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當晚白父回來,看到那一包碎刺激,直接刺激得又進了書房,對陸家加大了攻勢。
白綺看起看了眼瓷片上的符咒,已經破碎的符咒沒有了效力,也不知道陸風在期待些什麼,把東西送過來。
這下好,不但沒讓白家被厄運纏上,環節他們的壓力,反倒刺激了白父。
他白天還在罵寧雪蠢,要讓陸父知道了,指不定也會這麼罵他。
不過看白父的樣子實在肉疼得厲害,這是吞掉陸家再多利益,也沒法填平的。
白綺便@了一下群裡的人,問他們誰擅長修複,說是自己有個喜歡的東西碎了。
大佬有求助,眾人自然二話不說,比當初寧雪一句話被頻頻打斷的待遇可好太多了。
寧雪這會兒也在盯著手機屏幕,這個群的任何消息她都不會錯過的。
那個新人大佬進群後,整個群便圍著他轉起來,而且群成員明顯大方了不少,有時候說話說高興了,便會發些紅包。
雖然以寧雪的手速經常會搶不到,即便搶到也是彆人不稀罕的,但發的紅包多了,自然也不好落下她。
寧雪最近是得了好些小東西的,雖然大多是靈果靈米等食物,但對於她來說,自然是延年益壽維持美貌的寶物,沒有嫌棄的。
見群裡聊了起來,寧雪自然也來了精神。
她從陸風家裡回來本就被嚇壞了,這會兒紅包群的熱鬨仿佛給了她勇氣一樣。
沒錯,隻要握著這個,她就是人生贏家,即便沒了陸風又如何?
如今陸家的敗勢不可阻擋,寧雪發現沒了高富帥的光環,她對於陸風的感情也就那麼回事。
甚至現在非常後悔沒有咬緊牙關,迫於陸風的威脅說出那麼多事。
最好現在陸風被家裡的事絆住沒法關注她,她得想辦法離開這鬼地方,走得遠遠的,搬到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
省得紅包群的事最後被人扒了出來,她現在是真的怕了。
怕癲狂的陸風,更怕處處透著邪門的白綺。
果然,新人大佬一發話,有一搭沒一搭閒聊打屁的群一下子熱鬨起來。
【我,我能修。】
【呸,你的繭子彆刮花了大佬的寶貝。】
【我的洞府周圍有種靈獸,進它肚子裡的東西可以還原到完整形態,再拉出來。不過生物和食物不行。】
【嘔~手裡的靈果突然就不香了。】
【傻逼體修,你意思是讓大佬的寶貝從屎裡刨出來嗎?】
【讓老夫來修吧,老夫本就是煉器的,修複東西最在行,對了大佬你那東西不會也是靈力至寶吧?我不敢拿十成把握。】
【不是,就一普通花瓶。】白綺打出一串字。
原本盯著群聊的寧雪一愣,花瓶?
隨即又搖了搖頭,這怎麼可能?白綺要真是新人大佬這類的存在,她不是早沒活路了?
寧雪以自己的思維去琢磨白綺,卻極力忽略心裡的不安,甚至忘了才在陸家達成共識的,白綺頗為邪門的事。
也不敢想她怎麼將門上的詛咒識彆並剝離,送到陸家來的這回事,她不敢去想。
但事實並不容她做鴕鳥。
因為新人大佬接著道【雖是凡物,卻是家父鐘愛,送給一家人把玩些時日,結果今天變成一包碎片給我寄回來。】
【據說是被一個做客的傻逼打碎的,你們說這事鬨的。】
【無恥,簡直無恥。】
【真叫不知廉恥,借你把玩的寶貝弄壞了,不親自登門道歉賠償,一包碎片就寄了回來?】
【大佬,以後這樣的人家還是不要來往了。】
【我的寶貝借出去要這麼回來,我能殺過去把他洞府攪踏了。】
【借給你觀賞的寶貝,你拿給手腳毛躁的愣頭青把玩,本就是不尊重。】
【彆饒了他。】
【賠錢!】
【償命!】
【讓愣頭青提頭來見。】
寧雪是越看越心驚,越看越臉色發白,她甚至能聽到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
明明在自己家裡,就在自己床上,她這時候卻一動不敢動,甚至不敢在群裡說句話,做最後的求證。
但那邊的對話還在繼續——
【彆操心,這戶人家已經不打算來往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們家快倒了,也不夠格跟我們往來。】
【說起來這支花瓶還居功至偉呢,碎也算碎得其所,隻是老爺子心疼,所以我想著修複一番而已。】
【就你吧,煉器師,先前聽說你煉器差一味靈土,找遍了各處的靈地都不滿意,看看這個有沒有用。】
白綺一個紅包發過去,煉器師點開,立馬欣喜若狂。
那是空間靈泉裡的土壤,自然是煉器至寶。
煉器師知道修複一個凡物隻是舉手之勞,大佬這回饋可就太大方了。
