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親自去?”
太初基地,江齊看著在準備行禮的蘇天陽問道。
蘇天陽笑道:“這邊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一直對羅布泊向往,為什麼不去?”
“你是擔心蘇木這小子吧?”江齊笑似非笑的說道。
“嗬嗬……”蘇天陽看向同樣也在整理東西的江齊:“你就不擔心江婉這丫頭?”
江齊:“……,以前一直以為你是個書呆子,現在發現你這嘴也挺凶。”
說著江齊將一條項鏈掛在了脖子上。
當蘇天陽看到這條項鏈的時候,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在江齊一副愕然的情況下用手摸了摸。
“這東西開過光,起保護作用,話說起來這上麵的吊墜還出自羅布泊呢。”見蘇天陽對自己的項鏈產生了興趣,江齊便解釋道。
蘇天陽:“你還迷信了?”
江齊:“嘿,這叫神學。”
“你看看,怎麼樣。”江齊索性把項鏈取下來,交給蘇天陽。
蘇天陽撇了撇嘴,看了好一會項鏈上那塊指甲蓋大小的白色吊墜。
“怎麼樣?能看出來這是什麼東西嗎?有些年份了吧?”江齊問道。
蘇天陽詫異的看了江齊一眼,然後說道:“寶友,這可不興帶啊寶友。”
江齊:“???”
“沒做過鑒定嗎?我感覺這吊墜是一塊人骨。”蘇天陽說道。
“好眼力!”江齊從蘇天陽手中拿回項鏈,然後帶好:“的確是人骨,但是有驅魔辟邪的作用。”
蘇天陽:“……”
整理好行禮,江齊說道:“好了就觸發吧,跟自己下一代一起探險,這事還真沒做過,有點激動。”
對此嗎,蘇天陽也是笑而不語。
曾幾何時,自己家的毛頭小子也可以獨當一麵吧。
或許,這是傳承的一種方式吧。
……
蘇天陽和江齊一同從太初基地出發,而蘇木五人則是從天青市出發。
目的一致——羅布泊基地。
……
同一時間,某一處。
“沒用的東西!”
“呼!”
“嘭!”
一根鐵棒重重砸在了阮子豹的背上。
跪在地上阮子豹已經處於神誌不清的情況,背上皮肉開綻,血肉模糊,模樣彆提有多慘。
而用鐵棒打他的人,卻是聽他行事的喪鐘!
在這時候,阮子豹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再次傳出聲音:“行了,彆打死了,廢物也有廢物的作用。”
聽到這句話,阮子豹頓時像如釋重負,直接爬在地上,大喘著粗氣。
由於受到的傷勢,他現在時不時就會劇烈的咳嗽,並吐出許多汙血還有一些碎物。
就像是因為喪鐘的攻擊,內臟都被震碎了一樣。
而旁邊的喪鐘,此時就像是一個機械人,手中握著血淋淋的鐵棍,眼神空洞。
仿佛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西域省的羅布泊馬上就會出現一些事情,這次……”
手機裡傳出的聲音變得陰冷,甚至連這個房間都因此溫度驟變,宛如冰窖。
“再失手,你知道下場是什麼。”
電話掛斷,站在旁邊的喪鐘突然顫了一下,空洞的雙眼恢複了色彩。
當他看到躺在地上的阮子豹時,就好像剛剛他就不在場一樣。
“阮大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