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家雖然也是一個大家族,但是在燕京頂多算的上是一個二等家族,再加上周航宇並未從政,而且有長期生活在國外,對國內政壇方麵的信息幾乎是漠不關心,更彆說知道姚家為了讓姚慶賀將來能夠順利上位,十幾年前就開始悄悄布局。
麵對周航宇的詢問,讓姚慶東夫妻兩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因為他們都清楚的知道,昨天早上的事情發生以後,儘管姚家的行為在各大家族鬥爭當中,完全屬於常見的手段,但是姚家的名聲也因此而毀了。
為了避免周航宇越說越離譜,周秀琴連忙開口對周航宇勸說道:“航宇!你常年生活在國外,國內的有些情況你不懂,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問了。”
“姐!什麼讓我不要再問!細華現在就躺在重症監護室內生死未明,你們卻為了所謂家族利益,不顧細華的死活,有你們這樣當父母的嗎?”周宇航聽到周秀琴的勸告,一下子就炸了,他手指著身後的重症監護室,憤怒地對姚慶東和周秀琴提出質疑。
麵對周航宇的質疑,讓姚慶東羞愧的低下頭,正如周航宇說的那樣,當姚慶東第二次得知,陳天麟是唯一能救他孩子的醫生,姚慶東的心裡考慮的是,姚家與吳家已經決裂,他就算給陳天麟打電話也隻會是自取其辱,卻從未想過放下自己的臉麵,為兒子爭取存活下去的機會。
相比之下周秀琴就沒有那麼多的顧慮,她連忙對姚慶東問道:“慶東!你把陳天麟的電話告訴我,我親自給陳天麟打電話,求他來臨安幫咱們兒子做手術。”
姚慶東的心底十分清楚,就算他放下麵子,親自給陳天麟打電話,陳天麟也絕對不會來臨安市,以其自取其辱還不如不打這個電話,現在聽到妻子的要求,讓姚慶東感覺,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方法,隨即就拿出手機,將陳天麟的手機號碼告訴周秀琴。
由於母親和妻子帶著兩位孩子前往燕京,陳天麟再次成立孤家寡人,傍晚他到超戰大隊處理完每天例行的工作以後,就準備到超戰大隊的食堂應付一餐。
“頭!昨天我接到一位老戰友的電話,說j部督察司的副司長紀洪剛,在j部例行會議上,說您公器私用,利用超戰大隊主官的職務,帶隊到千島國營救人質,建議j部成立調查組,對您展開調查。”正當陳天麟端著餐盤,在一張空座前坐下後沒多久,一名中校端著餐盤在陳天麟的麵前坐了下來,低聲將他剛剛獲得的消息告訴陳天麟。
陳天麟沒想到昨天早上才剛剛發生的事情,今天竟然就傳到超戰大隊,陳天麟聽到對方介紹的情況,臉上浮現出毫不在意的表情來,笑著回答道:“有些人正事不乾,總算喜歡搞些歪門邪道的事情,然而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終究是邪不勝正。”
對於會議的結果,坐在陳天麟對麵的中校自然也是十分清楚,他聽到陳天麟的回答,馬上抱怨道:“頭!上次您帶廖斌他們去千島國,怎麼不喊上我們大夥,你知不知道我們在駐地每天除了訓練,還是訓練,人都快發黴了。”
陳天麟聽到對方的抱怨,沒好氣地瞪了對方一眼,故裝不滿地回答道:“蔡明!那天廖斌他們剛好休假,我們以私人的身份前往千島國,去之前我親自我還親自打電話報備,結果就有人拿這件事情興風作浪,如果我帶你們去千島國,今天調查組恐怕就已經到江城來了。”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陳天麟的話聲剛剛落下,他的手機鈴聲就突然響了起來,陳天麟聽到手機鈴聲,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見到上麵顯示的是一組陌生的手機號碼,陳天麟從紙盒裡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巴,隨後翻開手機的蓋子,禮貌地問好道:“您好!我是陳天麟,請問是那位?”
“陳教授!您好!我是周秀琴!這個時候給您打電話,沒有打攪到您吧?”陳天麟的問候聲剛剛落下,電話裡馬上就傳來周秀琴禮貌的自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