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一枚滴流圓的紅色丹藥出現在手中,他又去倒了杯熱水,輕輕的將雲蝶給叫醒。
雲蝶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一看到是秦命,連忙掙紮著想要坐起來。
但奈何身子弱,提不上一點力氣。
秦命上前攙扶,將枕頭墊在她的後背,儘量讓她舒服一點。
“這麼大的人了,怎麼一點不懂得照顧自己,現在好了,生病了吧?”
秦命佯裝生氣道。
不過他的手卻沒閒著,將丹藥遞上去,道:
“把這個吃了,病就好了。”
看著眼前少年那溫柔的樣子看,雲蝶的眼睛不由得眯了眯,然後朝著秦命的懷裡鑽了鑽。
“哎呀,人家就是昨天晚上著涼了嘛。”
雲蝶奶聲奶氣的說道,然後她俏臉一紅,道:“嘿嘿,我要是不生病,我還不知道咱們秦大天才,還會照顧人呢!”
“調皮!”
秦命伸出手,輕輕的在她額頭上一彈。
“疼!你個大男人!怎麼打女人!”
雲蝶一怒,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翻身坐到了秦命的身上。
雲蝶居高臨下,看著自己身下的男人,原本還要打鬨一番,不過這個時候,她卻輕輕的俯下身,將臉龐貼在秦命的胸膛之上。
“秦命,你以後也會一直對我這麼好的嗎?”
“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就是想知道嘛!”雲蝶嬌嗔道。
“會!我會一直對你這麼好!”秦命淡淡一笑,將少女攬入懷中,貪婪的嗅著她頭發的清香,愛不釋手。
“那就好,我也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少男少女相依偎,不覺時光流逝。
第二天一大早,林淨之來到了秦命這裡。
“這是左庶長令,你收著。”
林淨之將一枚木色的令牌,交給了秦命。
令牌上麵,書寫有秦命二字,下麵,是左庶長之爵位。
“你小子現在可風光了,聽說軍部那裡都是知道了你,北策軍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左庶長!現在,你小子可是和我平起平坐了!”林淨之揶揄道。
遙想投軍試煉之前,他就見過秦命一次。
那時的秦命,就展露了不俗的天賦。
試煉考核,幾乎全部以最高評級渡過,而那
沙盤演練,更是體現出秦命卓絕的軍事天賦!
現在不過才多長時間?這小子就已經混到和自己平起平坐的位子上了。
假以時日,恐怕又是一尊劍無雙!
“林庶長就不要調笑我了,不論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前輩。”
聽到這話,林淨之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驕不躁,這才是好苗子麼。
“對了,你接替常虹成為左庶長後,他那一脈的士兵,也都自動劃到了你的名下,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那些人你自己看著辦啊。”
秦命聞言,略微沉吟了一下,這才緩緩說道:“放心吧,我自己有想法。”
林淨之送了左庶長令之後,便是離開了。
秦命在確定雲蝶的病好了大半之後,也離開了營房。
並且發出了他擔任左庶長以來,第一道命令!
很快,原本屬於常虹一脈的士兵,儘數來到了校場之上。
一共四千五百餘人。
這些人議論紛紛,不知道秦命今天把他們聚集在這裡,到底有什麼事。
“常虹已經死了。”
秦命第一句便是如此開口。
所有士兵都是一愣。
這麼直接的嗎?
常虹好歹也是前任左庶長,就這麼說出來,貌似不太好吧?
可秦命沒有理會這些,繼續說道:“眾所周知,常虹原本是從九軍營,不對,現在是十營了,他原本是十營的人,因此咱們這一脈也有不少原先十營的人存在,現在,這些人請出列!”
底下一陣躁動,這是要做什麼?
不過秦命現在是左庶長,他們隻能服從命令。
很快,有著近三百士兵,緩緩的站了出來。
“你們,原本都是常虹帶過來的?”
“嗯嗯。”這些人紛紛點頭。
“那好,現在我宣布,你們,全部被遣散到第六縱隊。”
秦命話音剛落,三百餘人頓時炸開了鍋。
“什麼!讓我們到第六縱隊?!憑什麼!”
“是啊!憑什麼!我們憑什麼到第六縱隊?”
“秦命!你這是公報私仇!”
下方這些躁動的人群中,秦命還是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麵孔。
這些人在常虹還活著的時候,可是蹦躂的歡快的很!
秦命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北策軍,軍令如山!我讓你們到第六縱隊,有異議可以,但隻能服從!”
他輕喝一聲,如洪鐘大呂,讓人不可辯駁。
“秦命!你這是公報私仇!我林峰不服!”
一道人影站了出來,一臉怨恨的看著秦命。
“我記得你。”秦命淡淡開口,“有什麼不服的,你繼續說。”
“不就是常虹左庶長當初處處針對你嗎?那是他的事情,憑什麼要我們來承擔他的過錯?”
“你這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我不服!我要上報軍部!”
“對!我們要向軍部反應!”三百人義憤填膺,紛紛聲討秦命。
四周剩下四千人,也都是口耳交談。
“秦命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看來以前常虹的那些嫡係,都是要被整治。”
“嗯嗯,隻希望不要牽連到我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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