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醫院官趕了過來,和上次見過的法醫是一個人,一個四眼仔,法醫院環視了一眼現場,拿出錄音機,然後戴好手套,蹲在屍體邊用手摸了下屍體道:“屍體還有溫度,應該不超過兩小時。”
麥兜走過來,對著法醫問道:“有沒有被性侵犯過?”
法醫檢查了下道:“下麵紅腫,肯定有。”
“有沒有射進去過。”麥兜再次問道。
“這個要等我回去經驗過才能回答你,身體上有明顯的傷痕,應該是掙紮所造成,雙眼和雙手用強力膠布纏著……”法醫說道這裡,轉頭對默默坐在哪裡觀察屍體的陳靜儀道:“madam,找到凶器沒有?”
“沒有。”陳靜儀態度機械性的回道。
法醫沒有注意到陳靜儀態度,而是對站在一旁看著的李曦道:“新來的,幫下手,把屍體翻過來。”
“為什麼?”李曦一邊戴手套一邊問道。
“凶手帶著所有工具而來,又把凶器帶走,就像上門乾活一樣。”
等把屍體翻轉過來,法醫忍不住吸了一口氣,把口罩拿下道:“凶手很殘忍,死者下麵部位至腹部被隔開,凶器應該是一件很薄的硬物,可能是刀,至少長八寸,死因應該是失血過多,又或者是被人勒死,也可能被注射了藥物。”
聽著法醫一邊查驗屍體一邊述說,一直冷漠盯著屍體的陳靜儀忽然道:“艾力。”
“什麼事情,madam。”法醫道。
“掰開她的嘴巴,看看舌頭仍否在裡麵。”陳靜儀道。
法醫艾力有些驚疑,不知道為什麼陳靜儀會讓他這麼做。
李曦說道:“不用看,舌頭肯定被割掉了。”
“新來的,你這麼肯定?”法醫好奇道。
“嘴巴周圍紅腫和鮮血,要是嘴巴裡沒受到重創,是不可能有這樣傷勢。”李曦說道。
艾力有些不信,輕輕掰開嘴巴,還真是舌頭不見了,看了看李曦,然後轉頭對著陳靜儀道:“不錯,舌頭已經被割掉,有沒有找到?”
“現場沒有,可能被凶手帶走了。”李曦回道。
一瞬間,陳靜儀整個人氣勢大變,冰冷中帶著一絲絲殺意道:“阿曦,幫我記下來。”
以前紀錄這種事情是屬於陳永做的,現在卻是叫李曦,陳永把筆記本遞給了李曦。
“凶手年齡介乎四十到五十五之間,男性,是一個fico有組織能力的罪犯。”
“冷靜,有耐性,思想細密,有頭腦,外表沒有攻擊能力,他善於捕捉人的心理和彆人溝通,他未必認識死者,,但有能力說服死者開門讓他進來……”
陳靜儀越說越激動,就好像她親身經曆過一樣,有點失控的前奏,好在她及時控製住。
李曦卻是知道,這是因為這個案子引起了她心態巨大變化。
陳靜儀二十年來對母親被殺案子的研究,現在有了一模一樣的作案手段,她把凶手作案手法好性格慢慢述說出來:“經過整個虐殺過程,他得到很強烈滿足感,凶手非常自信,喜歡挑戰警方,為了證明他可以逍遙法外,他很有可能打電話,或者重返凶案現場。”
“小朱。”陳靜儀對其中一名重案組人喊道。
小朱舉起手。
“聯絡電話公司,追查所有電話來源,阿永,查問整棟大廈的住客,有沒有見過什麼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