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山崎聽得無語,這位夠隨性的,要她辦什麼事情,得直截了當交待清楚了,否則那就有的瞧了。
事實上,威廉爵士早已經望眼欲穿。
雖然野蠻人對他很熱情友好,但他那小身板實在吃不消啊。
……
當夜,戴安娜公主從酒家出來,拎著一瓶清酒似慢實快的飛速走到了多摩川高塔下。
仰頭看著590米的高塔,眼看裝修了不少層,外麵沒合適的地方下腳。
她要是蹦上去,一路都會踩出坑。
乾脆用力縱身躍起,念動間穿上了神力戰甲,展翅飛到塔頂。
坐著喝著酒,欣賞東京都的夜景。
等小酒喝完了,放下酒瓶,戴安娜公主起身伸個懶腰,念動間展翅飛走了。
然後又飛了回來,把那空酒瓶拿上——垃圾不能亂扔。
……
加州,11月12日,晚上。
山中木屋的屋簷下,女巫阿加莎·哈克尼斯,悠哉的坐在搖擺椅上看夜空。
她的黑貓烏木乖巧的趴在她的膝蓋上,眯著眼睛享受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
突然感應到熟悉的氣息,黑貓忍不住發出抗議的輕叫,然後飛快的溜了,以免被抓住折騰。
這人長的是挺美麗的,但沒心沒肺,完全沒有同情心,曾幾何時居然打算吃貓。
真是的,還是離這個原始人遠一點好。
……
戴安娜公主在門前落下,收起神力戰甲。
“晚上好,差點都忘記準確地址了。”
“晚上好,戴安娜公主殿下,這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請坐,不知道您要過來,沒準備招待您的東西,還請見諒。”
阿加莎隨手一指,旁邊多了一張椅子,還有一張小圓桌,上麵有一盤水果。
這些剛才都在木屋裡,是用魔法傳送過來的。
戴安娜公主不客氣的坐下,“是西風吧。”
“不,我是說……”
“我知道,不過不是又這麼一說嗎?太陽從東方升起,在西方落下,東生西死。”
“啊?”阿加莎的臉色變了,感覺出事了,“您是意思……”
戴安娜公主吃著蘋果,隨意說道:“諾瑪好像死了。”
阿加莎驚得站了起來,“什麼!怎麼可能?是誰乾的?誰能殺了她?亞特蘭蒂斯人?”
戴安娜公主不緊不慢的說道:“就是埃汲那家夥,叫什麼恩·沙巴·努爾,沒錯,就是這個名字。”
“是他?他有那麼厲害?”
“嗯,我在月圓夜問過女神了,他雖然不是魔法師,但應該會些術法,是古埃及的神術。”
“神術?”
“對,他4000年是古埃及的法老。”
“4000年?”
“沒錯,剛從封印裡出來。”
阿加莎受到連續刺激之後,終於麻木了,“好吧,還真是難以想象,那他是怎麼戰勝諾瑪女王的?”
“他汲取了數千萬人的信仰力量,雖然時間還沒多久,但在力量上也遠超過諾瑪的上限了。”
“原來是這樣。”
戴安娜公主隨意的說道:“如果打持久戰戰,諾瑪能靠命運石板支持下去,但想來對方沒給她機會,你知道的,諾瑪有時候很強勢,那怎麼說的,咄咄逼人,而對方摸不清楚,又麵臨逼迫,就全力攻擊了。”
阿加莎搖頭感慨,“要不然怎麼是女王呢?不過她真的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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