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忙擺擺手,“不是不能看,是那邊正在弄船,人多又雜亂,公子去了萬一被碰著就不好了。”
“弄船?”林泉聽了好奇。
管事笑著說:“我們會長這次不是想把茶會搬到船上麼,可來的客人這麼多,一艘船怎麼坐的下,所以會長就弄了幾艘船,把這些船用鐵鎖相連,然後上鋪木板,再裝飾一番,這樣大家就能在上麵吃茶作樂了。”
“這茶會不是以前都在會館開麼,乾嘛突然搬到船上,還費這麼大勁。”林泉聽了很是無語,地上這麼多亭台樓閣你不開,跑船上那點小地方開,這不是有病麼。
管事不讚同,“次次都在地上,大家也都煩了,哪有在湖上聽著歌舞開茶會視野開闊,來的有新意。”
“湖?”林泉詫異。
管事頓時笑了,“公子還不知道,我們徐州運河旁有一湖名微山湖,有百裡大小,其景致,可不比洞庭差,這微山湖也是咱們省的第一大湖。到時在湖麵上臨風品茶,那是何等的風雅之事。”
林泉聽了嘴角抽了抽,吹著風喝茶,不怕喝一肚子風,回去肚子疼麼?
林
泉頓時沒了興趣,看了一眼遠處正在裝扮的大船,就帶著小言和甲一往回走。
遊完會館,林泉看著快到晌午了,也懶呆在會館,就帶著小言和甲一回去了。
回到客棧,林泉覺得今天挺無聊的,就打算明天直接在客棧歇著,直接參加第三天的茶會。
唉,這種無聊的商業聚會沒事果然不該隨便來參加!
無聊之下,林泉就閒著沒事逛起了徐州城。
徐州城不愧是五省通衢之地,在這裡,你可以買到南來北往任何一地的東西,林泉逛了一會,就大大小小的買了幾包東西。
“公子,您這真是來參加茶會的嗎?”小言兩手提著滿滿的東西,欲哭無淚。
甲一也忍不住抱怨,“公子,彆人老爺都在會館忙著談生意,您卻在這逛街買東西,這是不是有點………”
“太不務正業了,”林泉笑著說,“咱林記的生意又和彆家不搭邊,就算我去了,也不過是多認識兩個人,也談不上生意,既然這樣,何必去浪費時間。”
“多認識兩個人也是好的。”小言小聲說了一句。
林泉笑了笑,這要是現代,多認識兩個人自然不錯,可這是古代啊,過兩天一散會,大家就直接回老家了,古代連個電話微信都沒有,時間一久,直接就忘了,又有什麼用。
隻是這話卻不能和小言和甲一說,所以林泉依舊開開心心的接著逛街。
後麵,小言和甲一見狀歎氣,他家公子,明明平日很英明,但為什麼有時就很不靠譜,真是讓人操碎了心啊!
林泉逛著逛著,走到一處酒肆旁,正要進去喝口茶歇歇腳,突然聽到一陣孩子的哭聲,不由扭頭望去。
就見街口一個婦人正扯著一個孩子在那劈頭蓋臉地狠揍,孩子被婦人揍得哇哇大哭。
林泉皺了皺眉,就打算過去勸一下,雖然是人家的家事,可這婦人打的有點狠,還是勸一下的好。
還沒等林泉過去製止,有一個年紀相仿的婦人快步走過去。
“怎麼了,柱子他娘,柱子又調皮了?”
“這死小子,剛剛在街上,居然亂接人家給的吃的,”婦人氣得對這個婦人說,又轉頭衝孩子凶道:“我平時怎麼教你的,不認識人給的東西不要吃
,外麵有拍花子的,你忘了海哥兒,就是被一塊點心哄走的。”
旁邊的婦人忙勸道:“柱子他娘你也太小心了,人家隻是看到孩子,隨手給了一塊,也是好心。”
“好心,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好心,沒利的事,誰乾!”
說完,婦人拽著孩子走了。
遠處,林泉突然僵在那裡,喃喃地說:“沒利的事,誰乾?”
林泉突然一個激靈,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他一直感覺不對了。
商會會長突然把茶會從會館移到了湖麵,還放出風聲到時有一樁賺錢的大生意。
可既然是賺錢的大生意,為什麼他自己不做?
就算他吃不下這樁大生意,總有親戚朋友,總有相熟的商人吧,他為什麼不找他們合夥做?
反而召集了一群不熟的人,打算廣而告之。
他圖什麼?
還有這船,為什麼以前都在地上,今年偏偏要花這麼大的價錢弄到湖上。
這船就算用了船行的,可這一番布置下來,也得耗費不少銀兩吧。
他又圖什麼?
難道隻是讓大家看個景。
林泉嗤笑一下,他請人吃飯還是為了談生意呢,他就不信,那個會長花費這麼多,就為了單純看個景!
林泉摸摸下巴,突然覺得這事意思了。
這世上到底有什麼生意需要廣而告之吆喝自己賺錢還拉人入夥的?
好像隻有微商和傳銷吧!
可古代有這兩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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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第一天營養液會重算,可能會抽一下,算完又會陸續回來,大家營養液回來後就砸給作者吧,(*^.^*)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