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某一生行事,隻問本心!
死罪?
聽到這,方鼎離開的腳步一頓。
被這句話一衝,他心中的那股子紈絝氣質,也是被激發而出。
隻見他緩緩轉過頭,看向齊越天,道:“死罪?我沒聽清楚,你剛才說的是死罪?”
齊越天聞言,再度認真說道:“死罪,不可饒恕的死罪。”
“哈哈哈哈——”誰知道聽到這,方鼎直接大笑起來。
“我沒聽錯吧?你竟然敢在這禦南城,判我的死罪?我拜托你去打聽打聽,這禦南城,是誰的地盤!”
說著,他一臉冷笑的看向楊天陵,淡淡道:“楊老元帥,我方家給您老一個麵子,可您老是怎麼做事的?竟然讓這秦命在此質問我等?”
“鼎兒!怎麼說話的!”方家家主怒斥道,但雖是怒斥,但他的神情中卻沒有一絲責怪。
“父親,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還留什麼麵子?你們潘家可真行啊!竟然挖一個坑讓我兩家跳下去,怎麼,以為傍上秦命這一個虛張聲勢的狗屁國士,便自以為找到了靠山?
”
方鼎朝著潘雲怒罵道。
“小兔崽子,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潘雲怒道。
“嗬。”方鼎冷笑一聲,旋即又看向秦命。
“你,秦命是吧?怎麼,在我麵前拿腔作勢?以為在北境打了兩場仗,厲害了?但請你看看,你腳下站的土地,是什麼地方!”
“這是南疆,不是你北境!你在北境做什麼我不管,你有多牛逼,我也不管。”
“但在南疆,你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趴著!”
方鼎爆發,直接目空一切!
“反了!造反了!”楊天陵震怒,恐怖的靈力當即迸發而出!
“反?反又怎樣?我方家聯合蕭家一起,再聯合本土六族,你楊家在我麵前,算什麼東西!”
方鼎一言激起千層浪。
楊大郎、楊三郎以及楊七郎都是怒目圓睜。
而聽著方鼎這看似桀驁不馴的一句話,卻是讓楊天陵熊熊怒火不敢爆發。
他是南疆的統帥,必須顧全大局。
如果真的如方鼎所言,本土家族暴亂,這禦南城亂了,和
西梁的戰事,也就必敗無疑!
到時候,受苦的還是南疆億萬百姓!
心係家國百姓,本是一腔忠勇,此刻,卻是淪為世家勢力在此為所欲為的倚仗資本!
“秦某一路從北境而來,見過不少人,但像你這麼囂張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秦命淡淡開口。
“那你以後,多見見。”方鼎淡淡道。
秦命勾了勾嘴角,然後看向方家家主,道:“方家主不出來說兩句嗎?”
“小兒年紀小…”
秦命直接打斷,道;“說這些沒用,不知你可聽聞數月前儲君之爭,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等人無故消失之事?”
“你說這個做什麼?”方家家主的臉色微微一變。
這幾位皇子,當初都是禦南城的絕對主宰,不過礙於楊氏在此地數百年底蘊,彼此之間倒也安穩,沒有太大衝突。
但幾位皇子突然無故失蹤,再也沒有回到禦南城,這才讓三家趁勢而起,取代了原先幾位皇子的霸主地位。
“秦某不才,儲君大爭中,這幾位皇子皆是被我所殺。”
“被你所殺?那你倒是好大的膽子。”方鼎嘲笑道。
秦命聞言,仍然是不急不躁,淡淡道:“北境世家,劍三
通一係,也被我所拔出,劍三通,被我所殺。”
“那又怎樣?”方鼎目光已經是閃爍著寒光。
“我說這些,隻是想告訴你們,秦某,從來都是過江龍,但卻沒有哪家的地頭蛇,能在我這過江龍麵前,得以善終。”
“嗬。”方鼎剛想嘲弄出聲。
秦命卻是大手一揮。
“齊越天,傳我令,命李長青,即刻前往方家府邸,凡是方家族人,即刻抓到元帥府內!”
“是!”齊越天聞言,立刻化為一道流光掠出。
不多時,李長青率領秦武軍,包圍方家府邸,不論男女老少,儘數抓捕。
元帥府中,方鼎和方家家主見狀,臉色都是猛地一變。
“秦命!你要做什麼?”
方鼎怒斥道。
他一臉殺意的看向秦命。
然而秦命直接無視了他,轉而看向方家家主,淡淡道:“區區禦南城一族少主,便敢衝撞我,方家主,你的家風,真的很不錯。”
方家家主此刻已經覺察到氣氛中有一絲不對勁,他緊緊盯著秦命,道:“秦國士,小兒無知,你這是…”
聞言,秦命抿嘴一笑。
“稼軒。”
宋稼軒聽言,看到秦命的目光,他心中了然。
轟!
武王之勢,轟然爆發在大堂之內,而後身形一瞬,很快出現在方家家主麵前,一把將其拽到大堂之外。
“尊上,怎麼辦?”
秦命聞言,眼神中湧現出一股濃濃的凶戾。
“海若曦,未央,轉頭。”
說著,秦命手指一點,一點靈光禁錮住二人身體,二人隻能背對著大堂外。
“稼軒,可曾聽聞淩遲?”
秦命淡淡道。
此言一出,滿堂俱靜。
楊天陵以及楊大郎等人,都是目光一震。
而方鼎,更是頭皮一炸,他猛地運轉靈力衝向秦命。
“你敢!我殺了你!”
強悍的靈力陡然爆發而出,武靈九重!
然而秦命對此,袖袍一揮,一股鋪天蓋地般的威勢,瞬間籠罩了方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