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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浮車漸漸遠去,爺孫倆各懷心思,進了家門。
原白纏著爺爺,問她秋秋今天來家裡是乾嘛的?是艾爾奶奶帶過來做客的嗎?下次還會不會來?
原建國:“不是來做客的,是來給爺爺看傷的。”
“看傷?”原白愣了一下,“她還是精神治愈師嗎?”
“嗯。”
“!”啾啾真厲害!
“那下次複診的時候她是不是也會過來啊?”
“……不一定。”原建國也苦著一張臉,“你艾爾奶奶真是個人精,就知道帶人來治我。”
“還說什麼帶秋秋過來是幫我換換口味,結果口味剛換完,就告訴我如果以後我不按時喝精神溫養液,再也不帶秋秋過來了。”
原白眼前一亮!
“居然威脅我!”原建國憤憤不平,“我是那種怕威脅的人嗎?”他決定今天不喝,從明天開始喝。
“你乾嘛去?”原建國才說兩句話,就發現孫子走遠了。
原白揚聲:“爺爺我去拿點東西,待會兒就過來。”
然後原建國發現原白再回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好幾管銀色的液體。
他還沒開口說話,原白就走過來,把那六管液體奉在了原建國麵前:“爺爺,該吃藥了。”
“……”
另一邊,回程的懸浮車行駛在半黑的夜裡。
雪天沒有太漂亮的夜景,周圍昏昏暗暗的,好在裡麵開了恒溫器,並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