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希瓦夫人皺眉，“你既然知道，那麼你與他們接觸過了？”
“大衛·凱恩。”山崎報了個名字。
希瓦夫人有氣的笑道：“哈，這混蛋還活著？”
山崎點頭，“是的，頂著一張三十歲的臉，一頭白發，代表刺客聯盟來跟我談合作，一起開發能夠長生的藥劑。”
“想長生？還真敢想，這些混蛋也是與時俱進了啊。”
“沒錯，他們的藥劑是科學提煉，控製成分保證精純精確，再以煉金術合成製作而成。”
希瓦夫人詫異，“成功了？”
山崎搖頭，“缺乏魔力，治標不治本，隻有外表變化，內裡依舊蒼老。”
希瓦夫人點頭，“那就彆理那些混蛋，都不是好東西，滿手血腥，早該死了。”
山崎歎道：“實際上，刺客聯盟要是沒了，大約全球十分之一的地下勢力會重新洗牌，我是有名有姓的幫派。”
“三分之一的勢力會牽涉其中，因此而死的人不計其數，最後得利的卻是那些脫離他們掌控的政客與商人，還有軍閥。”
希瓦夫人訝然，“他們現在有這麼龐大？”
山崎點頭，“嗯，有數的黑手之一，所以實力肯定也不是原來那樣了，具體還有待觀察。”
希瓦夫人點頭，“明白了，我會小心行事。”
……
薩塔娜晚上就回來了，海水浴泡得太無聊了。
山黛在海下地底待了三天，新年前夕才回來，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山崎也沒問，這本不是什麼重要的大事，眼下的大事是新年。
……
2005年，新年聚會後，各自散去。
山崎回到哥譚市，是當地時間1月2日淩晨。
在酒店就聽到外麵警車聲飛馳而過，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勤快，這時候就帶著警察們晨練了。
……
上午，收到律師來電，地產公司在紐箹那邊的收購了地皮，目前已經清理出來了，請他去參加動工。
山崎撓頭，試探著打電話給尼克局長，結果果然沒有獲得準假。
山崎沒怪他態度惡劣，因為加州的異形可沒有休假去過年。
雖然關注度有所減少了，但戰鬥一直在進行。
尼克局長是在前線，跟突變者戰士們一起過的聖誕與新年，忙得頭暈，可以想象那糟糕的心情。
……
如同山崎猜測的，尼克局長正頭痛呢，不過不是加州的異形，而是眼前的四個麻煩家夥。
自稱科學家的瑞德·理查德、助手兼未來女朋友的蘇珊·斯托姆、助手弟弟約翰尼·斯托姆、飛行員本·格裡姆。
這四個白癡，不，白癡已經無法形容他們了。
總之這些腦袋有問題的家夥，趁著加州空虛，偷偷借用理工學校的設備繼續研究。
打著觀測的名義，進入莫哈維沙漠飛行場，利用黑客技術盜取飛行器。
他們所在的杜姆企業，與太空署合作研發的一體式外太空飛行器。
他們駕駛飛行器飛到外層空間，去慶祝新年，結果掉了下來。
這破事本來也不歸他管，但這四位據說是遇上了宇宙射線，然後變成了眼前這樣的怪物。
瑞德·理查德變得軟綿綿的，手腳拖得老長，一圈一圈的拖在地上，堆滿整個地麵。
蘇珊·斯托姆時隱時現，像是要隨時消失一般，不過衣服還在那裡。
約翰尼·斯托姆渾身冒火，屋子都熔化了。
本·格裡姆成為巨大的岩石怪人，醜的他老婆見到他都嚇暈了。
太空署的意思是，先賠錢，賠出來了，簽一個合同，拉回去找能接受他們的實驗室做實驗。
賠不出來錢，直接拉回去做實驗，然後收編，打工到死為止。
而四人看見外麵的黑臉獨眼龍，也是大概知道了接下來的命運。
要麼打工，要麼打工，要麼打工……想脫離魔掌，大概，可能，也許有些困難。
……
“老板，合同來了。”菲爾·科爾森遞上文件。
尼克局長向本·格裡姆勾手指，他無力的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