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瑪德!
李曦有些鬱悶暗罵一句,這位禦姐上司簡直是性冷淡,這是想把話題聊死啊!
“那不知道madam認為我是廢物,還是人才。”
“資料都是越寫越看好,我希望眼見為實。”
很高傲啊!那就看我打破你的高傲,李曦微微一笑道:“madam既然想考核我,那不如出個題目,看下我能不能破。”
陳靜儀原本放在方向盤的手一緊,從後視鏡看了一眼李曦那淡定的樣子道:“資料上寫你一天不到就破了殘肢案,不知道你對雨夜屠夫這件案子有什麼看法,幾天能破案?”
李曦內心狂笑不止,這是送上門來打臉的嗎?要是彆的案件對他也許有點難度,但雨夜屠夫這件事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嘴角微微翹起,李曦自信道:“幾天破案我現在不好說,但對這件案子我有一些不同看法。”
“哦,有什麼看法說說。”陳靜儀很好奇這人到底那來的自信,凶殺組查了兩個多星期都沒有多少線索,這人居然有自己的看法。
“隻要推理出凶手的狀況和心理活動,想要抓住凶手其實很簡單……”李曦一副我把一切都看穿的樣子,繼續道:“凶手童年肯定是非常不幸,甚至還遭受虐待,一個從小就受到虐待的人,其心理肯定和普通人不同,長大後想要報複社會……從三個受害者背景看,凶手報複的都是他認為該死之人,這就好似古代的‘替天行道’,但是隨著凶手殺人越多,他在未來肯定會控製不住自己殺欲,到最後甚至隻要被人惹怒,都有可能當場殺人……凶手的人際關係肯定很糟糕,不過,這種人往往都是高智商,學什麼都很快……最後,以我推斷,要是在不把凶手抓捕歸案,下一個雨天,凶手肯定還會在犯案。”
陳靜儀沒有出聲,靜靜的聽著李曦對凶手分析,心中是無比驚訝,要知道她對凶手的判斷也是童年不幸,心理可能扭曲,長大後報複社會,至於其它的她就沒有想到,可沒有想到這個李曦居然分析的比自己還多,甚至還推測出凶手還會在下一個雨天殺人。
從後視鏡中,陳靜儀盯著李曦那張陽光般的俊臉,心中是無比震動,內心告訴自己,這是一個人才,而且還是一個天才,甚至他還能幫助自己解決小時候的噩夢……
車子很快來到尖沙咀一棟舊樓,三人下車來到四樓的一個小賓館,警方早在案發現場拉起了橫幅,當值的警察看到陳靜儀三人,伸手剛想攔下,陳靜儀拿出證件掛在脖子上,對那名警察道:“凶殺組。”
軍警立馬站到一邊,李曦和麥兜跟著陳靜儀身後進入案發現場的房間。
案發現場已經有幾個警察在現場負責錄口供,見到陳靜儀,一名警長明顯認識她,立馬敬了一個禮,然後道:“madam,今天早上八點鐘管房打電話來催他們交房租,那女的接電話,說要多一個小時,大約到了九點鐘,管房打電話來,結果電話掛了,推門進去一看女的躺在床上口吐白沫,一命嗚呼了,屍體沒有移動過,正等著法醫官來檢查,那男的在廁所為自己灌水洗胃,半死不活,看來應該是死不了的,現在他被送去了醫院。”
陳靜儀一邊聽,一邊從警長手中拿過一張死者屍體照片,然後從包包裡拿出一雙醫用手套,對著警長問道:“有沒有遺書?”
李曦見狀,心中有些愕然,自己這位上司還真是很特彆,小包裡居然還帶著這種手套?
“沒有。”
“有沒有問過管房,女死者跟那個男人進來之前有沒有收拾過?”陳靜儀圍著床轉了一圈,看著屍體問道。
“當然收拾過了,madam,你一定沒有來過這種地方。”警長麵皮一跳道。
陳靜儀毫無表情,走到床邊,看著床下用過的套套,蹲下來,用鉗子把套套夾住,李曦眼角瞅瞅,這也太毫無顧忌了,一個女人何必呢!你又不是法證,居然乾起法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