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仁王注意到他之後,稍微加大精神力的共鳴,就認出了這其實是伊爾迷。
啊,我知道了,這兩個人是來“約會”的。仁王恍然大悟。
他和伊爾迷認識也是多虧西索的福。
當初他從西索手下的□□離開,理論上是任務失蹤人士。當然後來他實力變強了,能和西索打得有來有往了,自然就沒有“背叛”這碼事了。
仁王後來選擇了天空競技場作為修行的場所,又在這裡和西索打過幾次。最後他們達成的默契就是作為上下臨層的樓主,想打架的話直接在天空競技場約架,還能暗中操作賠率賺點錢。
不管是仁王還是西索,都還挺滿意天空競技場的樓主服務的。
仁王回到這個世界時基本會住在天空競技場裡,西索也定期會來自己的樓層居住。
一次伊爾迷找西索,兩個人打起來的時候仁王正好在樓下。
那兩個人打破了地板,仁王要求賠償的時候伊爾迷一分錢也沒付,全部賬單都記在了西索頭上。
“是西索的責任,他還要付我精神損失費。”伊爾迷說。
仁王歎為觀止。
以仁王的視角來看,西索和伊爾迷毫無疑問算是朋友。但光看兩個人相處的話,實際上還是金錢交易更多一些。西索希望與強者戰鬥,因此伊爾迷偶爾會讓他做白工。而西索也確實不在意做白工,他隻在意有沒有機會和強者打架。
西索手上還有屬於他原本□□家族的產業。作為十老頭之一養子的他目前並不是十老頭的繼承人,算是“分配邊疆”,手上有那位收養他的十老頭分配給他的份額。
有時候西索會直接花錢向伊爾迷買情報。收錢辦事的伊爾迷效率很高。
仁王雖然認識了伊爾迷,但他一沒有錢,二也不喜歡戰鬥。
考慮到伊爾迷是揍敵客家長子,而揍敵客家是大陸聞名的殺手世家,仁王還是將伊爾迷記在了自己的通訊錄上——至少不要做了什麼以後被伊爾迷發賬單,那就失去了欺詐師的水準了。
既然伊爾迷在這裡,仁王就打消了直接出去和西索打招呼的念頭。
而剛好又有個認出西索的人來試圖尋仇,直接被西索用撲克牌切成了碎片。
麵對“垃圾”時西索是很殘忍的。他身上自帶□□和流星街結合的狂氣和對規則的蔑視。
仁王想了想,拿出手機給西索拍了個照片。
這個世界的手機拍照沒有現實世界國內必須要開拍照聲音的規矩,完全可以做到無聲拍照。而仁王時刻保持常中狀態,又將自己的氣息與自然吻合。他的隱匿技巧也很高超,氣機與周圍的自然融為一體,沒人發現他在考試現場的角落偷偷觀察考生。
他把拍到的西索照片發給俠客。
“西索的獵人考試現場照,你買嗎?”
俠客:“我買這種東西乾什麼。”
“等等,你是說西索去參加獵人考試了?我聽說他去年也去了,被刷了下來。今年居然去了第二次,不愧是西索。”
這之間有什麼邏輯關係嗎?
俠客沒有問“你為什麼在獵人考試現場”這種問題。
那邊平靜了幾分鐘後,他才問道:“能錄到現場影像嗎?”
“你開價,我先看看價格再確定錄不錄像。”仁王回複道,“這和確認西索行蹤可不是一個價格。”
仁王私底下有在賣西索的行蹤,指他知道的情況下。旅團似乎在躲西索,俠客會問他關於西索的位置,仁王知道的時候就會利用西索的行蹤來賺錢。
這兩方都不是什麼好人,仁王對此毫無愧疚心。
不過拍視頻的難度可大得多了。他確實可以拍,得看旅團那邊出什麼價格。
“你知道,西索的獵人考試錄像沒有什麼實際價值。”俠客說。
仁王:“但很多人想看他的樂子。”
俠客:“我聽說你對貪婪之島感興趣?”
仁王:“旅團打算在友客鑫做點什麼嗎?”
俠客:“猜到了?沒錯,我們之後會在友客鑫大鬨一場。你想玩貪婪之島的話,賣你一個進入名額。”
顯然西索的視頻不值一台遊戲機。
仁王算了算,認為這對自己來說算是無本的買賣。
而且拍了西索的視頻,他還可以賣給其他人。就和他說的一樣,想看西索樂子的人多得很,或者再讓西索本人買回去。說不定就有人願意付更高的價格呢?
“我會拍的。”他回複道。
但到時候賣不賣,又賣給誰,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