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嶺香做出來的菜出了點不大不小的變故,改開這幾年以來私營飯店不斷崛起,國營飯店不如私營飯店樣式新鮮經營靈活,生意有好有壞,不過依仗她的手藝,國營飯店口碑還不錯,但今天有客人在菜裡吃出了大/煙/殼子也就是罌/粟/殼。
這東西在老百姓周圍還算常見,逢年過節有老人喜歡做肉菜的時候添一兩個說是增味,可飯店出現這些意味就不一樣了,難道生意這麼好都靠害人手段維持?
客人剛挑出來殼子要嚷嚷,就被人一個擒拿手抓住了。
其餘人還沒搞清楚是什麼情況,梁飛鉗製著陳永慶往外走,還示意服務員端上盤子做證物,陳永慶掙紮了一下紋絲不動,這人吃什麼長大的?
他又想起找杜嶺香要孩子時梁飛揍他的拳頭,老老實實被人帶到後廚審問。
陳永慶招的很痛快:“是陳紅蘭指使我陷害你們,她讓我溜到後廚把這東西放到燉鍋裡再找茬,我找不到機會就隨便放進菜裡了。”
妹夫說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做生意能賺那麼多錢何必替陳紅蘭做違法的事情呢,再說杜嶺香好歹是他兒子的媽,真把人害死了兒子就得他來養了,向明麗還不得打死他?
陳永慶招供迅速認錯態度良好,飯店報警之後對他的處理也很輕,調查出來結果就找主使過來對質,陳紅蘭滿臉意外加吃驚好像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似的,堅持不肯承認是她指使陳永慶。
陳曼曼和向明麗都在,公安局通知家屬來人,陳曼曼不想驚動父母隻讓向明麗來了。
不過眼看著陳紅蘭棄車保帥,向明麗和陳永慶都是肉眼可見的憤怒。
向明麗更乾脆,一躍上前扇了陳紅蘭一巴掌:“我知道你利用我們,可我不知道你竟然敢讓陳永慶乾違法的事兒,你是想害死我們!”
陳紅蘭被打的兩眼泛淚珠,一個勁解釋自己沒有指使陳永慶,但事實不認眼淚,既然陳永慶指認了,公安同誌就要繼續調查。
等駱致彬聽到消息想來公安局幫忙的時候正好撞見自己親弟弟,駱致成掃了一眼,他訕笑。
“我路過。”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膽怯,駱致彬繞一圈就走了。
向明麗正好看到這一幕,回頭就跟陳紅蘭描述:“你還當自己是人家紅顏知己,遇見事兒跑的比誰都快,介入彆人家庭你要不要臉?”
陳紅蘭眼底藏著濃重的恥辱,男人都是騙子,駱致彬也不例外!尤其她此時的狼狽還被陳曼曼看了個正著,心底的後悔又多了一層,如果早知道前世早死的陳曼曼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她一定在最開始就讓她失去所有向上爬的機會。
審問沒能問出個結果,但是到陳紅蘭與人合夥經營店鋪的公安人員發現了意外驚喜,連著工商和食品安全紛紛介入,安原本地的報紙也將這件事捅了出去。
幾家店鋪稅務方麵存在非常大的問題,經營至今借助政策優惠逃稅,除此之外陳紅蘭與人合作的店鋪被查出就火鍋底料裡加大/煙/殼子增味、借此留住客源。
合夥人直接將罪名推給陳紅蘭,說配料全是她一手操控,他們根本沒有過問。
“不可能!我從沒有加過那種東西!是你們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