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寧詩琳心軟了,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一下:“好吧,你就仗著我寵你。”
誰叫薩爾森是她唯一一個養過的野男人呢。
她辛辛苦苦養過的,終究是和彆人不同的。
薩爾森終於不憂鬱了,嘴角不禁現出了笑容,他放下毛巾,拉開門縫,右手一伸,按住了寧詩琳的後腦勺,固定著寧詩琳,不讓她後退半分。
接著,薩爾森彎下腰來,高大的身軀如同對折成鈍角一般,他的薄唇,就這麼落下來了。
薄薄的唇中,帶著滾燙著的炙熱的氣息,就這麼湧到寧詩琳的唇邊,送入寧詩琳的口中。粗重而低沉的呼吸伴著薩爾森的舌蒸了進來,蒸得寧詩琳腦袋都仿佛著火了。
好奇怪的感覺……
寧詩琳的確想逃,可是後腦勺被禁錮住,逃不開。在那唇齒被掃掠的熱浪當中,寧詩琳迷茫地想到,薩爾森要喂她吃舌頭?可是舌頭這東西不能真的吃吧?萬一咬著了,那不是很痛嗎?
在頭腦著火之中,寧詩琳的腦袋熱乎乎的一片,整個人都被燒軟了,像貓一樣想癱軟下去,卻被薩爾森緊緊地接住。
這會兒,薩爾森才終於放過了她。寧詩琳的臉沒那麼火了,神智回歸,發現薩爾森那病變的尾巴,也燙得嚇人。寧詩琳擔憂地感受了一下那燙度,薩爾森卻撥開了她的手,說道:“還沒到時候。”
寧詩琳“嗯”了一聲,回道:“是的。”
在記憶當中,貓片裡四隻爪爪被禁錮住的貓貓,也是等尾巴恢複原狀了,再切掉的。
哦,切的也不是尾巴本身,好像是尾巴旁邊的腫瘤。
寧詩琳低頭一看,以前她都沒留意,在難以發現的地方,果然長出腫瘤了。
薩爾森此時卻對此毫無認知,他按捺住內心的火熱,按捺住聲音,儘量平穩地說道:“等我回來。”
寧詩琳“嗯”了一聲,說道:“等你回來,彆拖太久。”
病情拖得太久,總是不好的。
有病就得儘快治療!
而薩爾森得到寧詩琳那麼擔憂的眼神,他的心,都像氫氣那樣,輕快得飛起了。
在臨出發之前,薩爾森還依依不舍的,給寧詩琳拍了照片,把寧詩琳的照片收在胸前的口袋裡,和老王後和他兩個哥哥合照,都放在了一起。
殺蟲時精神高度集中,將士們總是很緊張的。
在短暫休息的時候,看一看親人的照片,是一種放鬆,和鼓舞。
照片裡,寧詩琳那璀璨的大眼睛,懵懂的眼神,小巧的嘴唇,白皙的肌膚,看起來可愛到了極點。還有,那長出了細密毛發的、白白的小尖耳,還有貓耳朵裡粉色的內壁,又是長在他萌點上的小耳朵。
他喜歡寧詩琳的小耳朵,寧詩琳也喜歡他的耳朵,會一邊親他的耳朵,一邊喊他起床。
薩爾森沉淪了。
薩爾森還在和寧詩琳脈脈地說著情話。
比如,交流殺蟲的技巧(x)。
也比如,寧詩琳是怎麼在不打爆蟲的甲殼的情況下,直接讓蟲內傷而死。
寧詩琳熱衷分享經驗:“把堅甲當成自己的一部分,氣勁透過蟲族的堅甲的時候,像是透過自己的指甲一樣,出了指甲再發出攻擊力,不就可以了嘛!可是,得碰到蟲族,才能使用。”
這種方法,簡直是聞所未聞!
正常人哪會把蟲族的堅甲當成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薩爾森自然對這些大大讚揚,喂食給寧詩琳魚魚的動作,也勤快了幾分。
薩爾森又問道,寧詩琳是怎麼想到這種辦法的。
寧詩琳回道:“黑甲扁蟲的堅甲被破壞之後,身體噴出膿液,太臭太臟!”
愛乾淨的貓貓人無法忍受!
薩爾森聽罷一笑,他的小貓貓人,如此愛乾淨,還如此可愛,會研究多種殺蟲打法。
真是越來越喜歡了。
薩爾森怎麼都想不到,當他歸來時,會受到怎樣的對待。
……
寧詩琳這幾天沒有把全部醒著的時間,都放在殺蟲打遊戲上麵。
每天,寧詩琳讓遊戲裡的智能機器人,找出給貓治病切割的手術視頻,然後,寧詩琳就認真觀摩。
觀摩完了之後,寧詩琳還進遊戲裡,找蟲練手,切它們的膿泡。
手術視頻裡,縫合和消毒的工具,寧詩琳也讓機器人給準備好了。
軍事基地裡,這些手術材料,都是很夠的,寧詩琳獲得這些,可以說是一點都不難。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