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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秋秋發現了他的表情變化，很好奇：“你似乎很想我去精神治愈係？是開機甲不好嗎？”
“沒有。”墨司看向窗外，“開機甲也好，你在機甲方麵也很有天分。”
“但是——”
“秋秋。”墨司看著江秋秋，玄色的眸子裡藏了許多情緒，“你往後看，那裡是聯邦大學和聯邦軍校，這裡有接近12的人都是機甲單兵，但精神治愈係的人隻有萬分之一，機甲很好，但聯邦更需要精神治愈師。”
“每年都有無數從前線退下來的士兵等不到精神治愈師的治療，聯邦每多一個精神治愈師，就多一分希望。”
話題好像突然有點沉重，江秋秋也往後看了一眼，但距離遠了，人什麼的是看不清了，隻能看見聯邦大學那座天空之城化作了一個黑點點。
“這樣嗎？”
“是。”小姑娘的臉上一下就露出了深思的神色，墨司眉眼柔和：“但你也不用有壓力。”
“但你的精神治愈天賦比你開機甲的天賦高太多了。”
“可是測試的老師沒有說……”江秋秋以為她兩者平平呢。
“有些東西是機器無法測量出來的。”墨司抬手，一縷極其細微的精神力像風一樣拂過江秋秋的麵頰：“像這個等量的精神力，如果我不想暴露，機器無法檢測出它半分痕跡。”
“你是我見過的最有天賦的精神治愈師。如果選擇精神治愈係，你以後很有可能成為聯邦最出色的精神治愈師。”
“最？”
“是。”
第一嗎？
“我會好好考慮的。”說是好好考慮，但江秋秋的心已經偏了。
她喜歡第一。
到四合院之後，江秋秋的終端響了一下，她抬手一看，以為是明媚姐發來的消息，第二輪pk已經開始了，她的特殊延遲假也到時間了，差不多要準備p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