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選擇題!她是個成熟的成年人了,成年人從來不做選擇題,成年人向來是兩個都要的!
所以,時音抱緊星星口紅盤對周承淵輕哼道:“想這麼簡單就把我哄好,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周承淵眯了眯眼。
然後,他直接把時音給壓到身下,勾著唇笑道:“既然音音還不滿意,那小叔叔就隻能,再讓音音享受一次了。”
時音:“???”
她睜大眼,你怕不是魔鬼?
精儘人亡了解一下?!
她推搡著周承淵,嗬嗬笑道:“小叔叔,你身體不好,節製一下,彆累垮了自己。”
周承淵“嗬”了聲。
他不容分說地把時音想要死死抱住口紅盤給抽走放到一邊,然後身體力行地告訴了時音,不要懷疑自己男人的能力。
最後彆說骨氣了,時音連節操都不要了,把周承淵哄的那叫一個高興。
當然,慫包時音也不敢說自己還在生氣了qwq
平息時已經是深夜,時音又累又乏,周承淵抱著她,時音閉著眼睛,眼角很紅。
畢竟剛才哭了挺久。
過了會兒,閉著眼睛的時音微微皺了皺眉,忽然開口問:“小叔叔,你最近身體怎麼樣?”
周承淵輕挑眉,回道:“難道音音還想要?”
時音擰緊眉,緩慢地睜開眼,神情認真地看著他說:“我沒有開玩笑,你最近身體還好嗎?沈醫生怎麼說的?”
周承淵淡定從容地對時音說:“挺好的。”
時音輕咬了下嘴巴裡的軟肉,總覺得很怪異。
這些日子裡他的氣色雖然依舊不是特彆好,但也沒有非常差,臉色倒是比正常人略顯蒼白一點,有時候時音也會撞見他喝藥,但時音還真不知道他喝的到底是什麼藥。
可她速度總覺得,他的身體……沒那麼壞。
甚至可能比她想的要更好一點。
可他為什麼會死呢?
“小叔叔,你生的病是什麼病啊?”
周承淵一笑,說:“心病。”
時音蹙眉,有點生氣,“我沒和你開玩笑。”
“算了,不想說就不想說,我就隨便問一下。”她說著就從他懷裡出來,翻了個身背對著周承淵,聲音冷淡道:“我困了,睡了。”
周承淵歎了口氣,湊過來從後麵把時音圈住,他輕輕吻著時音的後頸,對時音說了一句話。
他的嗓音很低,但語氣卻帶著和平常不同的認真。
時音聽到他在自己的耳畔,低聲呢喃:“對音音的思念已經成疾,隻有音音當藥引,才能醫好小叔叔的病。”
時音緊閉的眼睫輕顫了下,心也跟著失悸。
可她卻不耐地回了他一句:“我信了你的邪!”
唬誰呢?她才不會相信這種胡言亂語。
哎,臥槽!居然有點被撩到是什麼鬼!
時音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
周承淵也不惱,隻是對時音輕聲吐露:“因為之前和音音分開的太久,所以病入膏肓,現在能每隔五天就和音音見一次,已經好多了。”
時音皺了皺眉,感覺有些奇怪。
他們之前有沒在一起過,哪裡來的分開一說?
時音沒忍住回了他一句:“可我們之前就沒在一起過,怎麼會分開太久?”
“在我這裡,隻要沒在一起,都算是分開。”
時音:“???”
你為什麼如此奇特?連理解一句話的意思都能和彆人與眾不同。
行吧。
不和他計較這個。
反正時音是不信周承淵說的這番言辭的。
什麼“思念成疾,唯你可醫”這種話,當作唯美的情話聽聽還行,要讓她真的相信,怕是永遠都不可能了。
本來她就不信愛情,更何況之前就沒和這個男人接觸過,他們到現在也就才不到兩個月的婚姻,哪裡有那麼深的感情的?
時音在腦子裡一通胡思亂想,根本不知道周承淵此時此刻在心裡算了下,他們結婚之前,分開了多久。
可能有成百上千個五天吧。
至於這個病……
周承淵摟緊了時音。
小叔叔不會丟下你一個人,音音在哪裡,小叔叔就在哪裡。
我們,會永遠永遠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晚八點還有一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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