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是什麼?這些太好聞了,她想嘗嘗!
薩爾森解釋了一下:“這叫沐浴液,能在身上塗出泡泡,清潔變香。”
寧詩琳有點明白了,期待道:“我也能這麼香嗎?也可以的,來吧!”
頓了頓,寧詩琳更加期待地說道:“左爪塗一瓶,右爪第二瓶……腦袋五尾巴六身體七,今天先香七個,這個恩寵就交給你了!”
薩爾森:“……不是這麼塗的,我一個個給你解釋。”
至於——恩寵?
是的很恩寵了,畢竟,貓貓人是可以變人,不給他擼貓,自己塗沐浴液的。
寧詩琳卻把這種恩寵給了他。
有點可愛,薩爾森有些想笑。
薩爾森一邊低柔地解釋著,一邊給小貓貓塗了一遍清潔去汙的沐浴液。
塗一遍,衝一遍,第二遍是耳內驅蟲的。
寧詩琳乖巧得不得了,十分配合,讓抬爪就抬爪,讓塗耳朵也給塗耳朵。那白色毛絨絨的一對小尖耳,卻又有著粉色的內壁,看起來可愛到了極點,簡直就長在了他的萌點上。
隻是,之前沒仔細看,薩爾森都沒看清楚,在寧詩琳那粉粉白白的耳朵裡,也長了蘚,有一堆幼小的白色小蠕蟲,集結蠕動著。而耳朵後麵的毛毛,也禿了幾小塊。
薩爾森細致地給寧詩琳的耳朵噴了驅蟲液,弄得寧詩琳耳朵都抖了抖,但還是很乖。
驅蟲噴霧一噴灑過去,耳朵裡白色的小蠕蟲都僵直了,薩爾森拿出毛巾,輕柔地在寧詩琳那粉粉的耳朵內壁裡抹著,把小蟲的屍體抹去。
接著是臉毛。
寧詩琳冰藍色的眼珠很漂亮,但是淚溝很重,勾出沉沉的黑。薩爾森用毛巾澆了水,輕柔地抬起了寧詩琳瘦小的貓臉,一點一點地抹去淚溝裡的黑。
寧詩琳閉上了眼睛。
長期麻木的耳朵被洗得不痛,卻忽然清爽了許多,感覺舒服極了。薩爾森那比溫水還炙熱的指腹此刻捧著她的下巴,寧詩琳的臉頰處被如此輕柔的清洗著,寧詩琳不禁閉著眼,心裡對薩爾森的伺候還挺滿意的。
隻是,她又不想閉眼。
和初見的、需要她舔發際線的剛硬冷峻的男人不同,這一刻,薩爾森細致地幫她擦臉的時候,神色實在太過溫柔,深邃的眼瞳,高挺的鼻梁都非常吸貓,讓寧詩琳想多看幾眼,與他對視。
會洗貓的男人原來如此吸貓了!
薩爾森好不容易洗完寧詩琳的腦袋,又給寧詩琳的身體噴了驅蟲噴霧,把僵直下來的寄生蟲都衝洗出去。接著,又給寧詩琳小貓貓的毛毛,上了滋養貓毛的滋潤液。
整整一套洗完,薩爾森用毛巾吸走小貓貓身上的水分,把小貓貓放到乾烘台上。剛剛濕噠噠的小貓貓此刻被烘得毛毛蓬鬆的,還散發著清新好聞的氣味。
啊,真是迷人的貓貓,乾爽的貓貓,就是他辛苦了許久而獲得成就!
薩爾森從未養過寵物,連他自己都從來沒有給自己如此細致地洗過,更沒給誰做過如此細致的事。這會兒完成了,薩爾森看著乾爽可人的小貓貓,成就感油然而生,忍不住呼喊出智腦,給毛毛乾爽蓬鬆的小貓貓,給拍了數十張貓片。
寧詩琳小貓貓慵懶地趴在烘乾台上,看著薩爾森對著自己沉迷,寧詩琳用爪爪支起腦袋,心裡有些不明不白的高興之感。
薩爾森也從未見過,小貓貓會對他現出如此依戀的目光。
小貓貓一定是被他的洗貓技巧征服了。
寧詩琳卻想,既然給我從耳朵到貓臉到尾巴都如此到位的伺候,這個男人一定很崇拜我!
雙方都對對方感到十分滿意。
薩爾森道:“這兒暖,你躺會兒,那邊有貓窩,如果覺得這兒熱了,你就去換個地方躺著,我去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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