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朝著一旁的手下使眼色,手下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食指搭在手qiang的扳機上。
幾乎是同一時間,幾名手下同時扣動扳機,伴隨著“砰砰”幾聲qiang響,男人的嘴角驟然咧開一個扭曲的弧度。
去死吧!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濃的硝煙味,男人突然仰起頭“哈哈哈”地大笑起來,臉上的肥肉隨著他的笑聲跟著不住地抖動。
“活該!這就是跟我們紮帕爾克做對的下場!哈……”
男人的笑聲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原本應該被打成篩子的青年此刻正毫發無損地站在他的麵前,那些子/彈彆說是打到他了,就連他身上的那件衣服都沒能穿透。
“不……不可能!”
男人一臉驚恐地望著對麵的黑發青年,歇斯底裡地衝著他大吼,“為什麼你一點事都沒有?!”
藤川時沒有回答他,隻是抬起右手,將麵前這個聒噪外國金毛胖子揍暈了過去。
“外國人挺好的,值錢。”
藤川時低頭看著腳邊躺了一地的屍體,幽幽出聲道。
等一期他們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被毀掉一大半的地下建築,以及躺了一地的“屍體”,不過這些“屍體”還是活著的,都還剩著一口氣。
“主公。”
幾人看著在場唯一站著的黑發青年。
“去找他們吧。”
藤川時踢開腳邊的一具“屍體”,徑直朝前走去,幾人互相對視一眼,而後迅速跟上了自家主公的腳步。
最後他們在一個隱蔽的小房間內找到了被綁起來的短刀和脅差,藤川時直接掰斷了銬在他們脖子上的那些黑色金屬環。
重獲自由的短刀和脅差們紛紛撲到自家兄長懷裡求安慰,一期那邊最為壯觀,差一點就被他的那群弟弟給埋起來了。
在場唯二沒有兄長的不動和物吉靜靜地站立在一旁,看著其他刀子精們一派兄友弟恭的景象。
藤川時走上前,一手一個,摸了摸二人的小腦袋。
物吉抬起頭衝著藤川時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謝謝主公過來救我們。。”
不動一如既往的傲嬌,不過這次他並沒有直接拍開藤川時的手,隻是把腦袋偏到一邊,不過早已紅透的耳根卻將他此刻的真實情感暴露得一覽無遺。
除了他們倆之外,還有一個人沒有去尋求兄長的安慰。
藥研的神情與平時一般無二,即便鯰尾和骨喰都撲到自家兄長懷裡索取安慰去了,他也依舊冷靜地站在一邊,仿佛剛才被綁架的刀子精裡沒有他一樣。
“藥研。”
藤川時朝著角落裡的少年招了招手,少年先是愣了一下,而後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大將,你找我?”
藤川時沒有說話,隻是抬手在少年的頭頂摸了幾下。
少年再次愣住,整個人像是突然被石化了一般,身體連帶著臉上的表情都變得無比僵硬。
“辛苦你了。”
向來冷靜的稚嫩小臉上驟然露出一絲不自然的神色,藥研將腦袋偏向一邊,緩聲開口道,“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
“啊……好狡猾……我也要主公摸摸頭……”
瞥到藥研正在被自家主公“摸頭殺”,亂果斷放棄了向一期撒嬌,“噠噠噠”地小跑到藤川時麵前,一臉乖巧地低下頭,“主公,我今天可是被嚇壞了,你得多安慰我幾次~”
“主公,還有我……”
“我也是……”
小短刀們紛紛無情地拋棄了自家兄長,爭先恐後地朝著藤川時這邊跑了過來,有幾位比較含蓄內向的小短刀,也在自家兄長的示意下,紅著一張臉,扭扭捏捏地跑了過來。
看著麵前這群用著期待的小眼神看著自己的小短刀們,藤川時沉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