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些天,你也吃過很多次她做的菜了,你發現了什麼不同嗎?”
不同?
墨成語隻是說話的時候不靠譜,要做起事來還是靠譜得很的,“有啊,之前我就想告訴你這個發現,但你一直不想聽,我就沒有說。”
談起正事,氣氛略沉,“我發現秋秋做菜的時候會消耗較多的精神力,而且她做出來的菜有和精神溫養液一樣的效果。我猜測,她應該是一位精神治愈師。”
“我也有這個猜測。”
“你也有?可大哥你不是隻吃過虛擬——”墨成語想到什麼,驚訝地問:“虛擬食物也有這種精神治愈的效果嗎?”
“有一些,但很微弱。”墨司道:“在虛擬網絡上,她的食物更多的帶來的是消除疲憊的功能。”
“這樣啊……”
那情況好像又複雜起來了。
不過她現在更想知道的是另一個問題,“所以大哥你就是因為秋秋做的菜很特殊,所以一直在看她的直播嗎?”
是不是?墨司心裡自有決斷,觀察可以有很多種方法,可以有很多個人,但是觀察江啾啾,他自始至終隻用了自己一個人。
每次直播開始的悸動,搶到食物那一瞬間的喜悅,對……直播的期待,都是發自內心的。
但是這個為什麼要告訴墨成語呢!
“你的問題為什麼這麼多呢?”
“為什麼養病會越養越重,為什麼你需要配備這麼多的警衛員,為什麼他們最防備的不是彆人傷害你,是你自己傷害自己。”
“為什麼你的直屬上司總和父親嘮叨,沒有教你惜命。為什麼……”
“停!”
“哥求你彆問了彆問了,我也不問了!”
甭問了,如果是那就直接回答是了,搞這麼大一串串,肯定不是!
看她訕訕閉嘴,對麵的墨司也停了言語。
二人四目相對,最終,墨司先開口說正事:“精神治愈師是聯邦的寶貴資源,我們有必要弄清楚,江啾秋為什麼這麼年輕就獨居在這裡,她是否從學校畢業,是否有親友,是否清楚自己的能力……”
“對了大哥,我有個事情彙報,秋秋她沒上過學的。”
前頭的話戛然而止,墨司皺眉,大早上弄了這麼久,這一刻他真生氣了:“沒上過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