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幫人就是未來的逗逼生力軍。
暫時不說淩雲子那輩兒的逗逼事,說也說不完,至於淩雲子拿三眼珍珠雞去吃還是去乾嗎,林小哥兒更懶得過問,隻是感歎師傅跑的太快,他本來還想再要點法術什麼的。
不管怎麼說,淩雲子這事兒算是完了,三人出城朝東方走去。
齊嘉瑞的親戚家距離國都並不遠,城外二十多裡,有個齊家鎮。聽他說全鎮往上倒幾輩就是一家人,所以全鎮上下基本全都是親戚。
二十多裡路對於修士來說並不遠,且為了掩人耳目不惹來關注,林小哥兒他們三個運起輕功走荒郊野嶺直線穿過,比走官道更快。
不到半個時辰,就能遠遠的看到一座被積雪覆蓋的古樸小鎮。
鎮外有座低矮的山,比較奇特的是山峰像是被削去一截似的,從山下經過的時候還能看到不少來來往往的人群,好像很熱鬨。
對此,齊嘉瑞說:
“可能是廟會吧,聽說幾百年前山上曾經有一個前輩修士在此渡劫,後來目睹雷劫的百姓在上麵蓋了個廟。”
東神州百姓都知道修士的存在,而且還都特彆樂於湊過去沾仙氣,有修士渡劫的地方被蓋一座廟並不奇怪。
“說起來,我們齊家好像也就是那時候才搬到這裡的,後來我家的一支遠走他鄉,在泉州落了根。”
“那廟天天都這麼熱鬨?”
不僅人來人往特彆多,林天賜甚至還看到有舞獅的上去了。
“你忘了,今天可是小年兒啊。”
“呃……”
自從成了修士以後,林天賜的時間觀念就變得很奇怪,不怎麼太關心時間流逝。像幾天幾天這種他倒是記得,一旦涉及到準確的年月日,就會選擇性遺忘。
算是修士的通病,能活一千年以上的家夥肯定不會太在意這個。
這麼一提,林天賜從離開山門出來到處跑已經過了快兩年了,等他回去,肯定已經快三年了。
師門裡八成沒啥變化,林天賜琢磨著,等回程的時候最好回家看看。
正琢磨著這些,齊嘉瑞帶著林天賜和冉青蓮進了鎮子。
小鎮中家家戶戶都傳來濃鬱的飯香,儘管沒到大年三十,不少人家就已經換上了新對聯,更有不少人喜氣洋洋的出門,應該是去廟會逛逛,顯得年味兒十足。
比起戰亂已久基本沒空過年的雷州,寧州這邊過年的氣氛更加濃鬱,哪怕是小年,也比雷州像樣的多,在雷州的時候林天賜就沒意識到過年的事兒。
進了小鎮走不遠,看到一家掛著‘齊府’匾額的大宅子,門前還有幾個家丁正在鏟雪。
一見齊嘉瑞靠近,其中一個應該是門房的老爺子把掃把一丟,三步並作兩步衝了上來,看不出老爺子的腿腳兒還挺利索。
“大少爺,您可回來了。”
好像,齊嘉瑞還是自己悄咪咪跑路的。
他跑去玄雲宗散心躲清淨,可把齊府上下急壞了,要不是齊涵韻還在,說不定都會男女老幼齊上陣把方圓幾百裡都搜一遍,就差動用海捕文書……
“我隻是去會會道友,不是留了字條嗎?”
“老爺著急啊,您姐姐……”
“是妹妹!”
“好好,是妹妹。小姐又不說您去哪了,而且一去又好幾天沒有音訊。”
正說著,他看到齊嘉瑞背後的林天賜跟冉青蓮。
跟齊嘉瑞年紀相仿且氣質出塵,加上他剛剛說去會會道友,門房一下就想到這二位也可能是仙人。
“小老兒怠慢二位,還請恕罪。”
林天賜和冉青蓮又不是什麼惡霸,還不至於因為這個就生氣,擺擺手表示不介意。
門房又衝身後幾個掃雪的家丁喊道:
“快,去通知老爺大少爺回來了,還帶了朋友。來個人請貴客進門,看茶啊!還都愣著乾嘛!”
然後家丁們就跟搶半價薯片的中學生似的一窩蜂的把林小哥兒他們迎了進去……
林天賜還是低估了凡人對於想沾仙氣兒的**,就算僅僅隻是給修士帶個路奉個茶,這事兒都能讓他們吹一輩子。
齊家大院麵積不小,且跟林天賜老爹那種土財主不同,齊家似乎還有人在朝中為官,宅子的形製一看就是官家風格。
這可不能亂蓋,都是有房子多高用什麼裝飾都是有嚴格規定的,亂蓋算重罪。
進了門,來到待客的前廳,屋內炭火正旺,刻著花開富貴圖案的煙囪穿過屋頂,大水壺在爐子上咕嘟嘟的冒著氣泡,使屋內暖呼呼又不乾燥。
家丁安排林小哥兒他們入座,然後就跟火燒屁股似的趕緊去備茶,一下子就忙活開了。
齊嘉瑞看了看跟打了雞血似的的家丁,很無語的對林小哥兒道:
“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這麼大熱情勁兒,待會等看到我家親戚,還會更誇張。”
林天賜當初築基回家的時候,家裡的家丁丫鬟也都差不多這樣,不過他倒是沒有被親戚騷擾的問題,老林家三代單傳,想要也沒有。
拉住個家丁,齊嘉瑞問:
“我妹妹呢?”
“已經派了人去通知小姐,少爺您坐穩了,小的給您撣撣土。”
“……”
這是把齊嘉瑞當祖宗供上了嗎?
還真彆說,把修士當祖宗供上的可不少。
遠了不談,就拿附近的玄雲宗說,他們的的弟子中有不少就是皇族中人,皇帝見了玄雲宗的掌門長老,直接叫祖宗真沒差。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