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這一切,林泉在古代終於有了落腳點。

……

林記商鋪的後院,林泉正悠閒的翹著二郎腿喝茶。

小二從前麵走過來。

“東家,鄭爺來了,想見您。”

林泉坐起來,“鄭爺?他來乾什麼?”

鄭爺就是之前幫林泉買鋪子買人的掮客。

“鄭爺帶了兩個女子來。”

“女子?”林泉有些奇怪,不過還是說,“請鄭爺進來。”

小二出去,很快帶著一個富態的中年男子和兩個畏畏縮縮的女子進來。

“林公子,好久不見。”

“鄭爺來了,快來坐,小言,上茶。”

小二端上茶水,林泉就客氣的問:“不知鄭爺來有何事?”

鄭爺放下茶盞,笑著說,“之前有勞林公子照顧生意,林公子出手大方,是在下難得的老主顧,如今正巧有一樁買賣,想著林公子或著需要,這不就舔著老臉上門了。”

“噢,是什麼買賣?”林泉不動聲色的喝了口茶問。

“林公子一表人才,又身家頗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家業,實在是令人羨慕,隻是您單身在外,身邊難免缺個知冷知熱的,我這正有一對主仆,其主蕙質蘭心,心靈手巧,其仆忠心可靠,廚藝過人,這對主仆如今遭了難,要自賣自身,林公子要覺得合適,不妨買下,再劃算不過……”

“咳咳咳,”林泉直接讓口中的茶給嗆著了,“鄭爺,您今天來,是給我送妾的?”

“林公子單身在外,身邊沒個女人怎麼成!”

林泉聽得好笑,“鄭爺,難不成我林某在鄭爺眼裡就如此貪歡好色,我林某雖然達不到坐懷不亂,可也算是正人君子,真要想女人,那也是明媒正娶娶個媳婦來家,萬沒有這麼荒唐的。”

“妻是妻,妾是妾,這在外的商人,哪個不弄幾個溫柔鄉。”

林泉覺得自己和他說不明白,掃過他身後兩個女子一眼,“鄭爺,我若沒看錯,這對主仆都是婦人吧!”

“哎呀,我沒說是黃花閨女啊,黃花閨女是黃花閨女的價,婦人是婦人價,這婦人價格更實惠啊!”

林泉淡淡的說,“鄭爺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這倆女子一看就是小媳婦,身上也沒戴孝,肯定是有丈夫的,您這樣把她

們賣給他人為妾不合適吧!”

“林公子有所不知,就是她們那個爛賭丈夫賭輸了非要賣她們,我和這主仆死去的爹有點交情,才想著搭手幫一把。”鄭爺忙將事情原委道來。

原來這對主仆中的主叫趙月,是沂州城有名已故銀匠趙闊的女兒,也是曾經趙記銀樓的大小姐。

銀匠趙闊年輕時跟著宮裡一位匠人做過徒弟,出師後回到老家沂州,開起了趙記銀樓,因技藝精湛,在沂州十分有名。

可美中不足的是,這趙闊子嗣艱難,一直到了中年,才勉強得了一女,而這幼女倒是自幼展現出過人的銀匠天賦,隻是性格靦腆,實在難以撐起整個銀樓。

趙闊無奈,隻能坐產招婿,以銀樓和女兒,招了個上門女婿胡全。

趙闊在世時,這女婿胡全倒是勤勤懇懇本本分分,認真幫嶽父打理銀樓,可等趙闊一死,這人本性就露出來,不但憊懶,居然還好/賭,趙闊的女兒趙月性子柔弱又壓製不住丈夫,沒兩年,趙記銀樓就被這女婿賭沒了,而賭沒了家業的胡全居然還不肯罷手,還想著翻本,甚至還喪心病狂的要賣妻子,因為趙家並無宗族,趙闊原來的一些故舊,竟也無法阻止,這些人見狀隻好出此下策,胡全既然要賣妻,那就讓他賣,不過這些人偷偷聯係了鄭爺,讓鄭爺幫著尋一個好買主,正好徹底斷了趙月和胡全的夫妻關係。

這才有如今鄭爺帶人上門求林泉買妾的事。

鄭爺也是費了一番心思才選中林泉,林泉性情儒雅,長的俊朗,趙月跟了也不算委屈,最主要的是林泉是走商,眾所周知走商運貨長途跋涉,路上什麼情況都會遇到,能乾走商都是凶狠之人,把趙月賣給他,胡全斷不敢來招惹林泉。

趙闊那些故舊之所以不敢買趙月,就是怕胡全這個賭徒,而林泉卻不會有這顧慮。

林泉聽完事情原委,也不知該同情趙月遇人不淑,還是該吐槽這幫故舊亂出騷主意,不過他實在沒愛好去納妾。

剛準備要開口拒絕,鄭爺卻先開口了,“在下也知道這事於林公子有些為難,不過這趙家女還有一手極為精巧的銀匠本事,林公子若買下她,以後家裡也算多門手藝。”

林泉聽著心神一動,突然想到一個處理黃金的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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