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那聲清喝,三顆雞蛋大小的橢圓形立場陡然出現,燃燒著魔法靈光讓它們在空中劃出湛藍色的弧線……
然後全數命中了唯一一名還站著的黑衣人胸口,直接讓他騰空而起,並傳來哢嚓一聲脆響,整個胸腔怕是都被揍了進去。
林天賜對這個法術並不陌生,當初對付附身魔的時候他也挨過打,區彆就是附身魔用的時候隻有兩顆,這次是三顆,而且當時林天賜有能力用手接住,不然下場不會比現在這個黑衣人好多少。
話說這確實是魔法,畢竟名字都說了‘魔法’飛彈。
女法師徹底推開門,看了看自己造成的慘狀,又看了看被林天賜揍趴下的另外兩人,最後才把目光放到有些手誤無措一臉懵逼的林小哥兒身上。
可能是看他跟這些黑衣人不是一夥的,畢竟他現在還套著一身梅麗給買的棕灰色鬥篷,鬥篷下麵可是騷包的白衫,跟黑衣人那肯定不是一款。
“你的打扮不像是守衛,也是被城主征集來的冒險者嗎?之前在宴會上沒見過你,你在幾號宴會廳?”
而林天賜……
他就沒聽明白。
不是這個女法師的話難以理解,而是通譯符終於到期了。
畢竟林小哥兒的修為還太低了點,通譯符最多也就能管事一兩天。
他比了個暫停的手勢,然後趕緊摸出張新的通譯符貼手背上。
趁此機會,倒是也稍稍打量了一下那個女法師。
她看上去年齡跟林天賜差不多大,約莫左右的身高,一頭金發,但跟梅麗那種閃耀甚至有些鉑金色的發色不同,她的發色與其說是金,更像是黃,顯得有些暗淡。
長得倒是不醜,但你要說她是個大美女還真的談不上,應該說是一種比較中性的長相,有些男孩氣。
最慘的是她的身材,即使有寬大的法師袍稍稍緩解一下,也能看得出她的胸圍有多悲催,從上到下完全沒有一點曲線,低頭看腳麵毫無壓力。
手裡拎著一根白橡木的法杖,杖頭鑲嵌著一枚紫色如玉石般溫潤的寶石,法袍的胸口位置還掛著好幾枚不同形狀和樣式的胸針,也不知道是有特殊作用的魔法物品,還是純粹為了掩飾一下胸部貧弱的事實。
“我叫艾爾瑪。”
她像是自我介紹了一下,並伸手示意。
林天賜也剛好換上了通譯符,聽明白了這句話,趕緊摘下兜帽。
這家夥頭一回穿連帽鬥篷,總覺得很帥,之前對付大型幽魂聚合體的時候都沒舍得摘……
艾爾瑪看了看林天賜,不等他說話又搶道:
“你長的很東方人。”
“你長得也很西方人……”
當然,身材除外。
話說這種類似歐美人種不都是有種族加成的麼?怎麼胸圍這麼悲催?
“在下林天賜。”
習慣性的一抱拳,見艾爾瑪伸出手,他又伸手握了握。
這讓艾爾瑪放心了一些,因為敢毫無防備去握一個法師手的家夥,要麼是莽的不要不要的愣頭青,要麼就是真的對你沒有惡意。
“你有沒有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穿一身紫色法袍的女法師?”
“除了地上這些,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活人,我都沒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可不是一臉懵逼嘛,林天賜還以為從三界圖裡出來直接就回靈符宗了,鬼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城主府遭到襲擊了,應該是那些信教把腦子信傻的家夥所為,你有沒有其他的同伴?”
艾爾瑪還以為林天賜實在睡夢中遭到襲擊,從而導致現在還處於懵逼狀態。
實際上這倆人根本就是雞同鴨講,說的驢唇不對馬嘴,一直沒在同一個頻道上,根本就是跨服聊天。
“不是,我想問問這裡是……”
不等林天賜問出來,兩人都聽到了一陣刺耳的喊殺聲,混合著兵器碰撞的聲音,而且似乎距離他們越來越近。
艾爾瑪臉色一變,拎起法杖就朝走廊對麵跑,邊跑邊說:
“你要是沒有同伴就暫時跟我一起吧,我和同伴走散了。”
林天賜聽著越來越近的喊殺聲,有看了看躺了一地的黑衣人,最終一跺腳,快步跟上艾爾瑪。
這算什麼事兒啊!
他現在滿頭霧水,迫切的需要個合理的解釋,目前就艾爾瑪這麼個可以好好說話的,還是先跟著吧,看看情況再說。
走廊又豪華又特彆的長,從敞開的窗戶能看到這條走廊在一樓,而且還是看到窗外就是個被精心修剪過的小花園,看形製跟東神州的中式園林風格完全不同,應該說更加歐式才對。
不過也正因為這條走廊實在是太長了,林天賜跟著艾爾瑪剛跑到距離另一扇門還有少一半距離的時候,他們身後的那扇門被砰的撞開,一大幫舉著火把的黑衣人竄了進來。
他們先是看了看地上的三個同伴,然後指著前麵跑路的林天賜和艾爾瑪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