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穿上褲子跟我說話?
“袁青,此地已經被我二人奪得,你過來橫插一腳,未免有些過分了吧?”
下方,天瀾殿葉言的臉色有些蒼白的開口說道。
他的嘴角,殘留著一抹血跡。
顯然,這座火山爆發過幾次戰鬥,而在之前的幾場戰鬥中,這葉言應該也是受了不小的傷。
在其身後,東海宮的聖女黃淩竹看著攔在自己身前的葉言,目光微顫。
而她的氣息比之葉言更加萎靡,臉上一陣虛弱。
麵對葉言的責問,那天狼宗的弟子袁青,則是大笑一聲。
“哈哈哈——”
“過分?”
“在這等機緣遍布之地,何為過分?”
袁青的眼睛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而他看向葉言的目光,也是帶著居高臨下的高姿態。
“你!”
葉言一怒,卻是不小心勾起體內傷勢,一口精血噴出,神色立刻萎靡不振,就連站著,都變得有些艱難。
但葉言強撐著身體,攔在黃淩竹的麵前,滿眼不屈。
“行了!不跟你這麼多廢話。此地火山,被我天狼宗所占,你天瀾殿愛回哪回哪去,彆逼我出手!”
袁青的目光陡然狠厲,一股凶狠的氣勢逼迫而出,繼而化為靈力風暴,震的葉言以及他身旁的諸多天瀾殿弟子,都是齊齊朝後一退,姿態狼狽。
“哈哈哈哈——”
天狼宗眾多弟子瞧得這一幕,不由得肆意大笑。
“葉言,走吧,他們天狼宗勢大,沒必要為了這一座火山,硬撐下去。”
葉言身後,黃淩竹小聲開口,她虛弱的捂著胸口,姣好的容顏眉頭緊蹙。
“可…”
葉言心中仍是不甘。
為了這一座火山,他打退了三波強敵,損失了十幾位天瀾殿弟子,這才堪堪震懾四方。
可就在他們準備享用戰利品的時候,一直隱藏在暗中的天狼宗,卻是突然發難。
他本就受傷不輕,如今又挨得那袁青偷襲一掌,身體狀況急轉直下。
但他葉言,從天瀾殿底層一路走來,就是靠著心中那一抹不屈之意,斬小人,滅強敵,從天瀾殿一區區掃地小廝,成長為如今天瀾殿的年輕一輩第一人,他心中有著獨屬於自己的傲氣!
他千辛萬苦得到的,就該是自己的!
憑什麼拱手讓人?
他心裡不好受。
可…
他回頭看了一眼黃淩竹,眼底不由得浮現幾絲柔和。
隨後,他咬了咬牙,自己一意孤行可以,但若是連累到黃淩竹,這會讓他內心不安!
想到這,即便他再不甘心,這個時候也隻能先行
撤退。
“走!”
葉言揮手,在其身旁十幾位天瀾殿弟子,以及跟隨黃淩竹而來的十幾位東海宮弟子,都是有些狼狽的準備撤退。
秦命在上麵看的真切,不過心中卻是沒有任何波動。
像下方這樣的事情,此時在整個遺跡世界應該到處在發生。
機緣,不是全拚誰的拳頭硬,從另一方麵來說,是拚誰更不要臉。
秦命打算,等到葉言等人離開之後,他便下去和那天狼宗等人掰一掰手腕。
畢竟他和天狼宗的關係可不是太好。
秦命自問也不是個什麼好人。
既然有機會,他不介意在這上古遺跡之中,把天狼宗的武者一鍋端了!
可就在葉言等人準備撤退的時候,天狼宗袁青,卻是突然開口,道:“葉言,我讓你走沒錯,可她黃
淩竹,你彆給我帶走了啊。”
此言一出,下方火山口內氣氛猛地一靜。
葉言站在原地,所有人都能夠察覺到來自葉言心中怒火的升騰。
唰!
葉言猛地轉頭,如同鷹隼一般的目光,狠厲的盯向了袁青。
但對於葉言的目光,袁青渾然不懼,反而是帶著揶揄之色,笑道:“都說這東海宮的聖女是南蠻域難得一見的美人,我袁青可是仰慕已久了,今日既然見了,不如和我多熟悉熟悉,你葉言,能不能靠邊站?”
袁青擺了擺手,隨後目光落在黃淩竹的身上,目光放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不由得火熱起來。
“袁青,你想做什麼?”葉言聲音深寒。
“做什麼?你猜不出來?”
袁青冷笑一聲,而後嘴角笑容突然消失,下一刻,他身形爆湧,以迅雷之勢忽然出現在葉言麵前,而後一拳猛地轟出!
砰!
後者本就傷勢嚴重,如今更不是這袁青的對手,隻一拳,後者便是重重的倒飛而出。
天瀾殿眾人見狀,神色驚駭,忍不住後退。
此時的袁青,站在了黃淩竹的麵前。
“不愧是東海宮那個娘子。宮出來的女人,肌膚勝雪,就連這身體都散發著一股清香啊。”
袁青近距離的打量著黃淩竹,鼻子猛地嗅了嗅,滿臉邪色。
黃淩竹麵容虛弱,此時滿臉羞憤,強撐著體內的傷勢,猛地運轉靈力,朝著袁青一掌拍去。
但她這一掌,柔弱無骨,沒有任何震懾力。
反而是袁青輕而易舉的便是拿住了她的手,繼而在其身上點了穴道。
“這手,嘖嘖嘖,真是嬌弱無骨,我心猶憐。”
到這,袁青已然無法抑製心中的火熱。
男人,大多數都是食色本性,色字頭上一把刀,麵對黃淩竹這等絕色,但凡有點實力的人,恐怕都難以抑製心中的邪念。
“把這裡給我清理乾淨了,然後到上麵給我守著,不許放一個人進來!”
袁青朝著身後天狼宗弟子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