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源驚的差點將手上的杯子摔落到地上:“你說什麼?顧荊他兩天後要拜訪我?”
柳源滿是不可置信,明明她今日上門感謝的時候,顧荊還奇奇怪怪的,尤其是他臨走的時候,他的情緒明顯不對。
她還以為自己哪裡惹怒了顧荊,怎的突發奇想要上門看他?莫不是上門找茬來了?
他難道這麼閒?柳源抑鬱了,說實話,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想招待這位大佬,他日日板著個臉,麵無表情地的樣子,誰耐煩去猜測他的心思?
費勁心思去討好,卻偏偏每每遇到他都膽戰心驚的。
實在是顧荊的心思太喜怒無常了,哪怕顧荊對她有救命之恩,懷孕當頭的柳源覺得自己還是離顧荊遠點好,省的克製不住自己的脾氣那就糟了。
尤其是最近幾日她竟開始有了妊娠反應,那是早也吐,晚也吐,飯吃吃不得,整個人無力極了。
為了避免被家裡的那些人發現蛛絲馬跡,她近日那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
還好因為快要過年了,大家也都窩在家裡,所以她不出門也沒有什麼人懷疑,可為什麼顧荊偏偏要這個時候來拜訪她?
柳源很暴躁,她沒法抑製住這樣的情緒:“啊啊啊!顧荊為什麼要來?”
柳源所有的怨念都化作了委屈表現在臉上,不錯眼地盯著小滿,可惜小滿卻不為所動。
小滿麵無表情地端來一碗藥,冷酷地對著柳源道:“來,大哥,把這碗藥喝了。”
“不!”柳源深惡痛絕,“我不喝藥!”
“嗬嗬!”小滿揚了揚手中的藥碗,大有你不喝,我就給你灌下去之勢。
柳源隻能區服於小滿的威勢,捏著鼻子乖乖將藥灌了下去。
喝完藥後,柳源生無可戀個葛優躺:“小滿,顧荊說要來拜訪我,你能不能替我想個法子,將這見麵回絕掉?”
“我可沒那麼能耐,大哥你就乖乖認了吧。不過,大哥,你那天能堅實地住嗎?會不會被懷疑?”
小滿現在對誰都不信任,對誰都充滿了懷疑。
“這個應該不會,我這肚子還沒顯現出來呢?那會猜到這個上麵。可我是真不想見他。”
小滿聳了聳肩無可奈何。
於是柳源這樣的情緒一直持續到顧荊拜訪的那天。
這一天風和日麗,就連之前一直呼呼不斷的西北風都停了下來。真真是個易出行的好日子。
這一天顧荊早早的就起床了,他對著滿櫃子的衣服挑選了一件又一件,耗費了近一個時辰才心滿意足地選好了衣服。
侍書隻覺得今天的少爺特彆興奮,就跟個開屏的孔雀一樣。
不過侍書也能理解,畢竟是要去見柳家家主麼,這可不就跟個開屏的孔雀一樣,想要在心上人的麵前展示自己的姿色麼?他懂,他真的懂。
“少爺,您今天真的是豐神俊朗,雄姿英發,灼灼然而有如神祗。想必走到大街上就能收到一籮筐的鮮花。”侍書的彩虹屁吹得顧荊通體舒暢。
他難得的給了侍書一個笑臉:“今日你不錯,你就跟著我一道去柳家吧。記得將我準備的藥材帶上。”
兩人就這樣雄赳赳氣昂昂地出門去了。
因為早早的就做好了準備,所以柳源並不顯得慌亂,隻是有點不情願罷了。
柳源並沒有早起,因為懷孕,這段時間柳源很是嗜睡,所以顧荊上門的時候,柳源還在沉睡著。
不是柳源不懂待客之道,實在是顧荊拜訪的時間太早了。
柳源以為顧荊會在午時才來,再不濟也是巳時啊。
可誰想到顧荊竟然辰時就跑了過來,打的她與小滿一個措手不及。
慌忙之間隻能由小滿先代為接待了。
小滿急匆匆的跑了出來:“大人,沒想到您這麼早就來了,真是蓬蓽生輝啊。”
想小滿滿臉帶著笑,可是顧荊卻很是不待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