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飛哥手中的自製手槍,陳天麟的臉上浮現出意外的表情,不過他並沒有感到絲毫的畏懼,反而是一臉不削地對大飛哥嘲諷道:“大飛哥!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一些抗日神劇,比如說手撕鬼子,步槍打飛機,褲腰裡藏炸彈?現在我跟你打個賭,在你開槍之前,我已經掰斷你的手腕?”
在大飛哥的潛意識裡,無論陳天麟多麼能打,他隻要一顆子彈,就能夠輕易結束對方的生命,當他聽到從陳天麟提出的賭注,感覺好像聽到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語氣十分囂張地說道:“小子!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如果你到閻王那裡,可不能說是我要你的性……!”
“啊!”
大飛哥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眼前人影一閃,原本距離他有一段距離的陳天麟,瞬間衝到他的麵前,讓大飛哥的臉色不由一變,本能的想要扣動扳機,結果他卻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腕被牢牢製住,一股劇痛瞬間從他的手腕傳來,讓他本能地發出一聲慘叫,手裡的槍支應聲掉落在地上。
正當大飛哥發出一聲慘叫的時候,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一大群荷槍實彈的警察,飛快的朝著陳天麟他們所在的地方跑來,並迅速將在場的所有人團團圍住,為首的警察看到橫七豎八倒在地上哀嚎的混混,臉色驟然一變,連忙問道:“那位是國家保健局的陳教授?”
陳天麟聽到警察的詢問聲,馬上就意識到,這些警察是薛建東派來的,隨即開口回答道:“我就是陳天麟!”
為首的警察名叫魏文華,是泉城市警察局的副局長,傍晚正準備下班的他,突然接到薛建東的電話,國家保健局的一位教授,被一群混混圍在趵突泉公園對麵的小巷子裡,讓他立刻派警力前去營救,同時還告訴他,陳教授是周老手術的主刀醫生。
省衙周副書記的父親周老昏迷住院的消息,在泉城市官場算不上是什麼秘密,但是魏文華卻清楚的知道,一旦醫生被混混打傷,無法幫周老做手術,導致周老的病情惡化或死亡,他們泉城市警察局肯定會發生一場大災難。
魏文華聽到陳天麟自報家門,得知眼前的年輕人就是薛建東口中的陳教授時,因為陳天麟看上去,僅僅隻是一位二十剛剛出頭的年輕人,讓他整個人明顯一愣。
陳天麟的年紀讓魏文華感到非常詫異,因為在他的潛意識裡,國家保健局的教授,應該都是年長的老者,不過他驚訝歸驚訝,對他而言陳天麟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現在看到陳天麟相安無事,魏文華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不過此時的魏文華,根本就沒有時間考慮陳天麟的年紀問題,他看到眼前橫七豎八躺在地上哀嚎的混混們,連忙對陳天麟問道:“陳教授!我是泉城市警察局的副局長魏文華,這些混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