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唐柔,你是沒死?還是有什麼心願沒了結不願意走?”左丘超揉了揉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活生生的唐柔。
“說什麼傻話,我要是死了, 剛才還能跳起來?”唐柔拍著胸口, 無語地說道。
他突然愣了愣,片刻後反應了過來, 低下頭看著腹部的傷口。
昨日的時候。
他受了無形的一招,腹部多出一個不小的傷口。
但是,現在那個原本是傷口的位置卻無比光滑,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奇怪了。傷口呢?”唐柔摸著腹部的傷口,前後各看了一遍, 都沒有發現任何痕跡。
“對啊, 你傷口呢?”蕭秋水也跟著反應了過來, 他上前一步,拉著唐柔的手,把了下脈搏,臉色瞬間變了,他看向左丘超和鄧玉函, 道:“唐柔的傷好了。”
“這怎麼可能?”鄧玉函不相信, 他皺著眉頭,伸出手在唐柔的手腕上一搭,脈搏沉穩有力,氣血充足。
他怔了怔, 臉上掠過不解的神色來,“竟然是真的。”
“唐柔,你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了嗎?”蕭秋水看向唐柔,既好奇又欣喜地說道。
唐柔翻了個白眼,“我要是有什麼靈丹妙藥,昨日早就吃了,哪裡還會等到大半夜的時候吃。這真是奇了怪了,怎麼睡了一覺起來,傷口就好了。”
他試著運轉了下自己身上的內力,驚喜地咦了一聲,“怪了,我的內力怎麼一夜間增長的這麼快?”
“莫不是你糊塗了吧?”鄧玉函忍不住說道。
蕭秋水正要拿唐柔打趣,忽然間也變了臉色,他氣沉丹田,周身內力運轉,麵色紅潤,“怪了,我的內力怎麼也增長了?”
左丘超和鄧玉函二人也跟著試著運轉了下內力。
“我也是。”二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四人大眼瞪小眼,相互對視著。
沉默片刻後。
蕭秋水一臉茫然地撓了撓額頭,“這是什麼情況?不過睡了一夜,唐柔的傷口好了,我們四兄弟的內力也都增長了?”
“江湖上好像也沒有這種前例啊。”唐柔同樣也是一臉茫然,“即便是我們兄弟四人運氣好,碰到有高手前輩給我們傳了些內力,我們也不可能會毫無察覺啊。”
左丘超三人點頭表示讚同。
他們昨夜雖然喝醉了,但是警醒之心還是有的。
如果有人進來,他們三人肯定會察覺到。
“叩叩叩”
“客官,可醒了?”門外傳來一把聲音。
唐柔四人眼皮都跳了下,四人飛快地交換了眼神。
外頭這人的輕功好生厲害,直到敲門的時候,他們才發現他的存在。
蕭秋水的手指握在了劍柄上。
他微微點了下頭。
左丘超咳了一聲,道:“醒了,有什麼事?”
林平之道:“客官,有人給你們送了一封信。”
蕭秋水四人的神色都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
他們已經猜到了信是誰送來的。
吱啞一聲。
左丘超拉開了門,他伸出手正要接信的時候,唐柔卻搶先一步,接過了林平之手裡的信。
左丘超愣了下,隨後後背都生出了一股子冷汗來。
是他大意了,這信上說不定被人下了什麼毒,要是剛才貿貿然接了,現在不定就中招了。
唐柔拆開信封,瞳孔驟然收縮。
蕭秋水等人看得信紙上的內容時,臉色也跟著變得有些難看。
“好大的口氣,竟然說要我們的命。”左丘超冷哼了一聲,“我倒要看看,是他們先拿了我們的命,還是我們先取了他們的命!”
“這信上怎麼寫了五個人?”鄧玉函突地問道。
蕭秋水等人怔了怔。
蕭秋水擰著眉頭,他抬頭看向林平之,心突地跳了下,“你們店裡,除了你和掌櫃的之外,還有其他人嗎?”
“沒有了。”林平之搖搖頭道。
蕭秋水四人心裡頓時明白了。
這信中的五個人,是指現在店裡除了唐柔以外的所有人。
權力幫的人不但要殺了他們,而且還要殺了敢做他們生意的陳卿和林平之。
而之所以是五個人,而不是六個人。
是因為他們都以為唐柔已經死了。
“麻煩了。”蕭秋水按了按眉心,略帶著苦惱地說道。
他對唐柔三人說道:“我們先下樓去,去找掌櫃的商量一下。”
“好。”
唐柔三人沒有其他的意見。
“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