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去找薛哥請教修行上的問題,正好薛哥在飲酒,我好奇,就跟著喝了幾杯,再然後……”
估計是酒後亂性,一夜激情之後這才追悔莫及。
“不要說了!”
薛稍遠站起來,沉氣用力,嘣的一聲扯斷捆住雙手的繩索。
“小兔崽子,你竟敢!”
“師傅。”
扯斷繩索之後,薛邵元又跪下,鄭重的磕頭道:
“師傅待我恩重如山,我卻做出如此給師門抹黑之事,千錯萬錯都是我一人之過,與師妹無關,錯就是錯了,徒兒絕不否認,願以死謝罪!”
說著他舉起右手:
“師傅,來生徒兒當牛做馬報答師傅養育之恩。”
言罷一掌狠狠朝自己的天平蓋拍下去。
然而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一道白影形如鬼魅,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穿至薛邵元身前,抬手一格,正好把瞄準天靈蓋拍下的手掌擋到一邊。
掌風勁氣之強,轟的一聲在木地板上砸出個凹陷,若是直接砸在天靈蓋上,下場肯定會碎一地,薛邵元確實抱著已死贖罪之心。
“真尼瑪是個木頭腦袋!”
此言一出,眾人才發現那道白影其實是林天賜。
尤其鐵寧更是驚訝,林小哥兒比起上次見麵之時速度更快,身法更加飄忽不定,連鐵寧都出現了眼睛難以跟上之感。
薛邵元自絕被阻,他一愣,正要說話,林小哥兒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不等他反應過來,正手再扇了一巴掌。
“爽不爽?是不是清醒多了?”
這兩巴掌扇的薛邵元臉頰高鼓,當時就腫胖了兩圈,打得真狠。
“天天以死謝罪以死謝罪,煩不煩?大男人敢作敢為,你做了,就要承擔如此做的後果,死算什麼?那是懦夫才選的解脫之道,你死了,痛快了。你讓你師妹怎麼辦?將來她們孤兒寡母到處受氣?”
看著師妹哭成淚人,薛邵元嘴唇哆嗦一下,不知如何回答。
“想死?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你該用你後半生贖罪!”
說完,林小哥兒轉身麵對眾人道:
“二位掌門,今天之事算我越權,作為見證人在下本不該多嘴,但可否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過他們兩人。”
“這……”
蘇鵬博看了看對麵的李夢修,這事主要還是看金環派表態。
畢竟他們是苦主,若是李夢修執意追究,那肯定不能善了。
要說真心話,蘇掌門當然也不想讓薛邵元死,畢竟是自己的大弟子,關係早已親如父子,然而今日之事鬨的滿城風雨,事已至此不拿出個解決之策於情於理都說不通。
林小哥兒當然也知道這些,他趁熱打鐵道:
“他們兩人是聽我建言才抓到的,如果薛邵元死了,令千金怕是也不想活,那就是三條人命。這樣一來我會感覺很不爽,我不爽,就會產生心魔,有了心魔將來我突破的時候就會有阻礙,所以如果你們不答應,以後我就去你們門派裡渡劫。”
這就是有點胡攪蠻纏了。
李夢修看了看鐵寧,後者又看了看敖三,一幫人跟眉目傳情似的快速交換了一下眼色。
林小哥兒突然跳出來胡攪蠻纏確實有點出乎敖三和鐵寧的意料,以林小哥兒興致缺缺的表現,還以為他懶得趟這趟渾水。
不過他突然跳出來要保薛邵元,到也並非是一件壞事。
隻要不出人命,事情總有可以回轉的餘地,哪怕薛邵元以死謝罪,影響的僅僅是賠禮的額度而已,可以說他們倆被抓到是一回事,但抓到以後怎麼處理,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經過這一胡攪蠻纏,也方便敖三和鐵寧趁機做和事老。
鐵寧悄悄對李夢修點點頭,見此一幕的蘇鵬博道:
“今日看在林少俠的麵子上,死罪可免,快把兩人帶下去,等回派中再行處置!”
“多謝諸位給在下這個麵子。”
林天賜說完隨後抬腳走向自己的座位。
薛邵元趕緊給林天賜跪下行一大禮:
“恩公對我有再造之恩……”
“行了行了,快滾蛋,跪來跪去看得我厭煩。”
揮揮手,林天賜露出一臉厭惡的表情。
本來安心就當看一場苦情戲的林小哥兒本來並不打算插手,至於薛邵元死不死,跟他也沒一毛錢關係。
什麼心魔之類的,全是他順嘴胡謅。
但,就像他自己說的,若是薛邵元死了,被剩下的娘倆兒咋辦?終日受人白眼嗎?更何況說不定在生完孩子之後,蘇掌門的千金也會鬱鬱而終,屆時就隻留下一無父無母的孤兒。
或許是想到這一點,林天賜有些感同身後,所以才決定出手。
如此做到底對不對,個人有個人的看法。若是放在當新聞丟在網上,說不定會有一大批杠精來噴說強奸犯都能找到老婆之類的,一杠就杠幾百上千樓。
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件事如何判斷受到主觀影響非常嚴重,林天賜就是完全依靠主觀的判斷。
最重要的是,這其中還有一些謎團未解,現在就讓人死了,以後就不好辦了……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