果被鬼王的血鬼術攻擊到,或許直接就會死。
所以追在無慘身後的他直接丟出了自己的日輪刀。
覆蓋著仁王念力的日輪刀直接將那根觸手斬斷了,刀麵的顏色是赫色的,無慘看到這種刀就骨頭發疼。他根本沒管鳴女一身傷痕淒慘無比,直接強製命令鳴女開了無限城。
鳴女全身都是血,還是在無慘觸手的掩護下彈起了琵琶。
雖然要彈琵琶才能發動血鬼術,不過鳴女在無慘的督促下已經將開血鬼術跑路的流程練習得非常順暢了。
兩隻鬼瞬間消失在山林裡,在進入無限城時,無慘還憤怒地讓鳴女去往他記住的猗窩座和黑死牟的坐標,讓他們快些過來處理掉這些柱。
而另一邊,三個人看著突然消失的兩隻鬼,陷入了沉默。
錆兔轉過頭:“……你把自己的刀丟過來了?”
“那是鬼王。”仁王泰然自若,“我們三個都看到了鬼王的形貌,可以向當主更新信息了。還有,日之呼吸大概是不一樣的。我見過了灶門家的祈福舞,那裡麵有太陽的氣息,能夠直接和日輪刀裡的日輪石產生共鳴。我們先去確認灶門家人的安全。”
既然五種基礎呼吸原本就源於日之呼吸,那麼結合祈福舞,完全可以倒推出日之呼吸的原貌。
仁王對情緒格外敏感。
他發現了鬼王在看見赫刀時的瞬時恐懼,和後麵似乎發現了什麼的不以為然。
結合產屋敷家的資料,仁王有了猜測,那需要進一步的驗證。
但既然已經看到了鬼王,並且通過戰鬥收集到了鬼王的信息,那麼……鬼殺隊最後的決戰,說不定就近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