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鼻尖額頭沒有一滴汗,自建房冬冷夏涼不是吹的,而且陳曼曼還十分沒有說服力的打了個噴嚏,吐吐舌默默後退一步坐到書桌邊。
駱致成拿了書又坐回來,陳曼曼上了大學這一年用書桌的頻率不高,但書桌一人一半的默契還保留著。
頭發差不多乾了,陳曼曼就拿著木梳一點點通頭發,她說過很多次要燙頭發,還是舍不得這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直發變成大波浪卷,又知趣的沒拿這個問題再次騷擾駱致成。
誰也沒說,書房隻剩下風扇風聲。
通到一半陳曼曼想起什麼:“你的調職下來了嗎?”
“這兩天吧。”
“對接呢?”
“差不多了。”
那以後就不用麵對於慧君沒有失貞的風險了。
陳曼曼點點頭心情很好的繼續通頭發,餘光裡悄悄打量他,嘴巴不肯閒著:“梁飛真跟你說等諾諾同意再生孩子啊?我看嶺香姐的意思,兩人還在談戀愛沒準備結婚呢,他就想這麼遠啦?”
駱致成漫不經心:“嗯。”
“他還挺有魄力的,我聽嶺香姐說他們倆是一個村的,梁飛小一歲,她以前都拿梁飛當弟弟看,不過陳永慶回城後梁飛就不一樣了,梁飛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沒想到還挺癡情。”陳曼曼都快想象出來一部電視劇了。
尤其是杜嶺香曾無奈的說漏嘴:如果不是他堅持撒嬌,我們也不會——
然後很快止住話頭,臉紅的像雲霞。
陳曼曼當時沒敢表現出異樣,腦袋裡卻在想,痞子氣大塊頭的梁飛撒嬌是什麼情形,又覺得自己這樣很不合適,唔,可是,俊男美女湊在一起的畫麵真的很像電影,也很浪漫啊!
如果杜嶺香一人苦兮兮的帶娃還要和陳永慶這樣的混蛋重逢才讓人堵心呢。
“哦。”
駱致成反饋不熱情,也沒影響陳曼曼思考的積極性。
“改天和嶺香姐見麵再問問他們相處的細節,她的經曆可夠傳奇,如果有編劇操刀都能夠拍成電影啦。”陳曼曼在心裡說,杜嶺香這樣優秀的女性才適合當女主角啊,陳紅蘭根本不能和杜嶺香比。
“是麼。”
陳曼曼認真點頭:“當然是啦,不過嶺香姐應該不會願意讓人知道私事,或者等她更成功了,自然就有人拍攝描寫她的經曆了。”
說著說著,陳曼曼發現駱致成開始收拾書本了,他不是剛從書架上拿下來一本剛翻開嗎?
“你要睡了?”
“是的。”駱致成目光灼灼:“你吵得我沒法看書。”
這樣啊。
陳曼曼束好頭發聲音泛著嬌:“那就睡覺吧。”
這裡頭的深意讓駱致成忍不住喉頭一緊,但依舊端著正經嚴肅的麵目回了臥室,燈熄之後一人睡床頭一人睡床尾,沒有任何動靜。
不像啊?
陳曼曼抬腳,準確蹭到了目標位置,嗬,硬度達標,於是繼續蜿蜒向上,行到腹部他還是沒有反應,她撇撇嘴想收回腳。
抬起來的刹那腳腕被他抓住,她還來不及掙紮反應就覺得一股力道從腳腕襲來,她整個人從床頭來到床尾被人壓到了地盤上。
“生氣啦?”
駱致成隻有語調平和:“生什麼氣?”
陳曼曼嘻嘻一笑,勾著他脖頸親了親。
“其實隻是一點小樂趣啦,像看電影,我絕對沒有任何想法。”
他一頓,似是低笑了一聲俯身吻過來。
於是。
暑假不用上課的陳曼曼理所當然睡到了日上三竿,原來,他一直手下留情來著。
結婚兩年還要晚起床麵對老太太笑盈盈的目光,陳曼曼壓力有點大,吃過飯裝作勤奮好學的模樣回廂房看書。
一整天都沒停。
傍晚駱致成下班,公婆兩口也來了,陳曼曼不能再躲著,但一出來迎麵對上林雪琴挑剔的蹙眉。
“小陳,以後你家的事還是要注意,不要影響致成的工作。”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