連忙道【夠了夠了,這還有多的,大佬我煉好後分你一個。】
眾人見狀自然嫉妒無比,可沒有辦法,論修複整個群裡也沒法跟煉器師叫板。
之後白綺便將花瓶發了過去,煉器師點開一看,果然是半點難度沒有的,但因為是大佬的委托,自然不敢輕忽。
他們兩個不是私聊,發的紅包群裡其他人自然也能看見。
寧雪顫抖著手點開第二個紅包,上麵是已領取的信息,但拆封的紅包顯示的圖片,卻讓她頭目眩暈。
因為那上麵,赫然就是她下午打碎的花瓶。如果僅僅是花瓶還能夠自欺欺人的話,那麼一些瓷片上哪熟悉的符咒紋路,就打消了她最後一絲期待。
寧雪的手機直接掉在地上,所幸沒有摔碎。
真的是她,真的白綺,那個新人大佬就是白綺。
所以她才對自己手裡的東西了如指掌,所以她當初想讓她倒黴的時候,她二話不說就把東西塞給了陸風。
所以她才會有辦法將詛咒剝離,裝進花瓶裡,送到陸家讓陸家倒了這趟血黴。
可笑她還以為自己是天選之人,是整個世界的主角,在現實中屢屢受挫就拿紅包群的存在安慰自己。
因為自己堅信,隻要有紅包群的存在,所謂凡世間的財富勢力隻是一時的,隻要得到適當的道具,一切不堪一擊。
可現在才知道,她的得意洋洋,她的背後手腳,全被當事人看在眼裡。
人家根本和自己不是同一個等級,隻當時彈指就能撫開的螞蟻而已,根本沒有把她當一回事。
寧雪看著一旦白綺上線,群裡就熱鬨主動的景象,又想想自己在群裡小心翼翼的討點邊角料的樣子。
隻覺得羞恥得想找地縫鑽進去。
憑什麼?白綺也是這個世界的普通人而已,她是怎麼得到那些讓大佬們也垂涎的寶貝的?
想到這裡,寧雪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
對,她現在也不是毫無勝算的,所謂懷璧其罪,大不了一拍兩散。
她已經變得這麼漂亮了,還有陸家的財運在身,說到底美貌和財富都有了,便是沒了金手指,照樣是人生贏家。
可白綺就不一定了,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和好處,一旦暴露出去,外界就會蜂擁而上。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更忌憚的總不會是她。
想到這裡,寧雪勾唇一笑,單蠢片麵的她都沒有來得及想想,為什麼白綺突然直接在群裡暴露出來。
她撿起手機,正準備往群裡發一條信息,便又看到了白綺的發言——
【哦對了@翹屁嫩魔,你之前說的保密糖丸,真的有用嗎?】
【當然有用,大佬你可以質疑我的節操,但不能質疑我的東西啊。】
魔修一下子就炸了【我跟你講,有次我差點翻車,就是虧了這糖丸,讓知道我底細的人沒法開口透露,所以保住一條性命。】
【那就好,畢竟我生活的地方規矩太大,如果暴露,以後恐怕就不能這麼跟你們玩了。】
這哪兒行?這些人太明白大佬手裡的資本了,誰見了不眼饞?如果大佬被控製了,還有他們的份嗎?
於是紛紛表示,可以出寶物,出法子,將大佬暴露的可能通通斷絕。
寧雪看著那些流言,隻覺得一盆冰水直接從頭頂澆下來。
這些大能可以隨隨便便給出那麼陰毒的符咒,自然涉及自身利益,就更不會含糊了。
那一句句的話,讓寧雪看了都徹骨發涼——
【大佬,你被誰發現了嗎?沒關係,我這裡有無色無味的毒煙,在那狗日的鼻尖一揮,保管她死得誰都查不出端倪。】
【還是說大佬被誰威脅了?沒事沒事,我有一個咒語,隻要誰敢說一個字,便爆體而亡。】
【看大佬的意思是咱們群的存在被知道了?那也沒關係,甚至不知道人是誰都沒關係,我有一神念蠱,會自動篩選大佬周圍的人,一旦發現對方腦子裡有這個群的概念,便可附上去,將她腦子吃得精光。】
【還是大佬連接咱們群的手段太粗糙了?很容易被替代?沒關係,我這裡有神念綁定的玉佩,你大可將咱們群綁定在神魂裡。】
寧雪越看越心驚,雖然知道她平時得到的東西隻是大能們的冰山一角,可從來沒想過他們一致發力是這麼可怕。
白綺又發言道【謝謝各位道友的熱情,有需要的話我會求助的。】
說完就發了個紅包【這是之前結的一點果子,給大家嘗嘗鮮。】
是那時候使喚六號在空間靈泉裡種的櫻桃。
寧雪下意識的點開紅包,卻猛然發現,她無法操作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