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破產千金的第二十一天(2 / 2)

就在這時,檢票通過了。

沈攸寒這張是內場票,她想起虞斂月的經濟情況,估摸著她或許早就走到天台二樓那裡去了。

那個原屬於天台的虞斂月手握“vip”內賓券,和尤美坐在了最前排。

尤美激動得手舞足蹈。

她一直嚷嚷著“萬一點歌輪到我,我該點什麼歌啊?”

虞斂月壞笑,絕美的唇形緩緩吐出幾個字來,“就這麼希望被點到嗎?”

“對,昨天的誓言我早已和那位酋長說好,”尤美隱隱約約的小期待外放了,“要是沒被點到,我會很低落的。”

“行。”

“怎麼了?”尤美笑眯眯的,“你該不會要使用美人計吧?”

“美人計用不到。”

虞斂月隨手發了條消息個主唱:

第一排,十二座。

那一位想被你點。

許渡空從化妝台前視線漸漸放空,然後他猛然輕笑了聲。

他回:好。

身側拿著雞毛往西裝上貼的周斯跳脫地拍了拍“老大哥”的肩,“怎麼開個演唱會也那麼高興?”

虞斂月收到消息。

“可以了,你喜歡哪首就點哪一首。”

“我都喜歡啊。”

演唱會熱場,虞斂月驚奇發覺這個世界的新東西,站在台上那四個人平均身高185+,在氣場上這一塊上不輸於任何男子天團。

分明最紅的許渡空,站在舞台一隅,眸光未斂,在舞台一束燈光下五官沒有任何一個死角,白皙細膩的皮膚下一個淺笑的梨渦。

台下,則是瘋狂的一片尖叫。

他那餘光也掃過自己。

要不是當了幾年社畜,在職場上摸索著過河,虞斂月試想十七八歲的自己,一定會心動的。

隨後,她掏出了兩隻無線水果耳機。

“喂,虞斂月你這是乾嗎?”

不能讓那顆心有飄忽不定的機會了。

虞斂月鄭重其事地說,“追劇。”

尤美無法理解這種占據了第一排還要追劇的女同誌了,可虞斂月的神情又不像是在糊弄她。

虞斂月,好一個斷情絕愛的女人。

尤美不管了,揮舞著她從鄰座那兒分享到的熒光棒,揮舞著手臂,預計明天手臂能瘦一小圈。

個子小的緣故,沈攸寒鑽出位置比想象的更輕鬆些。

她喜歡渡空哥哥。

但她,心裡有個更重要的女人。

說要上廁所的沈攸寒一口氣跑上了二樓的天台,猛吸一口氣,才發覺人山人海裡,找一個人實在太困難了。

而在場的南妍妍意識到沈攸寒不見了。

已經在半個小時後了。

她著急忙慌地撥通了沈恪之的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我要入v了。

我好像一直話很多,所以也沒有什麼特彆想說的。

講件小事。

我有個讀者吧,“你快更啊。”

我怪不好意思的,想奮起更新了大半天,結果我電腦登入,悄悄看了眼讀者欄,好家夥,把我放在冷宮的分類裡了。

不是……好歹不放正宮也得給個名分啊。

明晚就請讀者老爺們捧個場啦~你的一毛或兩毛真的能讓我在冷宮裡度過這個蕭索的秋天。

明晚延至12點更。

再放個養成係預收:

《我媽是假千金,我爸是豪門詐騙犯》

小青梨一朝從樹上掉下來,成精失敗,她隻身穿到一本書裡,而在書裡她媽媽正是當年鳩占鵲巢被趕出豪門的假千金。

至於她爸,聽說因為早年本想“訛詐”她媽,等到媽媽身世水落石出,一聲不吭地走了。

而母女孤苦無依時,之前和媽媽訂婚過的豪門未婚夫,現在真千金老公霸道總裁獨行專斷地說要讓她媽媽“做小”。

媽媽竟然沒有當場拒絕。

小青梨生氣極了。

一個人氣鼓鼓地鬨離家出走,結果被星探發現了,挖去狗血劇裡演彆人家同樣命運悲慘的女兒。

就當母女倆相依為命,事業有一丟丟起色時,那個不務正業的“豪門詐騙犯”又回來了——

“梨梨,爸爸給你買了一個島。”

假千金媽媽拎包的手微微顫抖:

“你是不是出去又騙了人家富商太太?”

她爸瀟灑地一轉身,桃花眼裡少了幾分輕佻,把她變成哭包的媽媽攬入懷中,認真而專注地說,“我這一生隻騙過你一個。”

正當小青梨感動到流淚時,她聽見她爸的內心在偷偷摸摸說,“要是沒有這個電燈泡就更好了。”

哼!

就算送她十個島,她也不稀罕這個臭男人的抱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