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的奇石療養院是很規整的。
隻可惜,20年前,創始人去世,新的人接手療養院。
法人變更,逐漸,一些看不見的手伸進了這裡。
“那個趙詢,便是後手之一。”
說完正事,墨司又歎氣,“可惜你來這裡上班,我沒有跟著一起來。”
“什麼?”
“那樣就用不著你動手了。”他就可以直接動手,把趙詢錘爆來。
“你怎麼知道我動手了……”秋秋有點好奇。
墨司:“你中途出門的時候,特意脫了白大褂。”
白大褂代表醫生,“你的習慣和我一樣。”
要械鬥或者解決私人鬥爭的時候,首先就脫掉自己身上代表某一個團體的服裝。
“說起來,我也算打了皇子。”
“打了就打了。”墨司語氣裡是對趙詢滿滿地看不起,“沒事的。”
“他說等他好了之後要去聯邦大學操控我退學,絕不會放過我誒。”
“學校不是一言堂,以你的天分,不是一個人說開除,學校就舍得開除你的。”墨司摸摸秋秋,“就算你想退學,老師也不會同意的。”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從聯邦大學退學了,也有其他學校可以選擇。
“學校不是問題。”
秋秋的可以選擇的去處多的要命。
唯一一個需要擔心的就是,秋秋作為公眾人物,趙詢可能會發起輿論戰爭。
墨司對他有所了解。
玩看不見的‘戰爭’,也是他最常用的把戲之一。
而秋秋卻表示:這個我不怕。
她是公眾人物,卻不是在薄冰之上的公眾人物。
她立於堅厚的城牆之上,不怕人來推,人來推,也推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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