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回回練習了一個小時多，飽脹的感覺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略微的空虛。
帶來的東西已經吃完了，艾爾太太看江秋秋筋疲力竭，就回家拿了一管精神修複液出來，遞給了江秋秋。
江秋秋：……
大可不必。
她臉上又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艾爾太太翻了個白眼，“快喝。”
“一口悶掉就沒有味道了，你不喝待會兒去重力室又沒力氣了。”
“……我可以回去拿點吃的。”江秋秋眨眼說。
艾爾太太：“來去一趟廢時間，況且你現在食物裡的至於精神力純度不足以讓你迅速恢複全麵狀態。”
“快喝吧，再不喝我給你拿另一個口味的。”
所謂的另一個口味就是low版，比這個更難喝，江秋秋也喝過一次，想到那令人窒息的味道，她就麻溜地喝掉了這一管。
難喝還是難喝，最起碼這個不留味兒，難受了一小會兒就沒味道了。
她喝完營養液一副劫後餘生的狀態。
艾爾太太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們這些小姑娘，喝點營養液而已啦，你喝完這個樣子，成語喝完也是這個樣子。有這麼難喝嗎？”
“有啊！”江秋秋鄭重其事，“真的太難喝了，如果有的選，真不想和這個。”
“你這個樣子，倒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艾爾太太目光微微迷蒙，然後偏過頭，“他也跟你一樣，麻麻煩煩，病了也不肯喝這個。”
這語氣……帶著點微微的懷念。
江秋秋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總覺得艾爾太太的眼睛裡有許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